剛回家,侯府那邊來傳話,說是侯府世子要見他。

“不年不節的見我做什麽?”陳觀樓懶,不想動。

傳話的小廝一臉佩服又崇敬地望著他,“世子聽說你要跟稷下學宮的大師比武,擔心你,所以想見見你。”

“這點小事,你們都知道啦?”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消息竟然傳得這麽快。

“樓少爺,你打得贏嗎?”小廝就好奇輸贏。

陳觀樓則是對小廝的稱呼有點懵,“你怎麽稱呼我少爺?”

“小的不稱呼你為少爺,又該如何稱呼?”小廝反問。

陳觀樓琢磨了一下,算了算了,這點小事情無需計較,“你愛怎麽稱呼就怎麽稱呼。你希望我贏嗎?”

“當然希望你贏。不過府裡的人都說,你恐怕贏不了。人家九品巔峰,而且好多年了。”

“我這個年紀贏不了是正常的,你說是不是?稷下學宮那個大師不出意外,肯定是個老頭子。一個老頭子要是連我都打不贏,他肯定丟人。但是我要是打不贏,那就是理所當然,不丟人。”

小廝恍惚了一下,然後重重點頭,“有道理。”

“有道理吧,前麵帶路,去見你家世子。”

到了侯府,直接被請到外院書房,世子陳觀複已經等候多時。

陳觀複貌似還挺關心他,“你當真要跟稷下學宮的齊大師比武?你有把握嗎?”

“我是跟他約架。不管能不能打贏,這一架肯定要打。”

誰跟他比武啊!

打架,生死之架,各憑本事,不講武德。

“沒把握?”

“有沒有把握都要打。”陳觀樓語氣很強勢。

陳觀複有點一言難儘,他斟酌了一番,說道:“你要是實在沒把握,我可以出麵,替你跟稷下學宮交涉一番,取消這次比武。”

“不必!你覺著我一定會輸?”

“難道你能贏?”陳觀複反問。他不忍看著陳家的天才就此隕落,齊大師的修為深不可測。陳觀樓太年輕了,肯定不是對手。若是就此隕落,是陳氏家族的巨大損失。於情於理,他都該出麵,保下對方。

他叫對方來說話,一是為了探一探虛實,而是想要說服=對方取消這次比武,保命要緊。

陳觀樓嘿嘿一笑,“贏一個老頭子,可能有點難。但是逃命肯定不難。你是不是擔心我會死!哈哈……多謝關心,我肯定死不了。區區一個齊大師,想要殺我,他還做不到。大不了拚著受傷的代價,讓對方也受點傷。

我倒是要看看,受了傷,他還怎麽突破宗師境界,還怎麽囂張。幾個稷下學宮的年輕弟子,跑到天牢,指著我的鼻子頤指氣使。這一架要是不打,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陳觀複:……

他有點頭痛。

他知道武者脾氣都很暴。他也是武者,隻不過修為有限,隻有四品修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屬實正常。

但是,就因為幾個學子不敬,就要挑戰九品巔峰武者,實在是不夠明智,太衝動。完全不考慮後果。

他鄭重其事地說道:“齊大師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是九品修為,處在巔峰階段,至少有七八年的時間。修為深不可測,絕非說笑。你具體是什麽修為,我看不透,旁人也看不透。你自己說說,你能在九品巔峰武者手底下走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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