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與他有合作嗎?為何坐視不理?”葛老看著麵前的那襲黑袍,有些疑惑。

“此時你若過去,兩人聯手,說不定還真能勝!”

葛永言其實很震驚,他之前聽嚴承運講,要獵殺詭蛟,心中是不以為然的,甚至覺得嚴承運就是瘋了。

可現在他卻覺得這家夥確實了不起。竟然以四品之身,將詭蛟打得如此元氣大傷,這戰績放在任何一處,都是值得驕傲的。

他此時出聲讓黃極上前幫忙,並非是他對嚴承運的感觀有多好,也不是有多欽佩,隻是相比於妖詭,他還是更希望人能贏。

此戰若是妖詭贏了,那麽不難想見,此城還有城中數十萬百姓,必死無疑。他或許能夠藉助符籙逃跑,但其他人大概是跑不了的。

許道看著葛老靠在牆上,以此對抗詭域之壓迫,還在一邊說話,心中其實有些無語。

老師若是直接離開多好,那麽他便再無顧忌,隻是這老頭兒隻是一個勁兒看,似乎不願走,還有那躍躍欲試的表情……那是真不怕死啊!

超品遁符是厲害,但也沒厲害到可以有恃無恐的地步啊!

那頭超品妖詭,要殺老師,怕是隻要一瞬間,快到連發動符籙的時間都不給。

嚴承運能這般勇猛,那是因為其境界實力,還有身上那件古怪的甲胄。憑藉那件甲胄,他可以在詭蛟的詭域中暢行無阻,且戰力上有一定加持,防護力度大大提高,所以才能戰到現在,否則,剛剛詭蛟那一擊,便能要了他的命!

不過,即便如此,嚴承運也到了強弩之末,與超品妖詭正麵廝殺,哪有那般簡單,否則為何非要二品大宗師才能一戰,連三品都差得遠。

整個過程其實就是嚴承運被壓著打,而那詭蛟也不知是出於泄憤還是有趣,竟然一直不曾取了他的性命,至少他剛剛看到其中有超過三次機會,可以將嚴承運一擊斃命。

嚴承運再一次被擊飛,但這一次他沒能再爬起來,隻是口中不斷吐著鮮血。

而那詭蛟見獵物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也終於失去了耐心,決定將其吞噬,以此療傷。

這可是四品巔峰武師,在詭蛟眼中或許並不明白四品的含義,但它卻明白,這城中所有人中,嚴承運的味道卻是最誘人,最香甜的。

而一直不曾有動作的許道,也終於站起身來。

“好了,也該輪到我了!”

此時詭蛟頭顱損耗也已過半,氣息滑落,險些維持不住超品境界。

他若再不出手,怕是真的沒機會了。

許道手指一抬,一道道法力指芒淩空飛射,落向城中各處,看似毫無目的,隻是在瞎點而已。

可若是燕麥與劉見在此,定然能夠發現,許道點的那些位置,都是他們曾經埋下過東西的地方。

他們從許道那裡拿了一批丹藥,而後換取了大批資源,按照許道的吩咐放置於城中各處,雖然他們並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麽用,但他們還是照做了,而且沒有打絲毫折扣。

許道回來那天夜裡,他便四處檢查了,兩人做的確實很不錯。

而那些材料便是為了一場大型科儀準備的。

許道想的很簡單,法陣他不會布置,但他還有禳災度厄神通,可以布置科儀,借用青銅巨樹之力。

為此這段時間他一有時間便瘋狂練習這門神通,硬生生將其提升到了第二境得心應手的層次。

而到了這一層次,這門神通也開始真正顯露威能。

許道身上有什麽能夠真正對詭蛟產生威脅的?那必然是青銅巨樹無疑。可是青銅巨樹的力量不是那麽好用的,強行調用,足以將他自己玩兒死,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承受那般龐大的力量。

但也不是沒法解決,所以他布置的這個科儀,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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