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關嘉樹忙了一天的工作,總算是回來了。

關初夏憋了一肚子氣,沒等關嘉樹喘口氣,她就開始炮轟他的秘書臧洪喜在南港市乾的好事了。

關嘉樹沒理她,直接回了自己的書房。

關初夏回來就是為了解決自己和陳勃的問題的,自然不會就這麼算了,於是緊跟著他就去了書房裡。

“坐吧,我還以為你會再熬一段時間呢,沒想到你回來的這麼快。”關嘉樹淡淡的說道。

關初夏坐下後,氣勢不減。

“爸,你必須給我個解釋,我和陳勃的事,關他父母什麼事,臧洪喜在南港做的事情很下作,你不會告訴我是你讓他這麼乾的吧?”關初夏問道。

關嘉樹皺皺眉,問道:“下作?他做什麼了?”

關嘉樹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總之,他聽了關初夏的描述後,也隻是搖搖頭,說了句過分了。

關初夏又想繼續炮轟臧洪喜,借著罵臧洪喜的機會,也在指桑罵槐。

但是被關嘉樹阻止了。

“既然你回來了,也好,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出國,一時半會不要回來了,哪怕你定居國外都可以,去哪個國家你自己定,第二,找個人嫁了,好好過日子,把南港的工作辭了,到省城來,或者是去北京,都可以,我來安排。”關嘉樹非常霸道的說道。

關初夏聞言冷笑一聲,說道:“舊事重提是吧,爸,我哪裡都不去,我也不會離開南港,更不會離開陳勃。”

關嘉樹歎口氣,愣了一會,說道:“我也不想逼你這樣,要是在昨天之前,你要是真的想和那個陳勃好,我也捏著鼻子認了,但是現在不行,你必須和他一刀兩斷,更不能結婚,你們不可能有未來。”

“為什麼呀,我們兩個好好的,礙誰的事了?”關初夏激動的站了起來。

關嘉樹拿出來手機,調出來一張圖片,把手機推給了關初夏。

關嘉樹以為父親抓住了陳勃的什麼黑料呢,但是接過來手機一看,上麵確實有陳勃,他推著輪椅,輪椅上坐著的是一個老頭,她把圖片放大,才模糊的認出來,這不是在醫院裡見過的那個做了腎切除手術的白老頭嗎。

“我以為他和哪個女人鬼混了呢……”關初夏撇撇嘴,這話明顯是話裡有話。

“這個老頭你知道是誰呢?”

“具體名字我忘了,隻知道他姓白,在我工作的醫院做了手術,還挺成功,陳勃和他關係不錯,這我知道,怎麼了?”關初夏不解的問道。

關嘉樹站起來,走到窗前把窗戶也關了,拉上了窗簾。

“那你記不記得我在東城區的時候帶你去見過他,那個時候你剛剛上大學,我記得好像是這個時間,那個時候他是項興國的秘書,在省裡可謂是呼風喚雨,神氣得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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