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六百一十一章 一觸即發(1 / 1)

無上神王 草根 1040 字 27天前

薩拉宇宙,鎮防廳。作

為統一支柱下轄機構,維護意義世界的法律、秩序,鎮防廳本身擁有相當大的權力,他們在六十六座附屬宇宙零星存在,並非每一座宇宙都有,一方麵負責維持地方治安,鞏固意義世界的秩序根基,另一方麵也可以乾涉許多事務的走向。薩

拉宇宙作為交通要道,自然需要有一座鎮防廳,而這座鎮防廳也確實的存在了二十六億年。鎮

防廳的領袖有許多稱呼,可以叫總長,可以防禦軍統帥,但一般來說,眾人喜歡稱呼其為司長。

按照意義世界的統治機構設計,最高統治者為百人團,是意義世界最強大的,地位最高的,最有影響力的道主們,他們不僅是百人團成員,在資曆上,至少都在許多機構、部門、組織任職,且有良好的政績,另外,他們除了自身的資曆以外,也肯定代表著某一個強大的道主皇朝,而且很多都是家主。意

義學會以下的統一支柱裡,則有許多道主家族的重要成員,其真實模樣,模糊不清。而

支柱之下的各個機構,一般冠以“廳”字,或者“殿”字,其中不僅活躍著許多年輕強大的道主,還有大量的使徒。此

刻,這位身穿白色布衣,手持長劍的司長,坐在鎮防廳正中的椅子上,看著周圍的眾多執事,沉默不語。

氣氛相當壓抑。良

久之後,司長才道:“所以,湖洱帝王和白起義在冰川大陸上大鬨了一場,隻是……二人之間的切磋?”

一名執事點頭:“湖洱帝王是這麼說的。”

“但是……”另一名執事喃喃開口:“我們根據現場的情況模擬了幾次,發現事情有蹊蹺,並不像是切磋,更像是……一場死鬥,而且,不像是白起義與湖洱帝王之間的交手,根據鎮防廳的情報顯示,白起義與湖洱帝王雖然同為巔峰生靈,但實力相差巨大,如果真是一場激烈的切磋,那白起義很快就會敗下陣來。”司

長輕輕閉上眼睛,用劍鞘敲擊地麵:“不管發生了什麼,湖洱帝王不說,咱們也就沒必要追問。我隻在乎一件事,他到底去不去琉璃宇宙。”

“他同意了。”

“那就好,去安排吧,把支援軍團的編製設計好,十日內啟程。”

“是。”

大部分的執事轉身離去了。為了支援三大宇宙,這些執事也都要跟隨支援軍團前往琉璃宇宙,鎮防廳的大半神王要被抽調走。

最後還剩下的執事,隻有兩名。而

這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相當雄渾,其境界,皆是巔峰生靈,十劫神王。

這兩尊十劫神王對司長的態度,都十分恭敬,正如殷古五刃對殷古的態度。司

長道:“殷古已經被找到了?”

“是的,殷辭動用了一次長古之火,在一座偏遠的宇宙找到了殷古,並將其帶了回來,理所當然的,他的刃殿殿主職位被撤掉了。”

殷古本身為三大宇宙的聯軍統帥,但這,隻是俗稱,其實際的職務,是琉璃、生機、千星三座宇宙的刃殿殿主。刃

殿,為八大支柱中,威嚴支柱的下轄機構,其責任,就是守護意義世界的邊界,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威嚴支柱的實權很小,因為從來沒有任何力量能夠威脅到意義世界的邊界,意義世界的真正問題往往都發生在內部,所以統一支柱的權力一向很大。也

就是在這些年,隨著異類危機愈演愈烈,刃殿的權力才有所提升。刃

殿,並不是這個機構的統稱,而是單獨指管理琉璃、生機、千星三座宇宙邊防事務的大殿,在其他的宇宙,則有其他的殿,比如箭殿,錘殿等。這個機構的統稱叫邊界大殿,因為幾乎沒有外來力量能夠威脅到意義世界,所以一般都是相鄰的幾座宇宙共同擁有一座邊界大殿,而每一座邊界大殿都以一種武器來命名。

“除了職務被撤掉,殷古還因為多項罪責被指控,需要在威嚴支柱接受審判,可能之後還會轉送到法恩支柱,一旦轉送到法恩支柱,就有牢獄之災。”

“都有哪些罪責?”

“首先是玩忽職守,隻這一條,三十萬年內威嚴支柱不會再給殷古任何職位。”“

殷家不會讓他被轉送到法恩支柱的,一旦送入法恩支柱,最少是四百萬年的牢獄,而且於殷家的麵子上也很不好看,這將是一場角力。”司長淡淡道。“殷家勢大,所以有許多人在暗中盯著殷家,任何能夠打擊殷家的機會,他們都不會放過,意義世界的爭權奪勢就是這麼一回事,哪一方弱了,其他人自然就強了,嗬……愚蠢。意義世界的那些老爺們,太愚蠢,他們一麵視異類危機如水火,另一麵,卻仍然沉迷於權力遊戲無法自拔,一場巨大的危機就要降臨,一觸即發,此時的內鬥,隻會給許多彆有用心的人以機會。”

“大人,您真的認為意義世界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一名執事似乎表現出質疑。

司長抬起慵懶的眼皮,看著這名親信執事,沉吟片刻,才道:“多年前,如果有人與你說,殷古會敗在一個異類的手中,你信麼?”

執事微微一怔,搖頭道:“不會相信。”“

當一個我們從未正視過的東西,擁有和我們對抗的能力,異類危機就已經從疥癬之疾,變成了真正的危機。”司長抬起頭,看著鎮防廳的大門。“就在幾日之前,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消息傳來,當年對決數百萬艘異類戰船艦隊的那座宇宙,已經被封鎖了,具體因為什麼,不得而知,但這是自從意義世界建立以來,第一次在不告知任何原因的情況下封鎖一座宇宙,我們本以為的勝利,可能不是看起來的勝利。”兩

名執事對視一眼。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司長眼皮跳動。“一場史無前例的危機,甚至是革命,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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