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畢業就進了貴鹿集團,毫無意外,在進入集團的第二個月,我被灌醉了,然後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闞正德的床上,他輕飄飄的告訴我說,從那天開始,我就是他的情婦了,他會給我錢,培養我管理公司,給我機會,剩下的就看我的能力了……”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直到陸晗煙遇到了一個海歸會計師,這是貴鹿集團為了子公司在美國上市時聘請的會計師。

公司成功上市,會計師想帶走陸晗煙,而這個時候,陸晗煙和會計師的感情才被闞正德所知。

結果可想而知。

會計師在公司上市的過程中,獲取了很多貴鹿集團的秘密財務資料,而他還想帶著本屬於闞正德的禁臠陸晗煙遠走高飛,而此時的陸晗煙在闞正德的培養下,早已是公司的董秘,所以,此時的闞正德,怎麼可能放任這兩人離開呢。

“我那時候懷孕了,闞正德讓我在孩子和他之間做個選擇……”

“你選擇了孩子?”祖文君問道。

“這也是他的意思,你們知道南港市的殯葬公司是誰開的嗎?也是貴鹿集團開的,這是貴鹿集團的搖錢樹,所以,他們自己乾點啥事便利的很,我是看著他被打的奄奄一息,闞正德把我叫到火化爐跟前,讓我看著他被推了進去,那時候他還沒死……”

饒是陳勃鐵石心腸,也被陸晗煙說的這件事攪動了心弦。

在陸晗煙的口中,闞正德就不是個人,至少不能稱為人。

所以,陸晗煙說完這些,看向陳勃,說道:“我不是在求你,我這是在救你,你得罪他兩次了,一次是你打了他的保鏢,一次是你攪和了闞雲露的事,所以,你聽我的,就按祖大夫說的,我把你送進市委辦,能不能攀上更高的樹枝保命,就看你自己的了。”

不得不說,陳勃確實對貴鹿集團和闞正德缺乏了解,所以,他才肆無忌憚的招惹他們,可是現在聽了陸晗煙的話,他才明白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了。

“闞正德怕官,也隻是怕更高的官,說句不客氣的話,在南港市,或許隻有仇承安能進他的眼裡。”陸晗煙說道。

陳勃等她說完,問道:“有件事我很奇怪,你那個海龜男朋友都被燒了,你怎麼活的好好的?還讓你把孩子生下來了,闞正德沒讓你把孩子打掉?”

陸晗煙看了陳勃一眼,歎口氣,還沒等她說話,祖文君卻說道:“因為她還有用,有大用,你說這些,我倒是明白了,也是三年前,你就成了南港市的交際花,這些都是闞正德用孩子逼你乾的吧?”

陸晗煙點點頭,白了陳勃一眼,說道:“你是男人,不明白女人最怕什麼,祖大夫說的沒錯,我不想做,可是孩子在他手裡,還不在國內,被送到了日本,我隻能是和孩子視頻見個麵,這還要申請,求他。”

說這裡時,陸晗煙的銀牙咬的嘎吱作響。

每個人都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不是她親口說出來,怕是沒人知道這朵在南港市呼風喚雨的交際花背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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