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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 汪小雌 1225 字 2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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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做他的情人。她哪裡說得過他,羞都羞死了。

洗完手和臉出來,她蹦上床一躺,成“大”字型派開。過了一會,反應過來他剛剛去的好像更衣室,於是跳下來,過去看。探頭進去,他果然是在更衣。

她問:“要出去麼?”都這個點了。

“嗯,去見一個老朋友。”轉頭看她,“一起去?”

估計是他生意場上的朋友,無趣得很,於是說:“不去。我餓了,等著一會吃飯。”

他突然說:“進來。”

“誒?”

難得來看他換衣服,於是捉住她,拿起來一件件比劃,挨個問她的意見。她存心使小壞,故意說這不好那不好,其實她哪裡懂?他耐心出奇的好,還在問。這更衣室也不知誰設計的,裡頭的鏡子可三百六十度審視,到處都是他跟她的影子。其實他那樣的氣質,已經不用衣服來襯,站在那,整個人如淵渟嶽峙,相比之下,顯得她愈發的小了。——b?不由得煩躁,他再問,就隨口說好。想不到他一個大男人穿衣服這麼麻煩,也知道在那折騰個什麼勁。看他開始脫,趕緊跳起來,“等等,我先出去。”

他那眼神分明的不讚同,一把抓住她,要笑不笑,“我什麼地方你沒見過。”

耳朵裡“哄”一聲響,臉燒起來。她哪裡肯,全方位的審視鏡,一會全是她在一邊觀看美男更衣的鏡像,這成什麼了?不行,甩脫手要跑,不忘扔下一句“暴露狂”。

一會他換完出來,她也不看,他非要湊上來,兩臂一鉗,就是一頓好親。親完了,她還扭扭捏捏的,裝作換電視台,看他還粘在身上,口氣衝得很,“還不走!”可等他走了,估計好時間,又偷偷溜到陽台,蹲下身,隻露個眼睛在外麵。他開著車子出來,不知是否心有靈犀,回頭望向她的方向。被發現了,於是隻好現身出來,衝他擺擺手,哪知他坐在車裡,亦朝她擺擺手。兩個人樣子傻得不行,還好沒人看見,但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心裡冒起了小泡泡。

直到看不見了,才又鑽進房裡,躺回床上去。無聊得很,於是在床上像指針一樣順時針擺,擺了兩周,就要喊頭昏。出院後,她一直就在他這邊睡了。其實她最喜歡這種圓形大床,很有童趣,童話裡的princess睡的應當就是這樣的床。偏偏他那個人房裡是暗色係,臥具換來換去都是黑色主調,冷冰冰的,氣人得很。實在是越看越不順眼,況且她的東西都在原來的房間裡,用起來不方便,反正也無事,索性來一番改造。

把她房裡的毛絨公仔全都搬過來,從大到小,一個疊一個,摞得像小山。然後是她的枕頭,她的涼被。再去他的更衣室搜搜看,有沒有其他款的床單。一排排衣櫃全被她打開看,他果然是隻穿經典黑白灰的,但就是同一種顏色,深淺、亮度都是不同的,更彆說衣料了。細細看,才發現他的衣服分門彆類,大到基本走形,小到領子形狀、袖子花樣,甚至暗袋、扣眼無一處相同。那邊還有鞋架,他就是每天換一雙,一年也輪換不了這麼多鞋。更彆提n多領帶,圍脖和各式袖扣。誒?!居然在他的配件中發現了眼鏡!他戴眼鏡嗎,她怎麼沒見到過。戴來看看,沒度數啊,是平光鏡,這說明了什麼?

如此騷包,又是在一眼看不穿的細微之處,此乃悶騷啊悶騷!於是乎,她整個人在這個男人的低調前華麗麗的震驚了。

緩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夏天的衣服搬過來扔在床上,分次拿到更衣室裡,掛到他的衣服當中。那些黑白灰立刻被打亂了,糖果色,格紋,圓點花,公主袖,雪紡紗迅速入侵。她隻管嘿嘿奸笑,回來嚇死他!到底她的衣服少些,分不勻稱,那頭“積壓”的全是他的白襯衣,她過去一件件翻。翻到最裡頭的一件,外側胸口上有一大塊淺咖啡色印跡,是什麼東西潑上去沒洗乾淨麼?可為什麼還掛在這裡?怪事情。

做完這一切,她非常得意,並且喜歡這樣,因為有一種鳩占鵲巢的威風感。覺得有些累了,倒在床上,閉著眼,很想很想知道他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在心裡笑出聲,原來要心滿意足是這麼的簡單。

鐘閔到馬球場,剛好到比賽第三巡結束的半場間休息,球員跨馬由遠及近,周圍掌聲響起。

一位女郎身穿黃色上衣和白色馬褲,腳蹬棕色齊膝靴,坐姿完美,臉上的汗星子在夕陽下閃閃發光,說不出的神采飛揚,拿球槌一指臨近的男子,朗聲問:“服是不服?要認輸的趁早!”那男子搖頭說:“我們四個加上你們中的那三個是打定了主意,舍命陪佳人。”女郎“哧”地一笑,梨渦裡兩朵明豔花,“好,要扮乖就給你機會,可彆後悔。”說完一轉眼看到場外一人長身玉立,那明豔頓時開得令人不敢逼視,將手中球槌扔給球童,翻身下馬,奔過去,在那人麵前站定了,這才摘下球帽,盈盈笑意裡終於叫出一聲:“醒山。”

番外篇2

近來一直如此。兩個人一床睡,免不了升溫,偏偏又顧忌她的腿,每到關鍵時候生生忍下來。她哪有不明白的,因此在他懷裡總是一副乖巧柔順樣,那樣子更讓他恨不得揉她到骨血裡。實在是渴了,把她剝得光溜溜的,一路又是親又是啃,她又是舒服,又是咯咯嬌笑,安安心心享受和他的溫存,因為他撐在上方,像是天塌下來都有她的男人來頂著的。

他用各種方式挑動得她動情。手指帶出液體,嘴湊上去,絲絲渴飲,舌頭也伸進去,輕輕刮著。她喘得非常厲害,那裡溫熱的一片,因此液體流得更多更快了。他喜歡這麼折騰她,總是一次又一次尋找她的臨界點。他自己忍得非常辛苦,有兩次說進去了不動,她也同意,哪知後來簡直像猛獸出籠一樣,到一半時,她就喊腿不行了,硬生生地停下來,簡直加倍受罪。

說擺布,倒不如說伺候完她,她整個人裡外舒坦,那眼睛裡頭,是真正的媚眼如絲。小臉蛋酡紅,眉骨染著深闈的誘色,身子舒展到極致。他趕緊關燈,看不見要好一點,再這麼下去,沒成柳下惠第二,倒憋出一身病。

黑暗裡頭,她光溜溜的身子在他懷裡頭,那皮膚越摸越滑順,滿鼻都是她的香,死灰都能複燃了,何況他還冒著火星的。沒辦法,對她說用嘴吧。小丫頭似乎很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然後說,好吧。頭縮進被子裡頭,鑽下去,張口含住。沒力道,他用手捧她的頭做引導,最後下來,他一分沒紓解,她還抱怨連連,賭氣地躺好,背過身不理他。貼上去從後麵抱住她,她慢慢軟下來,她最喜歡這樣睡覺,因為覺得這姿勢最有安全感。於是說睡吧,她哼一聲。過一會轉過來惡狠狠說,你是不想我睡吧。他說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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