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錢家又屢次騷擾。
俞長老又一一捉住,打到吐血,然後丟到錢家門口,順帶要了點靈石。
但錢家仍不死心,而俞長老也終於有盯不住的時候。
就像是捉老鼠,一隻又一隻,既麻煩又惡心,一旦漏掉幾隻,便會有後患。
有些工匠被打傷,有些建築被毀掉,幾處陣法又遭到塗抹,整個項目的進度便被拖延了下來。
俞長老隻能讓獵妖師日夜守著,盯著錢家的人,以防他們搗亂。
但這麼大個煉器行,還未建成,四處都有缺漏,想搗亂很容易,想守住卻很難。
錢家修士做賊一般,砸了一處,換個地方,等他們趕到時,錢家的修士早跑了。
而獵妖師又不可能夜以繼日地全部守在這裡,平白浪費這麼多人力。
俞長老一時間也有些煩躁。
墨畫也有些不開心,錢家鬨事,要麼是俞長老出手,要麼是獵妖師阻攔,根本用不著墨畫動手。
但錢家鬨事,把墨畫剛畫完的陣法弄壞了,墨畫還得重新去畫。
幾次三番這樣,俞長老煩躁的同時,墨畫也忍不了了。
不把老鼠趕出去,屋子是住不了的!
墨畫找到俞長老,給了他一些地火陣,這些地火陣不是一品的,隻包含七道陣紋,但對付這些前來滋事的阿貓阿狗應該夠了。
墨畫又改了一下建築陣圖,在原本規劃的陣圖四周,添加了司南子母複陣。
這樣一旦有戰鬥發生,產生靈力波動,獵妖師們就能最快趕過去支援。甚至錢家修士打砸東西,隻要動用了靈力,也很快就能被發現。
這樣隻要分開一些獵妖師駐守各處,另有幾個小隊獵妖師手持司南母陣,巡邏策應,錢家修士就沒有可乘之機了。
一切安排妥當,墨畫也花了兩天時間,優先把司南子母複陣畫好,再告訴巡邏的獵妖師們司南羅盤的用途,之後的事就無需他操心了。
隻是有些被毀掉的陣法,他還要重新再畫。
墨畫歎了口氣,隻能靜下心來,繼續去畫陣法。
夜色降臨,錢順之帶著一些錢家弟子,以及糾集的一些地痞修士,躲在煉器行遠處的一處土坡下。
四周草木叢生,遮蔽著視野,他們也不易被發現。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雖然損失不小,但戰果同樣不錯。
用這些傷亡,拖延了煉器行的建造進度,至少在錢長老那邊,是得到了認可的,並且家主也賞了他們不少靈石。
這讓他們士氣高漲。
錢順之道:“我們為錢家受傷流血,家族不會忘了我們,家主更會賞賜我們,隻要事成,你我都有大把靈石!”
一眾錢家弟子和地痞修士嘗了甜頭,紛紛點頭。
錢順之又吩咐道:“按照之前的辦法行事,能打就打,能砸就砸,見勢不妙,就趕緊撤退。”
眾人分好隊列,各自找地方躲好,然後尋找空隙,混進煉器行搞破壞。
一切和往常一樣,這些錢家修士做這些也已經熟能生巧。
就在這時,爆炸聲響起,夜色中火光綻開。
幾個錢家修士踩到了地火陣。
修為高些的受傷不重,但身上疼痛,頭昏腦漲,耳朵嗡嗡作響。修為低些的又是流血,有時灼傷,躺在地上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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