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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 汪小雌 1203 字 2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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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深深鐫在腦組織裡,深入其中溝回,醒著時浮現得清清楚楚,就連睡著,也要產生圖像電波。

她看著看著,突然出聲說:“你好像瘦了。”

他睜眼,“是嗎?”

她伸手指他的下頜,“這兒,線條更緊了。”

他笑,“厲害了,用看的就知道。”

“我就是知道。”

他似乎不願多說,又把眼睛閉起來了。

“鐘閔。”她一貫的叫法,帶點撒嬌的底氣不足。

他懶懶地,“嗯?”

看著他表情柔和的臉,“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腿沒有好,並且真的好不了了怎麼辦?”

他眼倏地睜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她有天在醫院無故浮躁,口口聲聲說什麼殘廢的話,氣得他差點當眾打她屁股。

她趕緊咽下話頭,“不說了。我其實隻是……看你這麼疲倦的樣子,有點心……揪。”

他“哧”一笑,什麼心揪,小丫頭不好意思說心疼。撐起身,整個人翻在她上方,不懷好意,“誰說我疲倦?”

她沒說話,同他對視。然後緩緩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來,嘴唇貼上去,相互摩擦,是淺吻。她吻了一陣,停下來,貼著不動。下一秒他回敬,像是要把她嘴唇咬下來。

睡裙被撩到了肩膀上,兩團最柔軟的被他握在手裡,然後換做嘴。撥開小褲,手指探進去,她抽一口涼氣,渾身顫栗。撩高的睡裙,連同她整個人鋪層在黑色床麵上,如開一枝白玉蘭。他壓上來。

她嚶嚀一聲。他動作一頓。

“壓著了……腿。”

他渾身繃緊,從她身上下來,閉眼平複。

距上一次已經很久很久了,再看方才的氣氛,在這事上,她多少還是懂一點的,於是欺身過去,“很難受嗎?”

他皺眉。本來都沒有緩下來,又來勾他。

她以前曾聽人說,繃得太過會死人,也不知真假。但看他的樣子,肯定不會好受。執起他的手放在臉上,他眉頭皺得更緊。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為了自己費儘心思,那種好法簡直稱得上是寵的。若說她原來還有點什麼,在出事故以後,成一顆大白菜,還有誰肯要?但就是那種時候,依舊捧她在手心,讓她以為自己是如珠如寶的,甚至,有種錯覺,比以前更受珍視。為她做的事,點點滴滴,數不過,她就是一顆頑石,也鑿得穿了。

他依舊躺著沒動,感覺她放開他的手,爬開了。有一陣是沒動靜的,他睜眼看,赫然發現她跪在他腰跡,正解他的睡袍!明白她要做什麼,“彆……”說不清楚到底是阻止還是什麼。

她比他還要緊張。他那裡憋得比他臉色還要難看,簡直有點猙獰了。雖說不是沒有看到過,但這樣的情景,又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她腦子燒得像要沸起來。

他躺著那,沒有看,聲音乾澀,“算了吧。”

她都不敢呼吸了。羞澀、膽怯過後,終於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在手心裡,燙並跳動。他抽了口氣。

手指一圈圈不住。這就是他最強硬也最脆弱的東西,樣子不好看,構造獨特的,僅僅是海綿體和血管,竟會生出那樣匪夷所思的硬度與力量。就是用這個東西,他占了她,從此骨血裡烙上他的氣味。惡心嗎,其實一點也不,這是最真實的他,他的一部分。

前端被溫熱包裹了,然後吐回冰涼的空氣裡,來不及做出反應,又被裹進去了,這一次,一點點深入。

感官很強烈,但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漸漸適應,連同上麵賁起的青筋也像是要深入喉嚨裡去。實在是不行,剩在外麵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像是異物入侵的自然排斥反應,緊緊吸住。接下來她該怎麼做?像他那樣的動作嗎?

吞和吐,沒有一絲技巧的。唾液流下來,肌肉在酸痛了,嘴裡的東西似乎還在脹大,不行,不行,包不住了,幾乎是下意識,牙齒咬上去。有東西噴出來。

她呆在那。

他支起身,把她的頭抬起來,她嘴要閉不閉的,明顯不知怎麼辦。白色似乎在往外流,他輕輕抬她的下巴,拇指按在她嘴唇上。四目相對。她吞下去了。他移開手,吻上去,品她嘴裡殘存的腥。

放開她,她聲音細細的,“咬痛你了?”她那顆虎牙是很尖的。

他搖頭,“沒有”,射了,是剛剛好。呼出一口氣,果然是禁得太久,三兩下向她繳械了。摟著她躺下來,她像經過一場大戰的人,渾身癱軟。親她的臉,突然壞心思地說:“你不難受?”

她勇氣值幾乎為零了,翻過身拿背貼著他。他關燈,手伸到前麵去,點著她的嘴,湊到她耳邊,“我又多了一項可開發。”她不知是羞還是惱,反正這樣黑他也看不見。她下了多大的勇氣才能這麼做,並且還不是為了他?拿手肘重重頂他一下,哼,下次再叫她,休想。

他收回手,貼緊懷裡軟軟的身軀。過了一會,傳來她細微的呼吸聲。

正文25?巢(補全)

即使過了這麼久,章一見到林致仍然不自在,甚至是害怕。她想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那種“非主流”愛情的。

林致也看出來了,但不知道章一為什麼排斥他,那小丫頭扯了個借口上樓去了,看她腿腳跟以前一樣利索,於是對鐘閔說,“好像……不怎麼待見我,以前不這樣啊。”

鐘閔說:“小孩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林致像捉住了他的小辮子,“你終於肯承認她是小孩了?”

“僅限某些方麵。”不願意討論這個,起身去廚房,林致夾腳跟在後頭。取了兩隻杯子,加冰塊,往一隻裡注入琥珀色液體,遞給林致。

林致做個手勢,看鐘閔靠在流理台上持杯喝,忍不住說,“你倒是厲害,每天加起來隻睡夠可憐的數小時,還要喝whisky。”

鐘閔隻“唔”了一聲。在醫院集中精力照顧她,還要分神留意那件事。若這世上果有仙方,他還真想求一劑來,做個不眠不休的才好。可惜沒有,隻好喝這些東西,時間長了,免不了有點依賴的。到底是烈酒,少喝的好,於是把杯子隨手一放,身子依舊靠著沒動。

“晉川家的孩子不要緊吧。”從林致進屋的第一眼,鐘閔就知道他已走出低迷。

果然,林致聽到那個名字,麵上也沒多大反應,他也找個櫥櫃一靠,“出院了。都知道你是個對旁人漠不關心的,因此不問也沒人怪你,何必多此一舉。”

鐘閔笑,“我關心你,那麼,來問問你的事。”

林致“嘁”一聲,看他到底問是不問。

結果還是問了。“你沒找機會跟他重修舊好?”

“我們談過一次,還不如不談。他說自己是做父親的,不能不考慮兒子的想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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