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兩點來說。
眾人沒有任何異議,也挑不出毛病!
丁原問道:“那徐先生以為,剩下的金銀如何處理?”
這個問題更尖銳。
真金白銀呐!
估計最少都有一千萬兩白銀。
徐庶掃視一圈,眾人那是等著望穿秋水。
徐庶這才道:“簡單,拿出一份出來犒賞此次河東之戰的將士,不管是撫恤還是獎賞,直至戰爭結束為止!”
又是跟處理糧食的問題一樣呐!
接著徐庶又道:
“在拿出一份出來建設河東,比如修葺城池,疏通溝渠等等!”
“最後拿出兩份上繳國庫,解決朝廷財政之急,再拿出兩份歸陛下,剩下的四份用來籌備河東投資行!河東投資行乃是商用,負責扶持河東或是整個大周帝國內,所有能賺錢的行業,以此來振興地方與帝國,當然同樣的陛下還有我逍遙府會占大頭,允許有功之人參股分紅。”
果然是一樣的手段呐。
河東投資行!
這是赤裸裸的行商手段。
逍遙府想用這些大錢去賺更多的錢。
“這樣是否不太妥當,殿下為河東忙前忙後,卻沒有獲得一點回報,說出去似乎不太近人情了!”丁原涉世未深,又不是老江湖,所以想得還是較為簡單。
徐庶身後的丁定輕輕搖頭。
天真的兒子。
河東糧行也好,河東投資行也罷,都是在逍遙府名下。
葉慶才是拿了大頭。
陛下入股,無非是一個噱頭而以。
商場如戰場,那是一個沒有硝煙的地方,殘酷不比戰場。
而且更血腥。
葉慶豈是善與之輩。
“嗬嗬,丁府君放心,我們逍遙府不差這點錢,我家殿下最擅長的是賺錢,些許銀兩,唾手可得。”徐庶不需捋須笑道:
“這是此來的第二件事,第三件事,朝廷大軍不日就到河東,主帥以至,殿下不在,指揮作戰之事,還是主帥為主,各位切記魯莽,當小心謹慎。”
徐晃等眾人站起來道:“徐先生放心,我等知道怎麼做?”
河東將領們也道:“徐先生放心,太守府一切以六殿下馬首是瞻。”
徐庶點點頭,然後道:“忙了一夜,大家下去休息吧,我還有事與府君商討!”
“諾!”
眾人緩緩退下,隻留丁定父子跟徐庶。
………………
向西而行,剛出山葉慶很快就遇到了白波穀的人!
白波穀收到葉慶北上的消息之後也是星夜趕來。
山外本想進山的白波穀高手們看到隻有二三百騎的逍遙府騎,也是一愣。
確認帶頭是葉慶之後,一個個心裡暗笑。
莫非逍遙府騎這麼快就被打得隻餘二三百騎了。
不免有些輕視起來。
“殿下,你不該北上的!”帶頭的白波穀高手是一名內殿執事,武藝不俗,說話自然也不客氣。
言語之間並沒有半分恭敬。
白波穀以經作出了新的選擇,沒必要在乎葉氏的態度了。
“是不該北上的,因為這樣你們內心的害怕就不會這麼強烈了!”葉慶淡淡吐道:
“畢竟黑暗永遠都是恐懼光明的。”
身上被橫放著的趙飛燕聽得直翻白眼。
臭葉慶,死直男!
你這樣說話是沒有朋友,你是想讓白波的人將你挫骨揚灰嗎?
一個傻皇子。
不過這麼腦殘的性格,有點像我們北石人!
莫非他娘是我們北石人……
唔,趙飛燕眸子突然一亮,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葉震為什麼這麼低調處理葉慶,肯這理因為他娘的出身。
隻有出身我北石,才會讓那個自尊心強,好麵子的大周皇帝這麼痛恨吧。
一定是這樣的。
就在趙飛燕開始胡思亂想的自己腦補的時候,白波穀的這位執事當下大怒。
什麼叫我們害怕你葉氏,你們葉氏算什麼光明。
我白波穀有什麼不能見人的。
“殺了他!”
執事一揮手,手中的暗器飛射向葉慶。
其它白波穀的人,也紛紛催馬衝了過來,手中拿刀的拿刀,持劍的持劍。
挺槍的,甩著鐵鏈條的也有。
甚至空手成拳的也有。
總之五花八門。
以雜繁著稱白波穀,從來都不是專研一道。
葉慶沒有動,等那暗器射到之時。
一旁的趙雲一槍橫了過來,將之打掉。
李存孝大喝一聲道:“舉弩!”
刷的一下,逍遙府騎們齊齊舉起了連弩。
然後另一支手將弩上的活動機括一掰。
使用轉換成射擊狀態,達到可射形態。
白波穀的雖然有所提防,不知道這是什麼利器,但是知道這是軍械,應該跟弓是一樣的。
“速射!”
一聲令下。
所有弩機扣動射擊機括。
無數的弩箭猛然飛射而出。
如雨一般密集飛出。
白波穀的人揮動手中的兵器,運功連擋。
但是飛來的弩箭時在太多,總有漏網之魚。
“噗噗……”
無數人落馬掉在地上。
頃刻之間死傷了十之八九。
犀利程度讓白波穀的這位執事一陣目呆。
連橫在葉慶馬上的趙飛燕也看癡了。
好霸道,好犀利,好強的軍械。
一下子怎麼射出如此之多,如此密集的弩箭。
二三百人,猶如二三千人同時射出弓箭。
而且持續時間如此之久。
猝不及防之下,連高手都擋不住。
即使能擋得了一時,也擋不下這麼久。
“殺!”
一下子死了這麼多的同伴,白波穀僅存的主手一躍出馬,飛撲過來。
趙雲與李存孝一踩馬鐙,飛身迎了過去。
丁春秋也舔巴了一下唇,雙臂一展,人在空中一掌擊中那手中沒有兵器的白波穀高手。
此人臉嘴微微上浮露出得意之色。
竟然有人敢跟他徒手拚殺,不想要命了。
不過二人掌拳一接,白波穀的這位高手立即臉色大變,整個人倒飛回去,落回馬上,而丁春秋落地之後,右手一甩,一道似暗氣的東西飛射向另一個殺向逍遙府騎普通士兵的白波穀高手。
那人想閃但是沒躲過去,身體落地翻滾。
“啊!”這二人等穩住了身體,皆發現慘叫之身。
一個在全身撓身,身體裡好像混入了奇怪又要老命的東西。
另一個拳頭以經黑了,如同深淵裡的魔鬼在向整個手臂吞噬生機。
他能明顯得感受到手中的氣與血不在聽自己使喚。
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黑色迅速蔓延整個手臂,然後爬上脖子,最後襲上腦袋。
此人身體一直,眼眸中儘是恐懼,然後一頭栽倒下去。
丁春秋瞬間殺了二人,趙雲與李存孝二人也一槍一槊,輕鬆斬殺來敵。
白穀波的這位執事這才從驚愕中反應回來。
看著地上全麵戰亡或是受傷的同門,眼中也露出了怯意。
“哼,算我小瞧了,葉慶等著,我白波穀會討回這筆帳的!”
說完這位執事催馬調頭便走。
“既然來了,你覺得你還能走得了嗎?”葉慶嘴角微微上揚,冷聲一語,看向了石破天。
石破縱身飛躍,落地後輕踩地點,輕功一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