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除非全軍出擊,否則打不過(1 / 1)

第1009章 除非全軍出擊,否則打不過

「你死不了。」在遠野貴樹頭頂有個聲音。

遠野貴樹兩人猛地抬頭。

啥人都沒有。

可要說錯覺吧,不可能兩人同時聽見聲音。

二人對視,想從對方臉上找出端倪。

遠野貴樹心說事不宜遲,不能再耽擱了,舉起刀就要刺。

這時,房頂撲簌簌落灰,瓦片丶灰土丶茅草等物一齊落下,穿著黑色為主白色線條為輔的甲胄的人影落在遠野貴樹身旁。

他的短刀,被趙傳薪握住,硬抽了過來,隨手丟一旁,順勢拽著遠野貴樹頭發將他拉起。

介錯人手中長刀朝趙傳薪背後劈砍,趙傳薪側身,避開刀鋒同時,左腳向後勾,拉住介錯人腳踝。

介錯人不由自主劈叉。

趙傳薪薅著遠野貴樹頭發轉身,右腿抽射。

砰。

介錯人腦袋一歪,鼻孔鮮血長流,腦損傷的厲害,倒地上死透了。

他畢竟不是主角,遠野貴樹才是。

趙傳薪遠野貴樹赤著上身,掙紮著對趙傳薪拳打腳踢,但趙傳薪穿著混沌甲,不以為意,將他拖出房子。

外麵全是日軍士兵,看見黑白的混沌甲,恍如耗子見了貓。

想走,不能走。

不走,心裡慌的一批。

「放開大尉。」

「趙傳薪你已經被包圍了。」

「如果放開大尉,我們立刻走人,不為難你。」

趙傳薪嗬嗬一笑:「為難我?你們也配?」

他手指頭劃過遠野貴樹手筋,俯身抄起遠野貴樹一條腿,平伸手臂,將他倒吊著,割斷腳筋。

日軍遠遠看著,雙股戰戰,對這份驚世駭俗的力量充滿絕望。

做完這些,趙傳薪好像擺弄小雞仔一樣,將個頭不高的遠野貴樹拋起,人在空中旋轉,再托著他的下頜,給他正過來,讓他跪在地上。

遠野貴樹目眥欲裂,倍感羞辱:「趙傳薪,有種你殺了我。」

「你急你麻痹啊急?」

趙傳薪踩住他的後腰,猛地一蹬。

可想而知,當一個人跪著,兩腿岔開,後腰被頂,這種劈叉有多痛苦。

「啊……」

遠野貴樹大叫。

趙傳薪伸出手指,光刃恰好劃破他的背部表皮和皮下組織。

人的背部皮膚較厚,趙傳薪慢慢試探,將遠野貴樹的背部輪廓完全劃開。

遠野貴樹疼的大叫:「救我,快救我。」

一眾日軍不忍猝睹,有的轉過頭,有的氣的胸膛起伏。

聽見遠野貴樹求助,眾人蠢蠢欲動。

砰。

終究有人忍不住開槍。

混沌甲胸口被擊中,趙傳薪抬頭看了一眼,踹了遠野貴樹一腳,讓他趴在地上,將他的腿彎的筋給挑了,這樣就不怕他逃走。

然後閃現到開槍日軍士兵麵前,胳膊向後箍住其脖頸,斷頭台。

哢嚓。

這人身體一軟。

趙傳薪兩手各出光刃,在人群中遊走。

觸之者骨斷筋折,沾上非裂即斷。

但見肚破腸流,腦子的紅白之物滿地噴灑。

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一個從中間被劈開的日軍,身體的兩半,各睜一隻眼。

分為兩半,兩眼眨動時竟然還能同步。

「啊……」

「媽呀……」

本就害怕趙傳薪的日軍士兵,此時徹底崩潰。

什麽武士道,什麽豬突戰術,在沒有絲毫希望丶無法反抗的前提下統統不存在。

趙傳薪先解決了幾個神槍手,再將推機關炮的日軍士兵斬成八瓣,機關炮斬斷,重新閃現了回去。

「殺了我,快殺了我……」遠野貴樹大聲慘叫。

他是喊給那些四散奔逃的日軍士兵說的。

趙傳薪麵甲拉開,點上一支雪茄:「你虐殺劉永和的時候,就該想到今天。落我手上,死都是一種奢望。」

說罷,他手指頭摳進皮肉裡,順著縫隙慢慢向下拉扯。

撕拉……

「啊……嗷……求伱,求你殺了我吧……」

遠野貴樹的慘叫,讓一些忠心耿耿的部下,忍不住駐足,回頭觀望。

這一看,不由自主彎腰大吐。

趙傳薪捏著遠野貴樹的下頜,取出一瓶活力泉水,催動潤之領主的致意給他灌入口中。

活力泉水入口即化,直奔四體百骸。

趙傳薪自得了風神烙印後,服用活力泉水,已不用再遭罪。

這東西寶貴的很,一共有20瓶,今天破例給這小鬼子用了一瓶,趙傳薪生怕他提前死去。

遠野貴樹背部的皮,在腰上方耷拉著,趙傳薪將他背部轉過去,對向那些觀望的日本士兵。

眾人看的毛發悚立,膽子小的已經大小便失禁。

趙傳薪又去剝其前麵的皮。

撕拉……

撕拉……

趙傳薪將大出血的部位,用舊神坩堝烙印燙的止血,繼續施為。

遠野貴樹發誓,如果能重來一次,他在俘虜劉永和後,絕對會奉為上賓,好吃好喝供著。

他有氣無力的求饒:「求求你,給我痛快一死。」

「聒噪。」

趙傳薪在他臉頰兩側劃了兩刀,在頜下劃了一刀,然後伸手摳住他的下牙床,另一手按住他的腦門。

遠野貴樹不知道趙傳薪又想怎麽炮製他,嚇得亡魂大冒:「混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焯尼瑪的,你是人,老子尚且不怕,到了下麵,老子再給你下油鍋,炸你一百年。」

說著,趙傳薪兩膀子較勁。

哢嚓。

不遠處日軍士兵瞪大眼睛,見趙傳薪硬生生的將遠野貴樹的下巴給掰斷,然後一發力,竟然給扯了下來。

人一生咀嚼,兩腮的咬肌強度最高,想要扯斷可不容易。

這下,遠野貴樹想叫也叫不出來了,隻能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眾人能清晰的看見他舌頭胡亂擺弄,畢竟舌頭已經露了出來。

因為喝了活力泉水,遠野貴樹身體格外皮實,到現在,意識還是清醒的。

他的手下再也看不下去:「拚了,至少殺了大尉,彆讓他再遭罪。」

於是,幾十人回轉衝鋒,頻頻朝這邊開槍。

趙傳薪卻伸出左臂,開啟靈魂引擎,扭曲盾牌將空間扭曲,子彈詭異的繞了過去,不傷遠野貴樹分毫。

趙傳薪另一隻手不閒著,遠野貴樹在痛呼不出,也無法說話的情形下,嚇得他食道管直往外冒膽汁。

又殺的失去下頜的傷口生疼。

趙傳薪見他瞪著自己,笑了笑說:「我給你服用了猛藥,放心吧,你一時半會死不了。這不比刨腹自殺有趣的多?你這麽喜歡瞪著我看,我索性讓你連眼睛都不眨好了。」

說完,手指頭伸向遠野貴樹的眼皮。

遠野貴樹的眼睛眨的比蝴蝶扇翅膀還快。

那種恐懼丶絕望丶生不如死的痛苦,讓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悔意。

早知如此,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動劉永和一根毫毛,甚至都不會選擇參軍。

趙傳薪動作精細的如同外科醫生,手藝精湛的一塌糊塗,在星月的輔助下,他用極窄光刃,考究剝落手腕關節和筋,之後用力扯斷。

天飄起了毛毛細雨。

槍林彈雨隻等閒,硝煙火舌沒奈何。

風瑟瑟淒涼,雨瀟瀟寂寞。

待日軍幾乎將彈藥打儘,也走的近了,那邊遠野貴樹才死的差不多,畢竟活力泉水也非活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妙藥。

趙傳薪撫摸頭顱,舊神坩堝烙印熔煉血肉,徒留森森骷髏。

趙傳薪手抓骷髏頭起身,隻覺得心頭一口惡氣大多去了,但尚有一絲戾氣留存。

麵甲合上,趙傳薪閃現日軍士兵左側,信步橫挪,一步丟一枚星月M1908手雷。

轟,轟,轟……

幾十日軍分崩離析。

趙傳薪這一路橫推過關斬將,死在他手上的日軍丶韓國警察和百姓不計其數。

街頭巷尾,不少家中有死傷的百姓朝趙傳薪怒目而視。

路過一戶人家時,門口站著個女人,摟著死去的丈夫,雨水沿著她額頭散亂的發絲流下,她朝趙傳薪啐了一口,吐在了趙傳薪的腿上。

趙傳薪微微一笑:「既然你著急下去陪他,我送你一程。」

說罷,抬腿一腳抽過去。

咣!

女人的腦袋撞擊門框,反彈,頓時瞳孔擴散。

周圍人見了,麵露驚惶,不敢再瞪著趙傳薪。

趙傳薪挺了挺腰背,身上水汽蒸騰。

他點上一根雪茄,看著周圍人,語氣平淡,可穿透力極強:「你們這群賤皮子,日本人在的時候,唯唯諾諾,日本人一走,就敢跟我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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