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看向威士忌不是毫無緣由,而是此時東雲的視線和他記憶中7年前的眼神格外相似。
隻是那眼中不如曾經一樣純粹。
染上黑暗後的伏黑東雲視線更加暴戾而森冷。
這樣的威士忌由他一手抓回,波本是他看中推薦給BOSS,此時的這兩人卻成了自己麵前最大的麻煩。
波本沒有威士忌不可能囂張到如此地步。
琴酒在組織能夠橫行是因為他一人足夠包攬所有任務,波本的弱勢在於行動力但威士忌完美補足甚至大大溢出。
不能再讓這兩個人繼續下去了……朗姆胸口發悶:有什麼、還有什麼能……
“波本。”原以為已經離開的BOSS忽然再次出聲,客廳中的幾人一愣齊齊回頭。
空蕩蕩的主位,卻無形間透出了一股壓迫感,他話中停頓卻將所有人的心慢慢提起。
“我給予你同琴酒一樣的權利。”
朗姆的表情一滯,貝爾摩德和琴酒的視線瞬間移至降穀零的身上。
“從今天起,所有臥底、叛徒、對組織不利的人,不用提前彙報……”
“直接處理。”
一錘定音。
朗姆在這一刻眼神變得格外可怖。
琴酒的晉升不會影響到他什麼,但波本會,波本的每一次晉升都是在蠶食他的權利。
“嘎——”座椅在瓷磚上拖出震鳴,在朗姆心頭劃下長長一道,金發蜜膚的男人一掌按於桌麵起身:“威士忌。”
東雲收回視線。
“走吧。”
本村大輔背叛組織,負責組織臥底的朗姆卻遲遲沒有發現,這就是烏丸蓮耶口中朗姆的“失職”。
朗姆的二把手身份暫時無可動搖,因為他的人生已經被緊緊綁在了組織這條船上。
烏丸蓮耶不會懷疑朗姆對組織的忠誠,但是會懷疑朗姆的能力。
關閉許久的大門忽然有了聲響,賓加和庫拉索齊齊轉頭看去,發現第一個出來的居然是波本和威士忌。
威士忌的狀態比剛才進去時還要差上許多,但此時兩人走在一起卻多了些鋒芒。
兩人一前一後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出客廳直接往外走去,兩邊的黑衣人仿佛成為了他們的開道者。
在他們背後走出的是貝爾摩德和琴酒,金發女人看著前麵兩人的目光深沉,而琴酒隻是冷哼一聲拿出了手機。
裡麵發生了什麼?庫拉索微微皺眉。
有什麼變了。
。
身體的不適還在持續,但似乎因為長時間的忍耐東雲感覺已經有些習慣。
踏出彆墅的那一刻東雲仿佛有種仿若隔世的恍惚,稍微放鬆一點的身體其被壓抑著的不適立即鑽出。
東雲立即咬牙按回。
再堅持一會,走出烏丸蓮耶的視線就好……
送他們來時的車上司機早已站在車旁等著他們,
降穀零打算給東雲蒙上黑布時,黑衣人攔住了他。
“波本大人。”戴著墨鏡的男人看不清他的視線,“不用再蒙眼罩了。”
轎車再一次亮起車燈,照亮了彆墅前大大的前坪,黑色汽車熟練倒車掉頭駛離鑽入門外深山。
有一人站在二樓窗邊緊盯著那一出光亮,猩紅火光在纖長白皙的指尖明滅,紅唇抿上香煙後吐出嫋嫋白煙。
波本。
貝爾摩德的眸光閃爍著。
“我挺喜歡波洛的,在那裡扮演一個開朗、受人喜歡的咖啡店店員,說實話,我很開心。”波本在說這段話的表情還在她的腦中回放。
波本的惡趣味,威士忌已經沒救了……貝爾摩德當時笑過後心中並未有多少輕鬆。
這段話讓她擔心的是另一個人:那個擁有著極強正義感、連殺人犯都會出手相救的孩子,會被波本的表象迷惑。
以為他如外表一般開朗而謙遜,沒有攻擊性的臉更容易降低戒備,關心到無微不至的溫柔慢慢侵入心臟。
貝爾摩德又吐出一團煙霧,便將才燃了一半的香煙摁滅在一旁的煙灰缸中,她轉頭離開。
。
【注射了到底什麼東西為什麼一直都不說話?!】
【不是說東雲已經不能洗腦了麼,身體還撐不撐得住啊QAQ】
【透子看著東雲跪下得多心疼,自己好不容易養好一點的人突然又被注射了藥劑,那時候沒忍住想要阻止卻被老烏鴉警告】
【想要活著就得讓東雲被洗腦,什麼魔鬼二選一!!!】
【還會看到東雲和柯南站在一起聊天嗎?還有一天能夠看到東雲和紅方站在一起嗎?】
【可惡啊東雲當年怎麼不踢斷脖子,說不定現在坐在朗姆位置上的就是波本了】
【但是相對的透子這次真的受到信任了,貝姐居然擔心的是柯南被透子迷惑】
【從組織角度來看是真的很!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