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你這是什麼武器,為什麼與一般的弩不一樣!”
趙飛燕看著逍遙府騎身上的連弩,眸子閃爍著精芒。
連高手都在這種弩下麵撐不下幾招。
要是北石也有這樣的弩。
那是何等光景,一定能掃平大漠,打下中原各國的。
哈哈,我一定要得到。
哪怕是……
“啪!”不等她繼續想下去,葉慶一巴掌拍在了其高高翹起的臀部。
“少打聽,不要問你身份不相符的事!”
雖然有些疼,火辣辣的,但是為了連弩,趙飛燕抬頭,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道:
“不痛,要不你在打幾下,打完告訴我好不好!”
“啪!”葉慶順手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這一回加重了力道,差點將趙飛燕打出淚花來。
“我還沒有見過有人提這種過份的要求,你死了這條心吧,這是我逍遙府的秘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葉慶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啥腦子。
自己怎麼可能會將連弩的秘密告訴她。
趙飛燕可憐委屈的眨巴了一下眼睫毛。
臉色淒楚,如嬌花將要凋謝一般,半抿著唇,聲音柔和的乞求道:
“葉慶,你好英俊,我開始崇拜你了,下次打人家輕輕的,慢慢的,像撫摸一樣好麻!”
“呃!”葉慶看著趙飛燕此時的表情,聽得一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重重一拍。
打得趙飛燕直接呻吟了一聲,這一回眼角都泛起了淚花。
“慶慶,你這樣子人家好喜歡,人家好……”
不等趙飛燕說完,葉慶一把提起趙飛燕的腰帶甩飛了出去。
“受不了!受不鳥!瘋娘們!”
“嘭!”
趙飛燕直接砸在了一具白波穀高手屍體上,震得她骨頭都快碎了。
“葉慶,你混蛋,你不是男人!啊!我要殺了你!”
逍遙府眾騎,還有趙雲、李存孝等人看向趙飛燕,然後一個個哈哈大笑起來。
想色誘我家主公,你長得有武夫人漂亮,你有歡歡姑娘溫柔賢惠嗎?
裝得都這麼假呐。
是個男人都瞧出來了。
這石破天已經反回,手裡著著半死的白波穀執事。
葉慶對丁春道:“你來審問,我要知道他所知道的所有白波穀的東西,沒問完之前沒整死了!”
“是主公!”丁春秋臉露邪色,走向這名執事:
“桀桀……老夫讓你好好嘗嘗我星宿派的好東西……”
“你要做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某執事被丁春秋拖到一旁,然後被……各種虐暴。
葉慶沒有理會,帶著人先往西走。
不多時丁春秋趕走來,將得到了情報一一彙報了上來。
彙報完,退下的時候丁春秋朝趙飛燕多瞧了一眼,露出一個神秘的笑。
這讓趙飛燕心頭一緊,咯噔一下,害怕了起來。
葉慶手下竟有如此狠辣角色。
還是不要亂來了。
萬一被那姓丁的老東西給掄一遍。
想到白波穀執事死前的那一聲聲淒厲叫聲。
讓趙飛燕身全都有些冰寒。
不由的抱緊了葉慶的大腿。
到達汾水河時,又碰上了一股白波穀的人。
同樣又被葉慶等人給滅殺。
過河繼續向西,穿過一片平原肥沃的土地,便是連綿的大山。
山脈連綿縱橫,溝穀無數,便喚白波穀。
入山前有白波穀設在外麵的兩家世俗武莊。
各護左右,為白波穀看守大門。
“逍遙府騎!你們找死,敢來這裡!”
兩莊之人發現了葉慶等人,又驚又喜。
葉慶竟然跑到這裡來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活該自己立功呀。
兩個武莊集結好兵馬,立即朝著葉慶等人殺去。
“又是一群送死的!”趙飛燕在馬上有些麻木了。
看著這些興奮像是撿了便宜的白波穀世俗從屬勢力,默默的為他們哀歎。
葉慶等人看著不多,但是毀滅之力太大了。
就是批了偽裝的獅子,一路扮豬吃老虎。
一盞茶的功夫不到。
趙飛燕就看到了預料到的結果。
兩個武莊被毀。
沒出戰的武莊之人,驚魂未定的跑進了山裡向白波穀彙報情報。
葉慶等人攻下兩個莊子,放火燒了一個,留下一個當夜休息所用,並沒有立即進山。
夜裡!
風起!
武莊裡溫暖如春。
條件愜意。
天黑,莊子靜!
逍遙府騎連哨都沒有布置,裡外看不到人。
仿佛都躲在了被窩裡享受著難得的舒適生活!
莊外!
無數的黑影從遠處逼進。
他們悄無聲息!
如鬼魅一般移動。
“逍遙府騎太自大了!儘然連崗哨都沒有!”
“是啊!這個葉慶從來都是自大狂妄,自以為是,不然也不敢來打我們白波穀。”
“哼哼,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還敢睡覺,白天的事,看來讓他們看輕了我白波穀了!”
“雖說了,進去,宰光他們!”
無數的黑影從莊子四周翻牆而入,然後一間一間房的摸去。
結果發現每一間房子都是空的。
直到摸到中心位置,眾人齊聚在此,準備在行確認的時候,突然裡麵的宅院亮起了火把!
“各位,恭候大架了!”
院內燈火通明,逍遙府騎皆聚集在些,人手一架連弩,對著外麵。
“不好,快閃,葉慶小兒的穿軍械頗為犀利!”
滅殺兩莊之人的時候,自有白波穀的人看到了,所以對此記憶猶新。
不敢大意,忙崔著眾人退下。
不過這時眾人想退,卻發現身體有些發抽。
然後驚駭的盯著手與腳。
疼痛瘙癢從手腳處蔓延上來。
更讓他們驚恐的是,手上開始壞死變黑。
血脈裡有什麼東西鑽進去,正在吞噬前行。
“怎麼回事,啊,好難受!”
“我的手,這怎麼會?”
“有……毒!”
一個口吐白沫的男子就地倒了下去,身體抽粗口吐白沫,雙眼不甘。
其它人大驚失色。
這才察覺自己中毒了。
“是你們,葉慶你下毒了!”
白波穀此次帶頭的五長老,指著葉慶的方向,大罵道:“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為何我們不知道?”
這時他們的身後,走出丁春秋,後麵跟著一五六十的逍遙府騎。
同樣是弓弩對著白波穀的人。
“整個莊子,每一個房間都下了蟲毒,你們都進去搜過!”
“噗!”
這時眾人才明白,他們從進莊子開始就中了毒。
在後一直摸到這裡,這才毒發被發現。
“你該死!”
白波穀的五長老,身形一動,快如閃電,運動一掌拍向丁春夥的胸口。
欲要在死之前,將丁春秋這個可惡的下毒之人殺了。
丁春秋冷哼一聲,退了兩步,然後同樣是一掌打出:“化功大法!”
“嘭!”
雙掌一對,爆豆子的聲音響起,震得人耳膜直顫。
接著是哢的一聲,那白波穀五長老慘叫一聲跌落在地。
他的手骨從後麵刺出,身體裡的氣勁瞬間被狂暴而且不由自主的從傷處宣泄而出。
自己根本抑製不住自己身體儲蓄的能量。
不消片刻,他隻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