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寶釵:珩大哥,不許,不許說……(1 / 1)

第656章 寶釵:珩大哥,不許,不許說……

寧國府,逗蜂軒

布置精美丶雅致的廂房中,西窗下,寶釵坐在一方漆木小案後,手旁茶盅裡的熱茶已經續了幾次,肌膚瑩潤,容止豐美的少女,那張白膩如雪的臉頰好似梨蕊,兩彎柳葉秀眉下,水潤杏眸卻滿是悵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忽而這時,聽到一串輕盈的腳步聲從外間次第而來,寶釵循聲而望,隻見身形頎立丶麵容清雋的少年,繞過一架仕女雲母屏風,行得近前。

「珩大哥。」寶釵盈盈起得身來,輕聲喚著,許是因為起的猛了,不僅是耳垂上的綠珠耳飾輕輕晃動了下,就連抹胸之下的金鎖,似乎也為之巔了幾巔。

少女原是豐盈可人的微胖一款,比之其表姐元春豐腴有致的身段兒也不遑多讓。

賈珩舉步近前,雙臂張開,擁住宛如一隻蝴蝶撲來的寶釵,隻覺一股沁人心脾的冷香丸幽香在鼻翼之下浮動,低聲道:「薛妹妹,有段時日沒見了。」

寶釵此刻雙手環住賈珩的腰肢,不知何時,瓊鼻一酸,翠羽細眉之下,那雙水潤泛光的杏眸霧氣潤生。

兩人自定情以來,時常膩在一起,從未分彆這般久的時間,而先前近兩個月未見,寶釵覺得對麵少年許是厭了自己也不一定。

賈珩察覺有異,伸手鬆開寶釵,扳過雪潤的肩頭,溫和地看向眼眸噙著淚光的少女,道:「妹妹怎麽還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寶釵難道拿了黛玉的劇本?無語凝噎,淚光點點……

寶釵玉顏白紙如曦,眸光盈盈如秋水,呢喃道:「我是高興,先前天天念著,珩大哥總算回來了。」

賈珩伸出大拇指輕輕揩拭著寶釵臉頰的淚珠,少女麵似銀盆,嗯,豐潤的臉蛋兒肌膚就有些嬰兒肥,粉膩柔軟,輕聲道:「剛才去四妹妹那邊兒坐了會兒,想著就過去尋你,沒想到你過來。」

說著,湊近而去,噙住那不點而紅的唇瓣。

寶釵正要說些什麽,不覺嬌軀微震,眼前視線卻見恍惚,緩緩闔上水杏眸子,兩條胳膊裙袖垂下,輕輕環住賈珩的腰肢,任由少年訴說著相思,隻是片刻後,耳畔響起少年低沉的嗓音,「薛妹妹,我看看金鎖。」

而後,還未出言,就覺褙子對襟扯開,而後嬌軀顫栗,金鎖三下兩下,已是落入虎口,鎖芯被舐弄著,而螭瓔珞線圈在衣裙上蕩著秋千。

而賈珩第一時間的開鎖,無疑讓寶釵心底隱隱那一絲沒來由的恐慌,煙消雲散。

他……對她一點兒都沒變。

正是盛夏時節,原就衣衫單薄,脂粉軟香略有幾分汗津津,宛如盈月的金鎖如煙雲漫卷,鎖芯沒有多大一會兒,就已蒙上一層明光閃爍的油。

良久之後,賈珩凝眸看向嬌軀綿軟,檀口細氣微微,幾是不能自持的寶釵,輕聲道:「薛妹妹,咱們去那邊兒說話。」

說著,拉過寶釵綿軟不勝的小手,來到軟榻上坐下,輕輕攬過寶釵的肩頭,輕聲說道:「這次離京是久了一些,當初如是知道,就讓你和大姐姐一同過去了。」

寶釵晶瑩如雪的手,輕輕整理著衣襟,櫻唇抿了抿,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被開了鎖,靡顏膩理的雪膩臉頰,嫣然明媚如桃蕊,鬢發間的玫紅氣暈,愈顯豐豔動人,聲音也有些微的糯軟,道:「我去了也不大方便,讓珩大哥分心,再說秦姐姐也在京裡等著珩大哥。」

賈珩點了點頭,看向溫婉可人的寶釵,輕聲道:「聽晴雯說,伱這段時日時常到府上陪著可卿?」

鹹寧公主的事兒,寶釵不問,他一時間也不好主動提起。

「珩大哥在外麵久不歸來,姐姐一個人在家沒什麽人說話,我過來陪她坐坐也是應該的。」寶釵眉眼溫寧如水,柔聲說道:「姐姐對我也很好的,宮裡有幾次賞的東西,都送給我一份兒呢。」

賈珩點了點頭,握住寶釵酥軟的玉手,略有些胖乎乎,道:「那就好,你寄過去的書信,我也看到了,後來因為太忙了,就沒有怎麽回信,淮安府那邊兒洪汛情況還要危急一些。」

寶釵秀眉之下的眸光盈盈波動,似乎倒映著少年清雋的麵容,粉唇輕啟,說道:「珩大哥忙的都是國家大事,不要以兒女情長為念。」

賈珩笑了笑,卻一時無言。

寶釵見此,目光閃了閃,芳心卻有些急,一時間甚至覺得自己方才說錯了話,顫聲道:「珩大哥,我……」

賈珩道:「薛妹妹不用解釋,我明白。」

其實,兩人之間,隨著賈珩權勢日隆,少女心頭未嘗沒有生出一股「自慚形穢」的心理,故而,在賈珩身前時常表現「賢內助」的一麵。

當然,這無可厚非,乖巧懂事沒有什麽不對。

反而給賈珩的感覺,不像妙玉丶黛玉這樣的文青女,心思單純,真實純粹。

因為世間愛情的動人之處恰恰在於,沒有地位丶門第等一些不純粹的利益權衡,後者多是婚姻。

而剛剛在妙玉那裡獲得「淨化」,擁有前所未有體驗的賈珩,心頭難免有著幾分難以言說的情緒。

倒不是失落,思想成熟的人從來不會自尋煩惱,不會將自己的權勢地位與自己本身剝離去作假設。

財富與地位除非與生俱來,通過個人奮鬥而來的財富與地位,本身就是一個人才情丶品質丶心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強行分割考量,隻是不成熟的賭氣。

去設想沒有權勢和地位,愛情會如何如何,倒不如捫心自問自己喜歡的那個女人,如果長的醜陋不堪,自己還會不會喜歡?

嗯,他隻是一種感慨,前世《五星大飯店》中,金誌愛所要追求的是純粹而真實的愛情,但每個人的成長經曆不同,對物質的感受不同,而極致的純粹可能陷入某種病態的心理潔癖,陷入不停求極限的窘境。

其實,那種極致的純粹本身就不真實。

多姿多彩的生活,容許每個人的小心思,而從汙泥中開出的青蓮,香氣更為芬芳。

人性的真善美在假惡醜的弧光漸變中才有打動人心的力量。

賈珩壓下心頭的一絲感慨,嗯,都是讓妙玉給帶的,解構帶來深刻體驗的同時,往往也不可避免的陷入頹然。

轉過頭,看向水潤杏眸中有著幾許迷茫的少女,伸出右手摩挲著寶釵的臉蛋兒,輕輕捏了捏臉頰,引起少女難得一見的嗔怪目光,道:「薛妹妹,家國天下,家在國前,在外之時,未嘗不惦念薛妹妹,正是因為心頭有著如薛妹妹這樣的掛礙,心頭才覺得社稷之重才有意義可言。」

寶釵聞言,心頭微震,貝齒咬著櫻唇柔聲道:「珩大哥如不喜我說那些話,我以後就不說了。」

終究是心思慧黠的姑娘,電轉之間就覺得自己,方才之言,是不是「媽」味十足了?

爺們兒都不喜歡女孩子一門正經地規勸,那樣會顯得無趣,她剛剛也是一時忘了這一茬兒。

「沒有不喜歡的。」賈珩輕輕探入寶釵懷中,堆著雪人,笑了笑道:「妹妹善解人意,宜室宜家,我一向欣喜這般性情,妹妹與我是夫妻,在我跟前兒也不要小心翼翼的,妹妹忘了,我說想讓妹妹在閨閣中如小孩兒一樣多待兩年,也能快樂自在一些。」

寶釵的性情就是這般,他沒有想過去改變寶釵去學黛玉,隻是想更多見見寶釵天真活潑的一麵,比如寶釵撲蝶,嗯,然後撲完蝶,就「坑」了黛玉一把。

其實,也是因為薛蟠的事兒,寶釵都被拉扯麻了,再加上寶釵從小就頗有自我規訓的意識,性情端方,藏拙守愚。

寶釵對上那少年若有所思的目光,垂下螓首,感受到懷裡開著金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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