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正武和謝元春商量市裡下一步的發展的時候,袁橋剛剛離開了酒店。
當房間裡隻剩下陸晗煙一個人的時候,她快步走到陳勃麵前,帶著埋怨質問道:“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那是我的女兒,萬一袁橋有了歹心,把孩子給藏起來威脅我,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勃看看她,笑了笑,問道:“那你今天叫我來,剛剛做的那些事,你和我商量了嗎,我記得我來的時候你和我說,我在這裡坐著就好,什麼都不用說,也包括你在我身上蹭來蹭去?我說,你到底想蹭什麼呢,想要我怎麼合作,咱們好好說,少給我來這些有的沒的。”
陸晗煙自知理虧,但是事關她的孩子,她還是很生氣,氣呼呼的看著陳勃。
“你剛剛也說了,那是你的女兒,那和我有啥關係,正是因為和我沒關係,所以才能下得去這個決心,換了你,你敢賭這一把嗎?放心吧,袁橋要的是錢,隻要是到時候把錢給他,孩子,他要那玩意乾嘛?”陳勃不屑說道。
事已至此,再無挽回的可能,陸晗煙也不再吱聲了,隻是愣在那裡生氣而已。
如果這個時候反悔,告訴袁橋不必去日本把自己孩子接回來了,那反倒是會暴露自己的擔心,到那個時候,怕是更不好收場,袁橋指不定會出什麼幺蛾子呢
陳勃也準備告辭的時候,被陸晗煙叫住了。
“等一下。”陸晗煙轉身去了後麵的文件櫃。
陳勃站在原地等著,陸晗煙拿了一個文件袋走了過來。
“這是給你的,你要是想好了,我安排他幫你過戶,你幫了我很多,但這也不要,那也不要,我心裡有愧,但是請你相信,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是不會纏著你幫我的,陳勃,說句心裡話,這些年,我每每以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可是到頭來,都會讓我喝更多的水,秦之鹿是這樣,葉玉山也是這樣,我是真的沒辦法……”
陳勃沒有打開檔案袋,他掂的出來,裡麵不是錢,檔案袋是扁平的,就算是放錢,也放不了多少錢。
他接過檔案袋,聽著陸晗煙這番聲情並茂的表演,向後退了一步,坐回到了沙發上。
等陸晗煙說完了,他才舉起檔案袋,問道:“這啥玩意?”
“打開看看,上次我和你說的,你考慮的怎麼樣了,和你妹妹提了沒有?”陸晗煙問道。
陳勃搖搖頭,打開了文件袋,這裡麵是一份關於一個酒廠的轉讓協議,價格不貴,全部設備和土地使用權,一共五十多萬。
“無功不受祿,我現在的身份接受了這個東西,那就是受賄了,你想害死我?”陳勃問道。
陸晗煙聞言,微笑著搖搖頭,說道:“害你對我有啥好處嗎,我現在恨不得天天給你燒香,保佑你活到一百歲呢。”
從這份協議上可以看出來,此時酒廠的所有權屬於一個叫崔正信的人。
陸晗煙說的轉讓,意思是如果陳勃願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