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宣似乎懶得跟我扯上關係,畢竟之前強吻她的恩怨都沒來得及解決呢。
她不耐煩的伸手摸了摸頭發,撇開頭說道:
“一個班的。”
英俊男子點了點頭,隨後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皺眉看向了天空。
其實疑惑的應該是我,畢竟我是黑衣老頭指的路,徐子宣怎麼也找到了這裡?
我反問道:
“我來這裡是為了調查……你們呢?”
說道天狼時,我看了眼身邊的英俊男子,便住了口直接跳過去。
徐子宣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她說道:
“這是自己人,我哥,徐子照。”
徐子照看起來是個時尚的帥哥,可說話行為卻很古怪,他聽到徐子宣在介紹他,連忙衝我微微一笑,單手豎雙指的擺在胸前,輕聲說道:
“見過!”
我被這一出搞的有些尷尬,於是強笑著說道:
“那個……我叫李曉!”
徐子照輕輕點了點頭,繼續抬頭看天去了。
這和他妹妹徐子宣完全兩個風格嘛……
徐子宣用手指摸了摸鼻尖,無奈的看著我說道:
“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來的這裡,我勸你現在趕緊離開!”
接著,徐子宣壓低了聲音,湊近我小聲說道:
“天狼的事,我和我哥會查,你彆瞎攪合搗亂!”
徐子宣身上總是淡香中摻雜著煙草味兒,我聽後心裡有些不舒服,說道:
“什麼叫瞎攪合搗亂,我還不如你個女生了?”
徐子宣懶得再說,對我豎了個中指,轉身留了句:
“管你!”
這時候,他哥皺眉走了過來,對著徐子宣輕聲說道:
“我們得快點兒了。”
說完,他想了想,轉頭又對我說道:
“小兄弟,你這棍子,是誰給你的?”
我看了眼手中的甩棍,也沒啥可隱瞞的,直接說道:
“是一位已死的警察送給我的,有什麼問題嗎?”
徐子照輕輕歎了口氣,微笑著說道:
“靈調局的朋友們都是漢子,你要好好利用它!”
我正準備好奇的詢問,他是怎麼知道刀疤警察是靈調局的,結果徐子宣開口說道:
“哥,要帶他去嗎?”
徐子照自信的輕輕一笑,說道:
“沒事,我能保護你們。”
徐子宣隻是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們三人站在孤兒院門口,徐子照示意我們往後退去,隨後自己彎下身子查看了會兒。
他從背包裡拿出了一束烏黑色的細線,沿著大門從左拉倒右,繃直。
接著手指不停變化,像是在掐著印決。
幾秒鐘後,隻聽到“刺啦!”一聲燒響,門兩邊竟然冒起了兩股黑煙,不過很快就消散在空氣之中。
我好奇的問徐子宣道:
“剛剛的黑煙是什麼?不會是鬼吧?”
徐子宣才沒興趣跟我閒聊,隻是冷哼了一聲,說道:
“剛剛你差點兒就死了,知道嗎?”
說完,她扔了顆口香糖在嘴裡,跟上了他哥哥。
我被徐子宣說的心裡慌慌張張的,比剛剛一個人來時,還要害怕。
但想著現在溜走,肯定會被徐子宣鄙視,於是硬著頭皮也跟了上去。
徐子宣冷漠,他哥卻大方得體,一看就是從小很有教養,我湊過去小聲問道:
“徐哥,你剛剛擺弄的是什麼啊?”
徐子照輕輕彎嘴一笑,耐心的解釋道:
“這座孤兒院許久沒有人來過,這種失去人味兒的廢區,很容易被臟東西圈地為營,特彆是院門前位置,都會有它們布下的陷阱,普通人看不到。”
這些話說的邪乎,像極了我老家爺爺忽悠騙人的手段,不過現在我可不敢質疑他,好奇的繼續問道:
“你是道士嗎?”
徐子照被我問的咧嘴一笑,露出如白瓷般的牙齒。
徐子宣估計是忍耐了我很久,拍了我肩膀一下,皺眉說道:
“你有完沒完,彆那麼多廢話行不行!”
他哥故作生氣的瞪了徐子宣一眼,輕聲說道:
“不得無禮!”
徐子宣白了我一眼,隻好撇過頭去。
……
在他的帶領下,我們順利走到了孤兒院中央。
就在這時候,本來明亮的天空,突然間被烏雲密布的遮住光線,並且發出“轟隆”一聲雷響,是要下暴雨的節奏。
徐子照輕皺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
“怎麼這麼快?”
說著,天空中已經砸下來雞蛋大小的雨滴,緊接著瓢潑大雨灑下。
我們三人快步衝到了一樓的房簷下,不到一分鐘,大雨已經把孤兒院的小操場給淹沒,積水越來越多。
徐子照認真的轉頭對我們說道:
“你們要查什麼,我不過問,但我會儘全力保護你們的安全,你們記住,天黑前一定要跟我離開孤兒院,明白嗎?”
我和徐子宣同時點了點頭。
一樓破破爛爛牆壁都倒搭過半,什麼也沒有,肯定要先上二樓看看。
樓梯就在拐角處的位置,徐子照領著我們上樓前,對自己妹妹說道:
“彆大意,把家夥拿出來!”
徐子宣不爽的看了我一眼,最後不情願的從背包裡,抽出了一把小臂長的半月型黑色彎刀,刀光閃閃,反手緊握。
這武器和她人一樣酷,有種迷之搭配的感覺,我甚至連在電視裡都沒見過。
我也不服輸的抬了抬手中的甩棍,不過相比之下,顯得弱爆了。
徐子照見我們準備就緒,邁起腳走在最前麵帶路。
這孤兒院的樓梯陳舊破亂,階梯上各種黑乎乎亂七八糟的東西,踩在腳上時軟時硬。
我不敢分心去管腳下,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
在上到一樓拐角處時,突如其來的刮起一陣涼風,把徐子照的衣服吹的呼呼作響。
因為外麵下暴雨的原因,導致樓裡的光線極差,昏暗的環境下,我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看到樓梯牆壁上竟有許多小孩的黑手印。
即便如此,徐子照還是繼續往前邁著步子,不慌不亂。
其實也就上了兩段樓梯而已,我背後因為緊張,早就汗的濕透。
我看了眼身邊的徐子宣,她比我要冷靜許多,隻是微微的皺著秀眉。
好不容易上到了二樓的走廊處,還沒等我喘口氣,就聽到徐子照突然厲聲嗬道:
“是誰?”
(好久沒跟大家說晚安了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