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 賈珩:如宋皇後遇險,他真是鞭長莫及……
澎湖島,以木架紮就的寨子中——
以鬆木搭就的崗樓之上,舉目眺望著鋪天蓋地的官軍,鍾斌一下子就慌了神,不遠處上島協助守禦的上官銳與嚴青等人同樣麵容凝重。{什麽?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鍾大當家,楊家人反水了!」這時,一個小頭目急匆匆地跑將過來,向鍾斌稟告說道。
「放箭!放箭,先擋住他們!」劉香的鐵杆盟友鍾斌呼喝說道。
上官銳與嚴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些不好的苗頭。
大廈將傾,狂瀾即倒,隻怕他們是擋不住了!
鍾斌道:「兩位兄弟,先在這頂著一陣,我得速速去稟告劉大當家,楊家三兄弟反水了。」
上官銳心頭暗罵,隻怕這鐘斌想要逃走,但麵上卻皮笑肉不笑,說道:「鍾大當家先去就是,這裡有我們兩人就好。」
鍾斌也不多言,領著一眾親信,前去台堡去見劉香。
而此刻的劉香其實已經收到了楊家三兄弟反攻的消息,麵色鐵青,灰白胡須氣的顫抖不停,怒喝道:「楊祿這個反骨仔!我誓殺他!」
「大當家,不好了,官軍都殺上來了,弟兄們擋不住了,快撤吧。」就在這時,另外一個海寇頭目過來稟告說道。
劉香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急聲問道:「清國的肅親王呢?他們的人呢?」
「大當家,肅親王現在還沒有遞送過信。」一個頭目回道。
劉香臉色陰沉不定,冷聲道:「讓弟兄們先頂一陣,先撤離到大島上去。」
不大一會兒,鍾斌也匆匆過來,說道:「大當家不好了,官軍都殺上來了。」
劉香目光灼灼地看向鍾斌,急切說道:「鍾兄弟來的正好,我們到蓮勝港,乘船回安平,澎湖守不住了。」
鍾斌連忙道:「大當家,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去大島,官軍不可能一直追趕下去。」
在以往與官軍的對抗中,這樣的跑路經曆對劉香與鍾斌二人而言,並不陌生。
「大當家,怒蛟幫和四海幫被擊潰了,上官銳還有他們被官軍陣斬。」又一路不利的消息稟告而來。
隨著時間過去,各處的告急之聲漸漸傳將過來,幾乎包圍了劉香。
劉香也不多作耽擱,匆匆忙忙地在一眾手下的簇擁下,出了山寨,居高臨下而望,隻見遠處海麵上一艘艘船隻駛近島嶼,而密密麻麻都是打著赤焰旗幟的漢軍水師,正在向澎湖島進發。
澎湖島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島嶼,此刻,島上幾乎快要被漢軍的赤焰紅旗覆蓋。
劉香心頭暗恨,不敢多留,遂在手下的護衛下,前往靠在海邊兒的渡口,登上船隻,向著大島而去。
此刻,北靜王水溶則是代賈珩指揮三大水師,指揮水師將校向澎湖島圍攻而上。
一直到傍晚時分,澎湖島光複!
豪格率領著手朝鮮水師,向著雞籠山大島以南倉皇逃歸,保齡侯史鼐率領登萊水師緊緊追趕。
豪格與朝鮮水師一路南向大島,想要退往大島防禦。
而賈珩則率領另外一支萬人的江南水師,乘舟船經澎湖島以西南海域,向台南的安平出發。
那裡有著赤嵌城以及熱蘭遮城坐落,而後者正是荷蘭殖民者的統治中心。
大批船隻悄然向著安平而去。
船隻之上,賈珩道:「瀟瀟,荷蘭人盤踞在兩座城,熱蘭遮城是他們的總督衙門官署所在,而赤嵌城他們也屯駐有兵馬。」
「我隨你一同去,你再選派其他將校去赤嵌城。」陳瀟柔聲道。
如果有什麽險處,兩人也要在一塊兒。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那就由水裕以及護軍將軍董遷,兩人率三千兵馬過去。」
陳瀟點了點頭,輕聲道:「豪格所部有可能會逃至大島,需要在此之前拿下兩座大城。」
賈珩道:「這次就是搗毀巢穴,徹底」
他已經不想再拿下澎湖之後,再按部就班地又圍攻本島,如今雖然弄險了一些,但卻是一鼓作氣,拿下台灣,後續就是置府縣治理。
「豪格不會死心,他可能會趁江浙沿海侵擾東南沿海。」陳瀟道。
賈珩聞言,道:「不無可能,那些殘餘海寇如果剿滅還好,如果再繼續向南洋逃,以後想要清剿起來,也很是麻煩。」
瀟瀟的軍事戰略眼光還是一流的,這次水戰雖然能夠解決荷蘭紅夷以及海寇,但海寇的殘餘勢力也可能逃往南洋國家,而豪格則大概率向北逃,然後襲擾東南沿海。
陳瀟冷眸閃了閃,低聲道:「讓登萊水師一直追趕就是,至於海寇殘餘勢力,再派水溶前去清剿。」
賈珩道:「這樣也好,也正好磨煉海師的外戰之力。」
「綠帽王不是要建功立業,正好讓他去青清剿海寇。」陳瀟道。
賈珩攬過少女的腰肢,擁至懷中,說道:「彆這麽說人,他們都已經夠慘了。」
陳瀟冷笑一聲,譏誚道:「你敢做,還怕人說是吧?良心發現了?」
賈珩輕笑了下,鼻翼間嗅聞著一股草木般的清香,說道:「我做什麽了。」
「你……」陳瀟還未說完,卻見那少年又親昵過來。
過了一會兒,賈珩擁住細氣微微的少女,將口齒之間的雪梨甜膩壓在心底,笑了笑,輕聲道:「瀟瀟,也越來越豐腴了。」
隨著時間久了,原本窈窕姝麗,神清骨秀的少女,也有了幾許肉乎乎的肉感。
陳瀟詫異,膩哼一聲,說道:「我哪裡胖了。
賈珩溫聲道:「這兒,還有這兒。」
陳瀟彎彎柳葉細眉之下,清麗玉頰羞紅成霞,忽而柔聲說道:「你是不是就喜歡那種豐腴的,有手感的?」
每次都稀罕的給什麽似的,原來說喜歡那雙纖細筆直,現在好像也不怎麽喜歡了。
賈珩:「……」
陳瀟輕哼一聲,幽幽道:「元春,寶釵丶寶琴,還有甄家妖妃也是生了孩子,所以才討你的喜歡?」
「嗯,也不是沒有苗條的。」賈珩輕聲說著,沒有繼續在說彆人,在麗人清冷目光審視下,拉過麗人,坐在自己懷裡,凝眸看向那眉眼幽麗氣韻浮起的少女,輕聲道:「瀟瀟不管是豐腴,還是苗秀,我都喜歡。」
陳瀟聞言,顧盼神飛的眉眼湧起一抹羞惱,粉唇微啟,語氣譏誚道:「這些甜言蜜語拿去騙彆人去吧。」
賈珩輕輕握著麗人的纖纖柔荑,輕聲道:「瀟瀟,天色不早了,咱們也早些歇著吧,明天還要打仗呢。」
出來帶著瀟瀟也有帶著的好處,起碼這麽冷的天,晚上能摟著睡覺。
陳瀟清麗如霜的臉頰已然密布玫紅氣暈團團,不由「嗯」了一聲,湊到少年耳畔,低聲道:「我伺候你吧。」
賈珩麵色微怔,看向那不停抿著瑩潤唇瓣的麗人,輕聲道:「那正好我也有些累了。」
估計,瀟瀟也有些想他了。
畢竟食髓知味,平常雖說是他起頭兒,但瀟瀟主觀能動性也比較強。
過了一會兒,陳瀟抿了抿粉唇,清眸恍若蒙起一絲霧氣,輕聲說道:「皇後船隊那邊兒最近沒有什麽消息。」
賈珩麵色沉靜,凝眸看向反客為主的麗人,問道:「好端端的,突然說這個做什麽?」
宋皇後應該是暫且沒有遇刺,起碼從目前而言,陳淵似乎沒有醒行刺的跡象。
否則,他這邊兒正在打仗,如宋皇後遇險,他真是鞭長莫及……
陳瀟玉容微紅,輕哼一聲,說道:「撩撩你的興致。」
賈珩:「……」
不是,你剛剛不是撩過了嗎?還覺得不夠?
瀟瀟除了清冷的性情之外,好像沾染了鹹寧的一些惡習,隻是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氣韻,更多還是清冷。
賈珩道:「瀟瀟,早些睡吧,天怪冷的。」
陳瀟彎彎眼睫之下,粲然明眸瞥了一眼那少年,暗暗啐了一口,貝齒咬著粉唇,聲音忽而幽沉了幾分,柳眉蹙了蹙,柔聲說道:「你如果坐…在那個位置上,未必不能心想事成。」
賈珩麵色古怪了下,頓覺暖和了許多,輕聲說道:「彆胡說了,我什麽時候有那等念頭?」
陳瀟玉容不知何時浮起兩朵玫紅氣暈,挺直白皙的瓊鼻鼻翼中似是輕哼一聲,道:「你有沒有,你自己清楚。」
而後,兩口子也不說其他,相擁而眠。
夜色降臨,懸掛著燈籠的戰船在冬日的海麵上乘風破浪,一往無前,偶爾風吹船帆發出颯颯之聲,海浪水流沿著船體飛快而去,這首充當旗船的福船,實在是太高了,有三層樓這麽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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