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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 汪小雌 1212 字 2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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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那你拿它抵著我?

他不說話,親她的嘴,親她亮晶晶的眼珠子,親完了說,換個姿勢吧。

開燈。她說,彆調太亮。

床頭的壁燈是朦朧黃。他說,乖,坐上來。

她忸怩一下,似乎覺得主動方有點吃虧。他又扭著她親,於是她分開腿,他又用手做了下準備。最後她坐下去。剛下去一點,她就喊進不去了,卡在那,他看得眼裡噴火,掐著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壓,下身同時往上一抬,她“啊”地叫一聲,不知是覺得好還是不好。

他歎口氣,折騰死了,總算進去。

她拿手摸摸鼓出來的地方,聲音蚊子細,太深了,出來點。

他就是要深深霸著她。哄著,乖寶貝,動一動。

她哪裡肯,抵不過他糾纏,哼兩聲,扭兩下,就又不動了。

他憋得要發瘋,哪裡容得她這樣磨人。調整一下,一把抱住她,掐著她的腰抬高,幾乎全部分開來,落下去的時候再狠狠往上頂。她被不斷地拋高又落下,聲音一聲比一聲出得來,那相連接的部分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響。兩手掐著她的腰,越來越用力,似要掐出水來,整個人也越來越軟,還有聲音,都是嬌滴滴的,要從他懷裡化開去。漸漸的,像是從他頂著的地方生出火來,那樣燙,還在不斷往深裡戳,她忍不住緊縮。撞得越來越厲害了,顛得越來越快,那團火燒得整個人彎出數道彎,脖子,乳,腰臀和腿,每一分都魅到極致,小手攀著他,小嘴在他嘴裡,嗚嗚著,不要,不要把她拋下去,慢一點,身子像是要被那一條剖開了。

水越淚越多,還有眼淚水,唾液也從嘴裡滑下來了,沒有力氣了,頭耷在他肩上,任小腹裡的衝擊一波接一波,無止境的。一下下,戳進細頸的卡子裡去了,還在往裡。分不清什麼感覺了,是酥麻,是癢,還是疼。他動作起來那麼狠,像是整個人都要塞進她窄小的甬道裡去。嗚嗚,他壞他壞,兩條腿像電流通過,腳趾頭都蜷起來,身子繃起來,緊得不能再緊,不行了,他再來一下,她就要,就要……啊,嗚嗚,小腹裡熱乎乎地爆發出一大團東西來,被他抵著,一下還流不出來,嗚嗚……是壞掉了……還不放過她,她要死了,被她的男人用小壞蛋插死了……越來越快,越來越快,被他抱得死緊,身子劇烈的顫抖,在顫抖的最深處,他釋放出來。

身體連接著往床上倒,喘息漸漸平複下來。他撫她的背,“怎麼一開始就叫得厲害?”

她在他身上扭兩下,又哼哼,“太深了,裡頭的東西都被你頂出來了。”

他捧起她的頭,濕吻一口,“那你喜歡嗎?”

她不肯說,但是模樣彆提多乖順,他又吻一口。實在不想出來,“小乖,這就麼一直在裡麵好不好?”深深霸著她,感知得到她身體裡的變化,哪怕是最細微的顫動,就這麼,兩個人連在一起,不斷地做,不斷地用力愛,愛到死去,器官像鑰匙□了鎖眼,生在裡麵了,永遠都拔不出來了。

他以為她不會回答,但是她答了,很輕微的,“好。”身體先心靈成熟,她願意用這種方式,直抵身心最深處的,提醒自己,她是她男人的小女人。

得到這樣的回答,他心裡奇異的柔軟,腦子都暈乎乎的,不再說什麼,隻是吻她。不夠,還是不夠,還有沒有更親密的方式?

夜已經很深了。她眼皮子開始打架,任他親著,也不說想睡。身上流了很多汗,粘著兩個人的皮膚,他問:“去洗嗎?”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

抱她起床,就這樣也不分開。拿睡袍蓋在她背上,摟著去浴室,一走動,那看不見的地方就有東西又要燃起來。她已經困得不行了,吊在他身上,全靠他單手托著屁股。放開水,兩個人這樣也不好洗,想讓她靠在牆上,又擔心瓷磚太涼,於是讓她兩隻手穿進睡袍袖子裡,隔一層靠牆。好一番折騰,草草清洗一下,其實最一塌糊塗的地方根本沒有洗到。把濕睡袍扔到一邊,拿大毛巾擦乾,另換一張裹著。取吹風機給她吹頭,坐在浴缸沿上,她坐在他身上。她頭發不特彆多,但長,因此又花一番功夫。

回床上,她睡他身上,腿間鎖著他的根,是已經睡著了,所以沒抗拒這種睡姿。手放在她翹翹小屁股上,睡吧,他也睡了。

正文26?星?海(有更)

“你來了。”

鐘閔微笑,“嗯,來了。”

周圍的人紛紛投過視線,在那對男女的相視而笑裡,連滿山的夕陽亦成一種明豔,恍惚間才知這世上果真是有金童玉女的。

“你去吧,我等你。”

戰凱旋揚揚下巴,“若要我打下半場,你就替我踏草皮。”

鐘閔轉身要走。凱旋拉住他手臂,笑眯眯衝同伴喊:“有事先走,找人替我!”十分鐘後,她換好衣服出來。兩人走出去。

鐘閔說:“球技又精進了,方才就隻你一員女將。”

凱旋用手指刮刮頭發,之前是盤過的。“湊人數罷了。你若去,就是三打四也能完勝。”

鐘閔笑,“我既是門外漢,又沒有香和玉,拿什麼去完勝?”

凱旋轉過臉看他,“我怎麼聽出點弦外之音?”

鐘閔也轉過臉看她,依舊是笑,“你多心了。”又問,“有胃口嗎?”

她想一想,說:“有一樣東西是想吃的。”

“什麼?”

“恐龍蛋。”

她說的是一種油炸糯米糕,黃色外殼裹芝麻的,圓而大。鐘閔走了幾步才開口,“不知現在還有沒有。”

“去碰碰運氣。”

車子在各條老街和小巷裡穿梭。這城市每日都在洗心革麵,難得再見一星舊時痕跡。天光漸漸暗下來,車子行走的風也一點點降下溫度。有納涼的老人搖著蒲扇從民宅裡出來,走在一棵棵大樹的腳跟下,樹卻在風裡搖著冠,那是無數張扇葉子,葉麵的光反射出來,吸收進暮色裡,看上去是一種稠黑的綠,綠就在人的眼前說:又是一年了。

舊時她樓前有一棵很大的黃果蘭樹。每年花開時,總有一個小小少年朗朗站在那花樹底下,穿著白襯衣,白短褲,白球鞋,太陽光照在他身上,亮得直入人心裡去。阿五從陽台伸出腦袋,朝下喊:“我的小爺,彆站日頭底下,快進屋去,她練完琴就下來。”樓下的人不說話,她又催幾次,還是不說話,縮回頭,對著鋼琴前的女孩兒說:“眼巴巴瞧著,不肯走。快彈你的吧。”

她從椅子上跳下來,“讓我看一眼。”走過去,陽台那樣高,幸而在練ballet,她奮力地踮起腳,就在那最初的視野裡現出花樹的頭,綠的葉,掛滿嫩黃的瘦長鈴鐺,甜的香,旁邊立著他。她一眨不眨地盯著,在陽台裡喊:“醒山,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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