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6章 鳳姐:珠大嫂子是小孩兒嗎?(求月(1 / 1)

第1186章 鳳姐:珠大嫂子是小孩兒嗎?(求月票!)

金陵,寧國府

暮色沉沉,華燈初上,隨著天黑,溫度也漸漸下來,冷風吹拂在身上,寒意刺骨。

賈珩沿著抄手回廊,前往後院,還未走多遠,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子鈺。」

賈珩抬眸看向那麗人,訝異道:「紈嫂子怎麽在這兒?」

看李紈的架勢,似乎等了有一會兒了。

李紈抿了抿粉唇,問道:「珩兄弟,父親大人他走了?」

賈珩點了點頭道:「剛剛送走。」

李紈紅了秀麗臉蛋兒,聲音微顫,低聲說道:「我設了一些酒菜,子鈺,天氣寒冷,去我那兒吃些酒暖暖身子。」

賈珩定了定心神,道:「紈嫂子前麵帶路。」

此刻,賈珩隨著麗人緩緩進入所居的院落,此刻白雪皚皚,廊簷下的燈火映照著雪花,暈出一圈圈的橘黃。

後宅之中,燈火通明,靜謐燭火照耀在整個室內,在靜謐中充盈整個室內。

桌幾之上的一碟碟菜肴,已經一一擺放起來,幾案上的酒盅內,已經散發著獵獵酒氣。

賈珩在李紈的相邀之下,落座下來,凝眸看向那花信少婦,低聲道:「紈嫂子這是有備而來。」

李紈臉頰羞紅如霞,精致眉眼之間,柔潤微光,低聲道:「珩兄弟,父親他能實現自身政治抱負,還要多虧了珩兄弟的舉薦才是。」

賈珩在丫鬟素雲的侍奉下,用金盆洗了洗手,說道:「也是李世伯他才乾卓著,這才有機會封疆一方。」

李紈落座下來,提起青花瓷酒壺,給賈珩斟滿酒杯,柔聲說道:「這次,我聽三妹妹說了,父親他這次在安徽遇到了一些困境,這次過來是請教你的。」

賈珩道:「倒也不能說是請教,安徽一省的新政事關朝廷大政舉措,我受皇命督問新政,這次南下就是要一舉解決新政中遇到的各種問題。」

說著,拿起筷子夾起菜放在麵前的瓷碗裡,問道:「紈嫂子吃了沒?」

「我吃過了。」李紈秀婉丶明麗玉容上現出恬然之色,低聲道:「那父親也沒少勞煩於你。」

賈珩夾起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待將菜肴咽下,低聲說道:「紈兒,你我之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

李紈臉頰一紅,眉眼低垂,幽幽說道:「你我之間,又算是什麽?」

賈珩:「……」

還能是什麽,相好的。

賈珩拉過花信少婦的纖纖素手,肌膚觸感柔軟細膩,低聲說道:「紈兒想是什麽?」

李紈貝齒咬了咬粉唇,看向那麵龐清雋,目光銳利的少年,低聲道:「子鈺,現在就挺好。」

她想是什麽就能是什麽嗎?也能為她請封誥命夫人嗎?

賈珩吃著菜肴,喝了一口清茶壓下濁氣,抬眸看向那低眉睡眼,雪肌玉膚的麗人,拉過花信少婦的纖纖素手,掌心一陣柔膩之感襲來,溫聲說道:「紈兒,吃好了。」

李紈芳心一跳,眉眼低垂,柔聲說道:「子鈺,天冷,你也多吃一些,好暖暖身子。」

卻聽那少年湊至耳畔,低聲道:「我想吃紈……」

後麵的聲音就輕不可聞,但卻恰恰讓李紈聽到。

李紈聞言,芳心劇顫,隻覺嬌軀酥軟了半邊兒,芳心羞喜之餘,還有些嗔惱,顫聲道:「子鈺,彆…彆鬨了。」

卻見那少年已攬過自己的腰肢,向著裡廂而去。

四方垂掛的朱紅色帷幔之內,賈珩相擁著嬌軀豐腴的麗人,一邊兒暖著手,一邊兒與麗人耳鬢廝磨著,溫聲說道:「紈兒給我講講家裡最近都有什麽事兒。」

李紈那張清麗玉頰羞紅成霞,感受著那少年的親昵,芳心隻覺一股欣喜與羞喜交織一起,柔聲說道:「就是姊妹們在一塊兒玩,或者吟詩作對,彆的,也沒彆的事兒了。」

這段南下的時光是她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還有與他在一起時,竟是比前二十多年都快活。

賈珩拉過花信少婦,正對著那張明顯塗抹了胭脂的秀麗臉蛋兒,問道:「那紈兒有沒有想我?」

李紈臉頰羞紅,對這直白的問題,並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偏轉螓首,鼻翼輕輕似哼還嗯地應了一聲。

那彎彎睫毛在燭火下映下一叢陰影,而臉頰肌膚更是白裡透紅,麗人忽而覺得暗影欺近,抬眸看去,卻見那少年已經抵近而來。

麗人緩緩閉上眼眸,雙手已攀在那少年的脖頸上,似沉迷在那炙熱與溫存中。

須臾,賈珩看向那玉顏酡紅如醺的麗人,好奇問道:「紈兒,怎麽沒見曹嬸子。」

曹氏雖然尚年輕,但為紋綺之母,既已決定照顧紋綺,其他的就不要再胡思亂想。

李紈清麗玉頰羞紅彤彤,宛如錦繡雲霞,而兩瓣粉唇瑩潤微微,燭火映照之下,似泛著晶瑩光澤,柔聲道:「曹嬸子她領著紋綺兩位妹妹去彆的院落居住了。」

賈珩點了點頭,打量著玉容秀雅的麗人,說道:「紈兒,紋妹妹和綺妹妹她們兩個年歲還小,等過一二年也不遲。」

紋綺二人不過豆蔻之齡,當然過了年以後,又長了一歲。

說著,微微低下頭,又噙住那花信少婦的唇瓣。

李紈芳心歡喜與甜蜜充斥著,直到看到那少年俯首甘為孺子。

麗人秀頸微揚,婉麗玉顏香腮勝雪,抿了抿粉唇,顫聲說道:「子鈺,外間天冷,咱們蓋上被子再說話吧。」

雖然屋內炭火盆熊熊,但麗人仍有些害冷,尤其是一輪滿月才捧出,萬姓殷勤抬頭看。

賈珩起得身來,看向那花信少婦,擁著麗人豐盈酥翹的嬌軀,淺淺芳香充斥鼻端,目光有些微微失神。

心道,外麵的確是不如屋裡暖和。

賈珩在李紈的侍奉下去了鞋襪,轉而看向那花信少婦也抬腳,脫了那一雙繡花鞋,然後掀開被子,躺在床榻上。

精美的雲髻之下,那張秀雅丶婉麗的臉蛋兒已經紅撲撲的,顫著一雙白皙如玉的素手,靈巧如蝶。

賈珩輕聲道:「紈兒真是愈發自覺了。」

這都不需要他循循善誘。

李紈聞聽此言,那張秀氣丶婉麗的臉頰羞臊的通紅,一雙手宛如觸電般收回。

賈珩拉過玉麵染緋的花信少婦,輕輕捏著那光潔圓潤的下巴,對上那眸光癡癡的李紈,說道:「紈嫂子如無其他的事兒,那我走了啊。」

李紈芳心又羞又氣,美眸橫了那少年一眼,低聲道:「子鈺。」

這人非要一次次地看她出醜才是嗎?

賈珩默然片刻,說道:「我今個兒也有些累了。」

麗人聞言,芳心一橫,也不多說其他,也不知多久,秀美螓首伏下。

賈珩劍眉揚了揚,溫潤的目光略有幾許恍惚,輕聲說道:「等過了年,咱們就該回京了。」

李紈此刻,那張秀雅丶婉麗的玉容酡紅如醺,嬌軀一顫,旋即麵色若無其事,耳垂上的珠花耳釘在燈火映照,炫出一圈圈熠熠光輝。

賈珩自顧自說歎了一口氣道:「倏然之間,南下也有幾個月了。」

李紈膩哼一聲,臉頰滾燙如火,而後看向那少年,正要說話,隻聽那少年打了個嗬欠道:「紈兒,我先睡了。」

說著閉上了眼眸裝睡。

李紈:「……」

這人,他就是成心的。

……

……

而就在兩人依偎一起時,另外一邊兒,鳳姐用罷晚飯,也在後院尋找賈珩的蹤跡。

因為平兒剛剛被賈珩收為妾室,鳳姐倒也多了幾許主借仆勢的名號,但找了一圈兒,偏偏見不到賈珩。

就這樣,拿著帳簿前去後院尋找李紈,打算說一說。

這會兒走到廂房之外,瞧見素雲和碧月在門口東張西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正要張口喚著,「你家奶奶呢。」

鳳姐柳梢眉挑了挑,忽而鳳眸一轉,光芒閃爍之間,心神微訝。

這麽冷的天兒,素雲和碧月兩個在門口張望什麽,隻怕是沒有什麽好事兒。

鳳姐心頭冷笑,就起了幾許好奇之意,也不驚動素雲和碧月,遠遠看向那亮著燈火的廂房。

今個兒李大老爺來見了珩兄弟,所以他……難道在珠大嫂的屋裡?

心念此處,麗人芳心一顫,一抹狐疑迅速在心底放大,捉奸原就是麗人的強項。

她記得從東山的夾道兒裡,可以看到裡廂的窗戶,或許可以聽聽那個冤家在屋裡做什麽。

所謂夾道兒是指兩座山牆之間的空隙,往往很窄,但也可容人通過。

說話間,鳳姐就一手提起裙裾,沿著一個巷子的牆麵,向著那個巷弄查看窗戶。

鳳姐立身在窗戶之側,果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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