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晗煙看到是陳勃進來,緊張的身體立刻放鬆了下來,可是這一放鬆不要緊,她乾出了這輩子最丟人的事。

在陳勃和闞雲露麵前,她失禁了,黃色的液體從茶幾上慢慢溢出去,淌滿了地毯上,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麵而來。

闞雲露雖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她的額頭上碰了一個疙瘩,可是相對於現在的陸晗煙來說,還算是好的。

闞雲露見今天的事不成了,立刻想走,可是被陳勃叫住了。

“等一下,這就準備走了?不知道這個酒店的保安聽誰的,是聽你的,還是聽陸總的?”陳勃麵對這一幕,居然沒有很生氣。

可能主要還是陸晗煙和他沒什麼關係吧,再加上闞雲露還是個女的,所以她們怎麼玩,那是他們的事,和自己沒啥關係。

隻是,陳勃不知道這人是誰,隻是猜到一定是和闞正德脫不了乾係,不然,在這南港市,還有誰敢對陸晗煙這樣,是不想活了嗎?

陳勃的意思很簡單,你要是敢出去,就讓酒店的保安收拾你。

酒店的保安當然是聽陸晗煙的了,她是這裡的老板,至於這個女人,陳勃一開始想的是,這可能是闞正德的小三小四小五,她們這是狗咬狗,一嘴毛。

所以,隻要是陸晗煙沒啥事,他也不打算追究,甚至,他想著和闞正德談談,把事說清楚,隻要是按天給錢,你們自己怎麼鬨,那是你們自己的事,總之一句話,葉玉山死了,陳勃在陸晗煙這裡的積極性,除了錢就沒啥了。

陳勃將陸晗煙抱起來放進了浴缸裡,浴缸裡正在放熱水,一會就能緩過來。

“她誰啊?怎麼打上門來了,你也是慫,怎麼能讓人搞成這個樣子?”在浴室裡,陳勃問道。

陸晗煙欲哭無淚,自己剛剛被陳勃看光了不說,還當著他的麵失禁了,真是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了,可是現在說啥都晚了,她此時心裡隻有恨,恨闞雲露不死,恨闞正德不死,恨闞家人不死。

“她是闞雲露,闞正德的女兒,這是來逼著我打掉孩子的,他們怕這孩子分他們的家產,我……”陸晗煙想說啥時,發現自己的聲帶居然發聲困難了。

“你先泡一會吧,等下再說。”陳勃拿了個杯子從浴缸的水龍頭處接了杯水遞給陸晗煙,都這個時候了,就彆窮講究了,有口熱水喝就很不錯了。

本來祖文君聽說陸晗煙肚子裡的孩子是闞正德的種時,說要見見她,陳勃還想,都這個時候了,有必要見嗎?

可是從今晚發生的事來看,這事還真是有的玩了,孩子還沒生呢,闞家的這個小女兒就打上門來了,理由居然是怕分他們的財產,不知道祖文君聽說這事會不會想到什麼。

有陳勃在,闞雲露就沒機會了。

等陳勃出去的時候,闞雲露和她帶來的兩個保鏢站在客廳裡,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帶槍了嗎?剛剛為什麼不開槍?沒膽子嗎?”陳勃挑釁的問道。

“你以為我不敢嗎?”闞雲露一轉身,從保鏢的腰間拔出槍來,直接對準了陳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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