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3章 懲罰世界:病嬌造夢師(87)(1 / 1)

第2503章懲罰世界:病嬌造夢師(87)

染白這幾天都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雖然住在同一個家裡,但是司靳很少看到她。

他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把女生攔住。

“我做錯了什麼,你不喜歡我哪裡,我改……”司靳看著被自己堵住的身影,他試探艱澀地開口,小心翼翼地問,態度壓低到近乎落塵埃,很卑微,“你彆生氣……行嗎。”

站在陰影處的女生安靜了一會兒,她猶豫了下,然後走近幾步。

在封落瘋狂呐喊“宿主你給我回去啊啊啊啊啊!”中,飛快地將少年按在牆上親了親,低聲道:“你沒做錯,是我的錯。”

她前額抵著他,神情依舊,也許是因為親吻,呼吸略微亂。

她單手抄著口袋,指尖狠狠壓在那刀片上,壓製住那因為接觸產生的劇痛。

司靳看著女生那一雙眼睛。

血色乾淨,一如既往,像是旋風深處的漩渦。

司靳抿唇應下。

染白鬆了一口氣。

她回到客房裡,把門反鎖上,然後背脊抵著冰涼的門,緩緩滑落。

然後將臉埋在臂彎裡,安靜了一會兒,小口呼吸。

她插在口袋中的手猛然縮緊,放在手心中的刀片便直直地刺進手心當中,一瞬間鮮血淋漓。

十指連心。

其痛難言。

“宿主!!!我都跟說了你不能接近官配啊啊啊啊!”封落真的要瘋了,特麼的不是玩命嗎?

不但接觸了,還直接給它親上了!

染白抽出手來,她盯著自己染血的手心,殷紅刺目的鮮血順著指尖流下來,觸目驚心。

她卻沒想包紮傷口。

有的時候,

身體上產生的疼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緩解精神上帶來的刺痛。

好像所有神經顫栗感也可以被手心傳來的疼痛壓製一瞬間。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染白才睜開眼,眸光有片刻的搖晃渙散,又恢複清明,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沒事,看來026號藥效挺強的,副作用持續了這麼久。”

“宿主……你彆試藥了。”封落迷茫地開口,“反噬這種東西,簡單的還可以解,但是像官配這種根本無解……”

又何必拿自己的命去賭呢。

明知沒有結果的。

係統商城也不可能對其開放。

“不試試怎麼知道。”染白平淡道,她甩開手心攥緊的刀片,隨意扔進垃圾桶裡,寥寥隨意解決了下傷口去,然後走上前,看了看淩亂散落一堆的藥劑,指尖掠過那些容器,最後停留在了一個注射器上。

那上麵貼著標:027

“這個不知道藥效怎麼樣。”女孩自言自語地說,她拿起注射器,從一個玻璃藥劑中抽取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026藥劑的副作用持續了大概三天,具體症狀已經詳細記錄下來,又在第五天重新開始,然後從第六天一路下降。

那藥劑沒有任何色澤,跟清水一樣。

然後低頭撩起自己的衣袖,不動神色,習以為常的自己給自己注射。

她指尖緩緩推進,麵不改色的看著那透明藥劑順著血管緩緩流進。

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針眼,讓人看著觸目驚心。

注射完之後,染白身形微晃了兩下,感覺有些頭暈,她眯了眯眸,然後坐在一旁,拿出記錄實驗的本子和筆,開始記下自己注射藥劑後每一時間的反應藥效。

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這樣做了,

一次又一次錯誤地的藥劑被排除,一次又一次的無用功。

司靳這樣的狀況很特殊,那根本就不能和其他情況而對比,更不是已經存在過的問題。

如果實在找不到辦法,

那就隻剩下最後一個,

根據狀況調試出各種不同藥效的藥劑,然後……

拿自己試藥。

有些藥效很微弱,有些藥效很強烈,各種反應都不同。

染白隻想在那極端的不可能當中,尋找一種可以解決這種情況的藥劑。

所以,

隻要能對司靳有幫助,

其他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吧。

如果這不是反噬,

如果這隻是蠱毒,是詛咒,她都可以解。

如果這和反噬無關,

如果這隻是天道手筆,

她都可以解決。

可偏偏是反噬,

偏偏是司靳自身的反噬。

哪怕是可以轉移都好。

也不會那麼麻煩,她早就會在第一時間轉移到自己身上。

再簡單不過,可偏偏連轉移都不行。

要是能轉移,還還來的這麼多事情。

染白靠在那裡,空冷無波地盯著麵前的針管,雙眸微渙。

不過下一秒就回過神來,

黑色鋼筆在手中轉了一個圈,然後在已經記載了密密麻麻的字眼的筆記本上再次寥落下筆。

原本沒想回來的,

但還是離不開,

也不想讓司靳一個人一直等。

她知道那個人一定在等她回來,也知道剩下的時間根本不多。

就連她也不確定……

在這樣試藥下去,她還可以回來嗎。

但是……

好像這樣回來,也沒什麼用處。

反而更加沒有辦法對那個人解釋。

這種事情怎麼說呢,根本不能說,不可能告訴他的。

……不能說

染白低著眸,

感受到藥劑緩緩融入血液產生的反應,微微眯了下眸。

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青黑色,她白天晚上幾乎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試藥,像是一個旋轉的陀螺,沒有片刻休息過。

之前在實驗室甚至更甚。

隻不過在這裡因為司靳,還略微有些收斂。

因為是試藥……是關於司靳身上的反噬。

所以在服用注射藥劑之後,不可以接近原體,絕對不可以……

那是引夢的反噬。

一個最離奇古怪的反噬。

每一次接近就等於引夢反噬熔煉出千百倍強加在身上,帶來錐心的疼。

染白在某個不應該停頓的筆畫上停頓了下來,筆尖重重落下,然後控製不住力道的劃破紙張,凝滯在那裡,洇侵出一小片筆墨來。

她輕輕嘶了一聲,垂在身側的手試圖攥緊,再鬆開,再攥緊,緩解藥性帶來的刺痛感。

而左手沒有再停頓,飛快地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下來。

女孩唇色泛著白,臉色也是蒼白的,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也拉著,便顯得有些昏暗,映著她也籠罩在微暗的光線當中。

然而,

房門處傳來的那一瞬間的聲響,卻讓她直接頓住,然後鬆了手,在起身的那一瞬間,房間的門也被人暴力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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