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諸天萬界,曆朝曆代,無數人都沉默了。
好家夥……
無數人心裡直呼好家夥……
這就是土木堡之變的真相麼?
麻了……
他們是真的麻了啊!
好家夥,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這皇帝當的,簡直心驚膽戰啊!
這後世的文官,也當真是膽大包天,簡直狂妄!
而此時,大明洪武時空……
朱元璋深吸口氣,眼神開始閃爍……
他聽著聽著,也感覺有很多的不對勁!
這是陰謀論?
還是陰謀?
彆的不說,他就隻認一點,四萬精銳,朱勇與那什麼薛綬帶兵,按照秦鎮的說法,這兩人都是前朝的老人老將了。
結果,被也先兩萬人全殲?
這特麼開什麼玩笑?
他打北元的時候,也沒遇到過這種事。
那可是四萬精銳!
你說四萬精銳,被也先十萬人給滅了,那還勉強他還相信,可四萬人被兩萬人給殲滅?
嗬……
關鍵是,這時候,這四萬精銳,也不是疲兵,是剛從宣府出來,正在回居庸關的路上。
又不是被圍困,也沒有補給的問題,怎麼就被全殲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保保帶隊呢。
除此之外……
那錦衣衛小旗官的描述,朱元璋也很是在意。
【起營之時,忽南坡有明盔、明甲人馬來迎,疑是勇士。哨馬不為設備,遂至敗軍陷駕。】
錦衣衛小旗官,那已經是很小很小的官了,朱元璋甚至都不知道這大明有多少個小旗官,更彆說記住這些人的名字了。
可也正因如此,這些人不會參與到任何鬥爭中去,兵變他們也不知情。
不知情的情況下,自然會將當時的情況描述出來。
嗬……
果然啊,這些文官可以瞞天過海,但親身經曆過的人多了,百密終有一疏,總有一些真相無法被掩蓋,總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陰謀,隻要你在搞陰謀詭計,總有一些地方會露出馬腳。
“呼……”
朱元璋長長吐出一口氣,這一刻,他的眼神變了。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宋朝的皇帝那麼多莫名其妙暴斃的了。
相反,漢唐就記載的比較清楚……
因為漢唐時期,眼睛太多了,這家寫,那家寫,到時候拿出來一對,對不上,這不就尷尬了麼?
但是,到了宋朝的時候,情況又不一樣了。
趙匡胤重文抑武,這本來是沒有什麼問題。
當時的時代太黑暗了,根本沒有什麼道義,信義可言。
但是,逐漸放縱文官的下場就是,文官開始欺上瞞下,開始欺天了。
而宋朝,中間就隻隔了個元朝,那元朝還沒持續多少年,就被他推翻了。
按照終結亂世的大一統王朝規律,第一個終結亂世的大一統王朝,必定不長久。
比如,秦朝,隋朝,後周!
秦朝,橫掃六合,統一天下,但秦二世而亡。
不能都說是胡亥的錯,秦始皇也有錯。
大臣根本不敢勸諫,沒辦法,秦始皇的功績擺在那,他就一句,朕橫掃六合,一統天下,千古未有,誰能勸諫朕?
自信心逐漸膨脹,以至於忽略了其他的問題。
當然,秦始皇或許還能玩轉天下,但是,胡亥就不行了。
而之後的隋朝,情況也是一樣的。
亂了那麼多年,這亂世終結在了我手上,誰能比得上我?
我就是第二個秦始皇!
所以,不聽勸諫。
同時,因為國力已經達到了頂點,沒有外部威脅,就開始變得安於現狀,開始沉迷享樂。
然後,隋就二世而亡了。
而後周……
這個後周,就是柴榮那個後周。
到不是說後周是一統天下的王朝。
隻是說,後周是最有希望統一天下的,但凡柴榮能多活一段時間,就沒有趙匡胤什麼事了。
趙匡胤一統天下,那不還是在後周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麼?
(當然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一統)
而他明朝,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結束亂世的第一個大一統王朝。
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也是二世而亡了。
隻是,推翻他明朝的是他兒子朱棣。
但凡放到前朝。
朱棣不就是那唐國公李淵麼?
隻不過朱棣是他兒子,才繼續沿用了明的國號。
但凡朱棣換個國號,他的大明不一樣二世而亡?
此時,朱元璋也不得不承認,他大明沒有二世而亡,是有朱棣的功勞的。
再說了,就算朱棣不反,就齊泰黃子澄他們搞出來的那些事,不就是第二個南宋麼?
所以說啊……
這文官,是時候整治一下了。
……
同一時間,大明天順時空。
朱祁鎮單手支撐著,斜靠在龍椅上,看向那光幕的眼眸不由微微眯起,繼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皇帝?
嗬……
這世界上,誰都想當皇帝。
可皇帝哪有那麼好坐的?
坐在那個位置上,考慮的,可就多了。
還需要時不時的警惕身邊人。
保不齊自己吃的飯菜中,就有什麼毒物,保不齊睡下就一覺不醒。
這就是皇帝。
身邊,時時刻刻都有危機,誰都想取代你,誰都想成為你。
如果不是他命夠硬,上次土木堡之變,他可能就直接駕崩了。
說不定,在後世的史書中,他朱祁鎮的名聲還要更好一些。
至少,不會被彆人認為是叫門天子,也不會認為是大明戰神。
不過……
那又如何?
無所謂了。
朱祁鎮眼神閃爍,他知道自己是在乾什麼就行了。
他是為了整個大明,而不是為了那些文官。
他是治理天下,讓大明變得更加強盛,而不是讓那些官員變得更加強盛。
不管後世如何說。
他,隻管做他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行了。
……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終於繼續開口道……
“土木堡的事情告一段落,接下來,朱祁鎮自是重新被送回了京城,不過,卻是被關在了南宮!”
“後來,就是朱祁鈺執政。”
“在大眾的觀念中,朱祁鈺開創了景泰之治,頗有一股明君的典範,說什麼,恢複了大明的國力。”
“嗯,朱祁鈺具體做得怎麼樣那就不用說了,沒有什麼太大的政績表現,就拿之前提到的銀課來舉例。”
“本來,朱祁鎮從正統九年開始重新開銀礦,收銀課了,至少,從正統九年開始,一直到往後的很多年,隻要皇帝不下旨,這銀礦肯定是不能停的,每年的銀課,也必須要有!”
“銀課本來就是給國家的稅,讓朝廷掙錢的。”
“結果,到了景泰元年,也就是朱祁鈺繼位的時候,沒有了!”
“甚至,不僅僅是景泰元年,景泰二年,三年,四年,五年,也都沒有!”
“到了景泰六年的時候,銀課忽然又有了,根據記載,是七千九百兩白銀!”
“景泰七年也有,是一萬六千兩白銀。”
“就說,朱祁鈺總共在位八年,就收了兩年的銀課,其他的六年,錢都去哪了?”
“而到了朱祁鎮重新上位,這銀課每年也都在收。”
“所以說,景泰之治,這是怎麼治的?”
“把錢送給文官,就是景泰之治了?”
“那這麼說來,當個好皇帝不容易,但當個千古聖君可太簡單了!”
“我雙手插兜,屁事不乾,就是垂拱而治!我荒yin無度,成天享樂,就是無為而治!隻需要把錢給文官,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這話說的,曆朝曆代,各個時空中的文人大儒們都氣的想打人。
特麼的,什麼時候,我儒家變成這樣了?
放屁!
這簡直就是在放屁!
如果可以,他們恨不得將秦鎮從天上拉下來,打一頓。
當然,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時候,秦鎮又開口道:“朱祁鎮的死,嗯,簡單說一下吧,自然也是文官勾結後宮乾的!”
“當然,這一次,不是皇後了!”
“朱祁鎮有個皇後,叫錢皇後。”
“朱祁鎮與錢皇後,自是伉儷情深。”
“但朱祁鎮與錢皇後,並沒能孕育一兒半女。”
“朱祁鎮的兒子朱見深,也就是後來的成化帝,是朱祁鎮與周貴妃生的孩子。”
“在朱祁鎮被‘擄’的日子中,錢皇後在宮裡日夜祈福,眼淚都哭乾了,甚至,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