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兼祧三房,寧榮兩房,那寶釵豈不是……(1 / 1)

隨著時間過去,床幃內的動靜逐漸平息,賈珩擁住晉陽長公主,兩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說話,而外間天色不知不覺已是天色蒼茫,時近黃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晉陽長公主將一張紅潤如霞的臉頰貼靠在賈珩的胸膛,嬌軟的聲音帶著幾分酥膩,道:嬋月,你有空的時候多和她說說話,她有些靦腆,文靜了。

賈珩一時摸不著頭腦,道:讓我和小郡主說話?什麽意思?

本宮想著,要不你和嬋月在一塊兒算了,我們的事兒,在外麵也能有個遮掩。晉陽長公主伸出纖纖玉手,在賈珩胸膛上畫著圈兒,柔聲道:反正她也不是本宮的你知道的。

賈珩:

心頭略有幾分古怪,說道:嬋月她年歲不小了,好像是該許人家了,隻是她終究是郡主,也不能沒名沒分的。

他家裡還有個寶釵,也是個老大難,怎麽可能招惹著嬋月。晉陽長公主輕輕歎了一口氣,道:兼祧的事兒。

事到如今,還不如告訴他算了,指望嬋月一個女孩子,還不如指望他。賈珩怔了下,而後,聽著麗人低聲說著兼祧的關要,眉頭微皺,目光閃爍不定。

兼祧三房,寧榮兩房,那寶釵豈不是

嗯,不行,這是晉陽為嬋月想的法子,換言之,小郡主就是晉陽的招牌,說是給小郡主爭取的名分,不如是說是為和自己長長久久在一起想出的法子,如果給了寶釵,這就是辜負了晉陽。

皇兄雖未答應,但本宮見著他有些動心,再說寧榮兩府也該有著奉祀之人,而鹹寧成了寧國之長,嬋月是榮國那邊兒,她們大小之論的問題也就解決了。晉陽長公主輕聲說道。

賈珩默然了一會兒,輕聲說道:那你呢?

原本是想著實在沒有想到還有兼祧這般操作,如是這般一來,晉陽的名分也能解決了,可現在卻留給了鹹寧以及小郡主。

這彆說兼祧三房,兼祧一百房都解決不了的事兒,這落在外人眼中,成何體統?

晉陽長公主柔聲道:名分上的事兒,有鹹寧,就沒有本宮,有本宮就沒有鹹寧,原早就知道的事兒。

先前也想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但這輩子許是不能了。賈珩抱住晉陽長公主,輕聲道:晉陽是我對不住你。實在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他虧欠晉陽太多了。

晉陽長公主輕笑道:鹹寧許了你,我們之間的事兒,就要格外小心,不然容易落人話柄,嬋月她是個悶葫蘆,她自小跟著我相依為命,你對她好一些。

她還是希望眼前之人能和嬋月,而不是賜婚鹹寧的添頭兒,甚至隻是她的替身。

但也不知怎麽回事兒,他許是因為顧忌著自己,就一直和嬋月不怎麽說話,自也就沒有什麽培養感情的可能。

賈珩聞言,輕輕撫著麗人的雪肩,默然了一會兒,道:小郡主是靦腆一些,但其實內秀藏心,比誰都乖巧伶俐。

上次小郡主在船艙裡偷看他和晉陽,這其實是個契機。嗯,你也不想讓偷看的事兒被你娘親知道吧?

晉陽長公主輕輕應了一聲,調整了個姿勢,忽而說道:本宮什麽時候有了你的孩子就好了,下半輩子也算有了著落,省的年老色衰之後,受你厭棄。

賈珩低聲道:怎麽又說什麽年老色衰這些?

晉陽長公主輕哼一聲,道:再等幾年,這些小一些的姑娘都長大了,反而是本宮成了半老徐娘。

她瞧著那探春和湘雲,最終也難逃如元春一般無二的命運,有這樣出眾過人的珩哥哥,多半也如元春一樣芳心暗屬。

賈珩道:好了,打住,彆說這些了,咱們還是

生孩子吧。

晉陽從一開始的還不想有孩子,現在反而時常念叨這件事兒,許是兩人的感情到了今天也有陳年佳釀。

賈珩說著,翻身而起。剛才原也隻是中場休息。

晉陽長公主膩聲說:你就不累,彆折騰的太久了,等會兒還要用著晚飯。

而後,聲音就漸漸聽不大清。

另外一邊兒,鹹寧公主所居的庭院中,容顏清麗的少女,端坐在梳妝台前,定定看著菱花銅鏡,晶瑩如雪的玉頰上略有幾分蒼白,粉唇緊緊抿著,心頭也說不出什麽滋味。

先生這時候定是在和姑姑顛鸞倒鳳,在床上多半也不會想起她。就在少女患得患失之時,外間傳來熟悉的清澈聲音,表姐。

鹹寧公主循聲望去,隻見著一身青色廣袖裙,梳著丫髻的李嬋月,挑起珠簾,進得廂房,少女春山黛眉之下,明眸粲然有神。

嬋月妹妹,你怎麽過來了?鹹寧公主輕輕喚了一句,迎了上去,拉過李嬋月的小手,引至床前坐下。

過來找表姐說說話。李嬋月遲疑了下,欲言又止說著。鹹寧公主詫異地看向李嬋月,疑惑說道:說什麽?李嬋月抿了抿櫻唇,道:隨便聊聊就是。

鹹寧公主情知李嬋月有著心事,提起茶壺,斟了兩杯茶。李嬋月輕聲說道:表姐是不是和小賈先生

猶豫了半天,後半句肌膚之親終究沒有說出口。

鹹寧公主秀眉蹙了蹙,卻是明白了李嬋月話中之意,清冷如雪的玉顏上,見著幾分羞意,嗔道:嬋月,好端端,你怎麽問著這些?

忽而想起先前自家姑姑所言,也讓嬋月與她一同嫁給先生。李嬋月連忙說道:沒什麽,就是隨便問問的。

她那天見小賈先生在船上的也不知是不是那般對著表姐,抑或是以後小賈先生也要那般對她?

鹹寧公主拉著李嬋月的手,目光溫和,輕聲說道:表妹對先生也有意罷?

李嬋月聞言,霞飛雙頰,俏麗臉蛋兒上見著羞喜,急聲道:表姐,我沒有。

鹹寧公主看著垂下螓首,羞喜不勝的少女,道:好了,你那些心思,我早就知道了。

表姐。李嬋月聞言,垂下螓首,低聲說道。

鹹寧公主幽幽歎了一口氣,道:先前還是你極力撮合著先生與我呢,現在偏偏又真不是該怎麽說你才好。

轉而道:其實,先前姑姑和我說了,讓你許配給先生,不知和你說了沒有?

兩姐妹一起長大,有時候還睡在一張床上,原就是知心姐妹,無話不談。

李嬋月聞言,一張俏麗如玉的臉頰泛起紅暈,低聲說道:娘親先前是與皇舅舅說過有這麽一回事兒。

那你是怎麽想的?鹹寧公主問道。

我李嬋月一時有些慌亂,如同乖乖女一般說道:我都是聽娘親的。

鹹寧公主輕聲說道:那以後我們姐妹就是一起了。

姑姑的心思,她現在也回過味兒來了,讓嬋月表妹與先生在一起,然後姑姑以後給先生幽會,也能便利一些。

而且如果沒有嬋月這一層關係,那等她成為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後,那時候姑姑就隻能斷絕和先生的私情。

但先生多半是不願意的。

小賈先生都不怎麽理我,平時也不和我說話。李嬋月俏麗玉容幽幽,聲音有著幾分失落。

明明是她最先認識的小賈先生,後來才認識的鹹寧表姐,可現在小賈先生卻不怎麽搭理她,不是和娘親黏糊在一起,就是和表姐

現在好了,她不僅賠了娘親,現在還丟了表姐。

鹹寧公主想了想,低聲道:先生可能是因為姑姑的原因。

畢竟已和姑姑有了肌膚之親再尋嬋月表妹,總有些不容於世俗規矩,以先生的為人,也不會那般荒唐。

嗯,好像哪裡不對,她是怎麽回事兒?畢竟隔著一層,原是不一樣的。李蟬月嗯了一聲,輕聲道:許是此由吧。

那次在船艙中見到小賈先生與娘親那般,想來是不願意。

鹹寧公主輕聲道:來日方長,實在不行,我也幫幫你想個法子。

她和先生平時談論著政事,然後,每次先生都是欣賞她的舞蹈。嗯?

要不,也讓嬋月給先生跳著一支舞?嬋月先前給母妃學了許久的舞,也該學以致用才是。

心念及此,鹹寧公主輕聲說道:先生比較喜歡看著舞蹈,等我和你一起排一支雙人舞。

跳舞?李嬋月訝異說著,旋即搖頭道:可我跳的不是太好,我沒學好呢。

沒事兒,先生也不怎麽看出好壞。鹹寧公主輕笑了下,清聲說道。反正先生平常是看不出好壞,看著看著就抱她去了。

探春和湘雲所在的廂房中,兩個小姑娘隔著一方棋坪,品茗敘話。

三姐姐,你說珩哥哥與晉陽姑姑去了這麽久,這會兒在說什麽呢?湘雲有些百無聊賴地擺攏著棋子,將一雙明亮有神大眼睛看向探春,輕聲問道。

珩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卻舍下她們,與晉陽姑姑待在一起,也不知在商量著什麽,這都一兩個時辰了,說著說著天都黑了。

許是內務府押送米糧的事兒吧,淮安府那邊兒糧價上漲的厲害。探春清聲說著,一雙英麗修眉下的明眸投向元春,問道:大姐姐知道嗎?

大人說話,她們這些小孩子也不好過去,但大姐姐可以去的。

元春好整以暇品著香茗,目光失神,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聞聽詢問,呀地被喚醒,晶瑩美眸抬起,說道:京中一些鋪子裡生意,這幾個月的帳簿,還有洛陽城金礦開采的事兒,大大小小的事兒都需要你珩哥哥和長公主殿下一同拿主意,回頭我也要和你珩哥哥說一下京裡生意的事兒。

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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