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靖國公,新皇登基(1 / 1)

雖然官家已經派人傳達了聖旨和封賞,可沒有見到周辰本人,她們自然不會真的放心,一直都在等著周辰回來。

“我沒事的,你看我現在多好,現在可是靖國公了。”

周徐氏露出了欣慰之色:“你爹若是能看到這一幕,估計得高興瘋了,娘也是沾了你的光,得封了國夫人。”

她雖然性情淡然,但一品國夫人的誥命封號,她還是倍感榮耀。

盛華蘭也同樣如此,嫁給周辰幾年,地位不斷的提升,現在更是成為了最高等級的誥命夫人,放在以前,她做夢都不敢這麼夢。

她跟周辰都年不過三十,可現在一個是國公,一個是國夫人,遍觀天下,也就僅此一家了。

周辰也清楚自己能得封國公,也是因為他們忠靖侯一脈的底蘊,再加上他這次立下的潑天之功,但凡他沒有忠靖侯的爵位,就不可能封國公,能封個侯爵就是僥天之幸了。

雖然得封了國公,但周辰也沒有大肆鋪張的宴客,反而是非常低調的安排人修整侯府,以及隔壁陛下賞賜的府邸,準備將這兩座府邸打通,這樣一來,國公府的麵積就擴大了將近一倍。

周辰在家中陪著母親和妻兒一起用餐,晚上又去見了淑蘭一麵,最後回到主臥陪著妻子,溫存了一夜。

周辰也就一日的休息時間,休息過後,就又開始忙碌起來。

他現在領了殿前司都指揮使一職,統領大半的禁軍,權力極大,事務自然就更多了。

因為周辰升了殿前都指揮使,馬軍司也是發生了變化,顧廷燁升為了馬軍司副都指揮使,那日跟著周辰一起入城平叛的龍衛軍各指揮,也都是得到了很大的好處,升職的升職,封賞的封賞。

這次叛亂過後,官家的身體越來越差了,在韓章等大相公們的請求下,官家開始冊立太子。

邕王和兗王都已經死了,官家隻能選擇其他宗室子,他屬意的就是禹州趙宗全,倒是曹皇後並不太想立趙宗全。

原因也很簡單,趙宗全年紀不小了,跟曹皇後並沒有什麼感情,她更想立一個年輕容易掌控的新帝。

官家還在的時候,她作為皇後,沒什麼其他想法,可現在官家已經不行了,她開始要為自己的未來考慮,所以找一個更容易掌控的新帝,更符合她的利益。

但是經曆了邕王和兗王的事情後,官家的心態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預感到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為了防止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做出決定後,就不再猶豫。

於是,官家在大朝會上,選定了趙宗全,並且讓趙宗全即刻回京,接受太子的冊封。

在數日後,趙宗全拖家帶口,帶著效忠自己的禹州眾部下,來到了汴京城,接受了太子的冊封,正式過繼給了官家,成為了當朝太子。

在太子冊封後,官家就病重了,再也無法處理朝政,都是交給了曹皇後和太子,以及諸位大臣商議處理。

在趙宗全來到汴京城後,周辰也是再次見到了齊衡。

齊衡倒是沒有辜負他的幫助,成功的跟趙宗全混到了一起,不過並沒有做官,倒是跟趙宗全之子趙策英關係很好,也頗為受趙宗全看重,尤其是在得知齊衡是齊國公獨子後,更是重視。

眼見著官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周辰再次得到了官家的召見。

垂拱殿內,官家又站在周辰的那幅集英殿宴會圖前觀看著。

“一轉眼都十多年了,每次看你的這幅畫,都會感到驚豔,周卿,朕見過太多的英才,文正公,漢臣……”

“你雖然年輕,但朕知道,你一點都不比他們差,甚至更聰慧,更懂局勢。”

“年輕真好啊。”

聽著官家的低喃,周辰表情默然,是啊,在官家的眼中,他的確很年輕,但其實他活的歲月早就是官家的許多倍了。

“朕時日無多了,周卿以後就好好的輔佐太子吧,不要辜負朕對你的期望。”

周辰頓時拜倒:“臣謹遵陛下之命,誓死效忠陛下和太子。”

“好,好。”

官家欣慰的點點頭,然後說道:“待會陪朕一起用膳吧。”

“是,陛下。”

這頓飯就是周辰陪官家用的最後一頓飯,就在幾天後,官家交代了所有的後事,閉眼之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國喪後,趙宗全正式繼位,成為了大宋的第五位皇帝,新的時代來臨了。

新皇雖然年歲不小,但初登位的他,並沒有得到實權,反而是有太後曹氏垂簾聽政,他嚴格意義上來說,就是個被架空了權力的新帝。

新帝登基後,曹太後和眾大臣掌權,朝局也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之前有不少官員下落,現在又有很多新的官員上位,朝堂慢慢的也平穩下來。

周辰倒是沒有變化,依舊是擔任殿前司都指揮使,一來他也算是先帝的托孤大臣,新皇根本動不了他;

二來曹太後跟周辰也有情誼在,她覺得周辰肯定是站在她這邊,自然是對周辰十分信任。

隨著新的時代來臨,很多事情也是發生了變化,比如新皇登基後,第一時間就是昭告天下,加開恩科,提前一年科舉。

不過新皇倒是將他的小舅子提到了殿前司副都指揮使的職位,隱隱有跟周辰分庭抗禮的意思。

對於趙宗全的小舅子沈從興,看過知否的周辰,自然是有幾分了解,是個頗有武力的武將,但智謀方麵一般。

沈從興剛擔任殿前司副都指揮使,倒是非常的上心,跟周辰見過麵後,就開始插手殿前司的事務。

周辰雖然沒有有意針對他,但沈從興還是高估了自己,很快他就發現,雖然他是殿前司副都指揮使,但實際上,殿前司的各指揮,並沒有多少人把他放在眼裡。

在很多人眼裡,他不過是從禹州那個小地方來的,靠著運氣才得到了高位,根本無法服眾,更彆說是跟戰功赫赫的周辰相提並論了,所以他這個殿前司副都指揮使根本就是個架子,沒人把他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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