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死,一個狙擊手對彆人說‘槍太可怕了’。】
【科恩他真的好努力,他真的,我哭死。】
【琴酒知道他的手下覺得槍很可怕麼!】
【啊!真的超可怕啊!(棒讀)】
【我可從沒碰過這麼可怕的東西,都是他們帶的(棒讀)】
【你們真是夠了23333】
【就是,你們知不知道科恩有多努力!】
【你們知不知道一個組織的狙擊手演戲有多難!又不是人人都是赤井秀一。】
【笑死這時候怎麼還得cue一下我們秀一哥。】
【你們隻知道笑,都不知道我們科恩有多努力,為了未成年,他都OOC了好麼!】
【官方的OOC,那怎麼能叫OOC呢!】
【這是多麼了不起的付出啊,簡直就是……壞了,編不下去了。】
【我以前對科恩和基安蒂這對組合真的毫無感覺,但現在我覺得他們好可愛啊!】
【我也,一人血書多來點他們的劇情,太可愛了,主打一個反差萌。】
【黑dao份子意外的很有常識呢。】
【你以為他們是暴徒,但他們甚至知道不能當著未成年的麵開槍,已經戰勝了90%的壞人呢!】
【這可是小悠啊,小悠這麼可愛,怎麼能讓她看血肉橫飛的場麵呢。】
【沒錯!誰舍得小悠看這種東西呢。】
看不到彈幕的科恩和基安蒂還在努力表演。
具體表現為科恩麵向基安蒂,乾巴巴的看著她,仔細看的話,似乎好像仿佛在期待著什麼。
基安蒂沒能跟老搭檔心有靈犀,這一瞬間,她隻覺得惡心。
有話直說不好麼,一個勁兒看我乾什麼。
但好在她還記得在場有個未成年,因此沒有像往常一樣脾氣上來就拔槍。
然後她注意到跟科恩一起看向自己的高月悠。
白淨的小臉上帶著好奇和崇拜的情緒,看的基安蒂不由也開口:
“是、是啊。槍那種東西,多嚇人啊。”
“這些帶著槍的都是王八……我是說,都是壞人,我們好人從來不帶槍的。”
雖然沒能跟老搭檔心有靈犀,但基安蒂卻做出了跟他相同的反應。
人家小姑娘這麼崇拜的看著自己,自己怎麼能嚇著人家呢。
什麼槍?
她基安蒂今天就不認識‘槍’這個字怎麼寫!
【基安蒂!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基安蒂!】
【傲嬌退環境了啊朋友,彆在傲嬌的路上越走越遠!】
【你懂什麼!要的就是這種複古的特色!】
【這個傲嬌要是放在彆人身上,我會說‘嘖,落伍了’,但是放到這裡,放到基安蒂身上,我隻會說‘妙啊!’】
【講個笑話,基安蒂說槍嚇人。】
【講個笑話,基安蒂
說我們好人從來不帶槍的。】
【這句話就暴露了好多啊哈哈哈哈】
【基安蒂,我們正常人在說話的時候是不會強調‘好人’和‘槍’的。】
【笑死,因為正常人的生活中根本見不到槍啊。】
【好人家誰把槍掛嘴上。】
【真是辛苦我們小悠了,明明都看穿了,卻什麼都不能說,一定忍的很辛苦吧。】
【小悠:我就靜靜地看著你們表演。】
【全場最佳演員,小悠。】
【噓,彆說話,讓我康康他們還能怎麼演!】
大概是覺得隻靠嘴上說不夠有說服力,基安蒂Duang的就踹了麵前的外國人一腳。
“這種壞人,死不足惜。”
【啊這,我們正常來說都是直接說交給警察的……】
【噓,不要打擾了基安蒂的表演!】
【笑死,你們擱這兒看舞台劇是吧。】
【這不比舞台劇精彩多了!】
【快看,那人要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為老大更加抗揍,總之,外國人模樣的男人眼皮動了幾下,顯然是醒了。
雖然他恐怕隻在恨自己怎麼能醒的這麼早。
這不是找死麼。
男人努力控製住睜眼的衝動。
但下意識轉動的眼球,還有突然急促的呼吸,怎麼可能瞞得過科恩和基安蒂這種‘滅口專業戶’。
“醒了就趕緊起來,再不起來就把你崩……就把你腦袋踢個包。”
真是難為基安蒂能這麼快換個‘溫和’的說法了。
外國男人在繼續裝死和睜眼之間猶豫了兩秒,就選擇了後者。
畢竟他再裝下去,可能就假死變真死了。
那才真是沒處說理。
還不如睜開眼睛,好歹還有交涉的機會。
“彆殺我,我願意把給錢!”
基安蒂愣住。
科恩也跟著茫然的眨了眨眼。
什麼金幣?
他們不是來救高月的麼。
兩人因為男人的話而沉默,但這沉默在男人看來卻是兩人對這份報酬不滿意。
於是他主動加碼。
“還有金幣、金幣我也都給你們!”
“你們老大讓你們來就是為了這些金幣吧?隻要你們拿回去交差,你們老大不僅不會怪罪你們,還會給你們獎勵的!”
老大?
琴酒?
基安蒂確定自己沒有接過琴酒這個任務。
但看男人說的這麼信誓旦旦……難不成還真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交易在?
基安蒂看向科恩。
科恩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不確定,再看看.jpg
倒是高月悠探出頭來。
“你說的金幣,有多少?是什麼金幣?”
外國男人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是,你不是被我綁架來的開鎖工人麼?
怎麼這時候還輪到你說話了?
然而看身邊凶神惡煞的一男一女(在他看來)都沒有說話,他隻能結結巴巴的開口。
“就是……就是意大利那群人搞的金幣啊。”
比起疑惑,男人更惜命。
不管為什麼是她來問,也不管那兩人為什麼一副不知道的樣子,竹筒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些人本來是想從橫濱借道跑路的強盜集團,結果因為橫濱封鎖,原本的計劃全都泡湯。
但一群人走不了也得要吃喝啊,所以他們乾脆就決定在日本乾個大的。
比如從彆人手裡‘拿’一些亮晶晶的東西。
本來他們是想多做幾次的,但運氣不太好,去橫濱的時候趕上之前跟他們商量好的組織完蛋了,現在隻剩下港口黑手黨一家獨大。
他們不僅不準備跟他們合作,還差點把人都嘎在橫濱。
無奈之下男人隻能帶著手下回來,然後把之前一起從原主人手中拿走金幣的意大利強盜集團黑吃黑了。
其實他原本也不想的,誰料蒂諾·卡巴那這孫子太不地道,竟然想一個人獨吞錢不給他的手下分錢了。
這怎麼行呢?
太惡毒了。
所以他乾脆來了一波黑吃黑,自己把錢拿走了。
反正落到蒂諾·卡巴那手裡那些手下也分不到錢,那不如直接都給他,他還能給自己的手下搞點福利。
但沒想到蒂諾·卡巴那竟然搞了個難搞的保險箱。
他們現在沒有足夠的強力工具去拆破那個保險箱,所以才會到處尋找手巧的人來幫忙開鎖。
這要是在他自己老巢,直接就上高壓水槍之類的玩意兒直接把保險箱卸了。
哪兒還用這麼費勁……還讓自己落得這個下場。
“所以現在那些金幣在哪兒?”
了解了情況的高月悠順勢問起。
外國首領看著她,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個被自己路上‘請’來的開鎖匠會這麼積極。
他說了這麼多,那兩人都沒什麼反應,隻有她一直在興致勃勃的問東問西。
“在我們的臨時據點。”
怎麼,你還想去拿金幣?
聽到答案,高月悠站了起來。
“那走吧。”
“……?”
還真去?
男人傻眼。
【還得是小悠啊。】
【我們的招財貓,小悠。】
【這就是傳說中的吸金體質吧,走到哪兒,錢跟到哪兒。】
【你錢都送到眼前了,這怎麼好意思不拿呢。】
【羨慕了,我甚至連超市抽獎都隻有安慰獎。】
【誰不是呢。】
【笑死,小悠之前花出去的二百萬是不是又要收又回來了。】
【開了兩間房應該
是四百萬吧……不過如果是那個金幣的話,彆說四百萬,八百萬應該也回來了。】
【這錢越花越多啊!】
【這不是錢的永動機,錢愛她,她花出去的錢總會成倍增長再回來。】
【小悠是景光的小姨母我沒有羨慕。】
【小悠天天被我男神們帶著到處玩兒我也沒有羨慕。】
【但是今天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好羨慕啊!怎麼會有人財運這麼旺的!】
【樓上先彆羨慕,這金幣不是還沒拿到手呢麼。】
【笑死,樓上是新來的麼,你什麼時候見到錢到了小悠跟前還會漏掉的。】
【隻要出現在小悠麵前,甚至不直接出現,隻是出現在彆人嘴裡,最終也會落到小悠手裡。】
【吸金石是這樣的。】
啊這。
那倒也沒有吧。
高月悠思考了一下。
她確實比其他人更容易得到一些金錢。
但要說錢隻要跟她沾邊就一定會被她帶走……那還是稍微誇張了點。
男人傻眼,男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鎖匠’能夠如此自然的反客為主。
但在旁邊死死盯著他,大有你敢說不就弄死你的意思的雌雄雙殺的怒視下,男人也隻能含淚點頭。
“隻不過……”
他看向已經被砸的破破爛爛的車——它顯然已經不能發動了。
而他們之前為了甩開開著機車的人又特地繞了遠,這裡距離他們的據點還有相當一段距離。
“啊!我的機車!”
順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基安蒂也看到了被自己用來當武器暴打男人和車的機車。
外形酷炫的機車此時多了許多傷痕,擋風板之類的更是碎裂開來。
車把和前輪也能看到些許錯位——這是她之前開車撞上擋風玻璃造成的傷痕。
雖說開應該還是能開的。
但是危車上路沒跑了。
“問題不大。”
高月悠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就有個年輕男人開著一輛搬家時常見的箱體貨車駛了過來。
“好久不見近藤先生。”
“好久不見,高月小姐。”
司機按了按頭上的棒球帽,跟高月悠打了個招呼。
從熟稔的語氣來看,兩人絕對不是隻見過一兩次的關係。
“這是?”
“噢,這位是近藤先生,現在是運輸專家,要想把基安蒂的車還有這麼多人一起帶走,我現在隻能想到近藤先生了。”
隨著高月悠的話,那位年輕司機也從駕駛坐上走下來,打開後麵的車廂,開始熟練的……搬人。
基安蒂和科恩本就隻是偽裝出來的正常人,見狀自然不會覺得奇怪,反而跟著一起抬人抬車。
幾人配合著,沒一會兒就把人還有基安蒂的機車一起胎到了車上。
“好,現在出發吧。”
高月悠看向還被捆著的外國人頭領。()
外國人頭領本想再掙紮一下,但他注意到了掛在科恩和基安蒂身上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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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十米之外槍快。
但還有後半句是‘十米之內槍又準又快’啊,就車廂這麼點空間,他可不覺得自己能比得過槍。
無奈之下,隻得老老實實告知了放著保險櫃的據點的地址。
而開車的‘近藤’也不愧他‘運輸專家’之名,聽到目的地的地址之後二話不說就直接開車走人。
接著一路七拐八拐,完全沒有堵車的就來到了地址所在的建築。
一個半廢棄的辦公樓。
四層的高度再加上殘破的外牆,很有幾十年前的味道。
“就在三層。”
都到了這個地方,男人自然也不再有彆的想法。
他乾脆破罐子破摔的把該說的都說了。
“那個保險櫃很大,而且是老式的舊櫃子。”
裡麵沒有什麼內置陷阱——像是暴力破拆就會自毀之類的高級東西,那肯定是沒有的。
“但是很厚,很複雜。”
所以他們才特地到處找人。
唉。
真是千金難買早知道。
“我先試試。”
高月悠躍躍欲試——之前沒開鎖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
開了幾個鎖但因為太簡單沒有開爽,反而讓她有點手癢——啊,真是懷念過去跟太宰到處探險到處開鎖的快樂日子。
可惜現在大家都忙,這樣的日子估計一去不複返了。
老舊的大樓隻有一個半廢棄的電梯——也就是因為有這個電梯,外國男人和他的同夥才能把那個大家夥搬到樓上去。
不然隻靠他們幾個手工搬,肯定是搞不定的。
“真是好古老。”
看到那個綠油油的保險櫃的一瞬間,基安蒂沒忍住發出感慨——這玩意兒怕不是比她年紀都大了。
高月悠倒是興致勃勃的走上前。
“哇,這可真是個大家夥。”
她說著,先是敲了敲保險櫃的櫃體。沉重的聲音和讓人手疼的力道證明了它的堅固。
然後才是扭動上麵的密碼鎖。
嗯,很好,也可以用。
“真的能行?”
基安蒂看高月悠很專業的在檢查的樣子,好奇的湊了過來。
“沒試過,但我覺得應該可以。”
高月悠從包裡拿出一個印著口香糖logo的小鐵盒。
打開之後,露出了裡麵的鐵絲火柴還有魚鉤魚線等東西。
東西是挺齊全的,就是看起來有點莫名其妙。
“這是?”
“求生盒。”
高月悠頭也不抬的開始扭鐵絲。
“創可貼裡卷的是止血藥,釣魚線和魚鉤可以釣魚。沒有魚可以釣的時候釣魚線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 比如製作陷阱,或者用來晾曬衣服什麼的。
高月悠扭好一節鐵絲,接著用它探進了保險箱的鎖孔,一邊把耳朵貼櫃體上,一邊小心的轉動鐵絲。
轉一會兒,抽出來重新修改一下鐵絲的弧度,然後再繼續試。
一根不夠,再搞一根,沒一會兒就得到了三根弧線不一的鐵絲。
哢嚓、哢嚓、哢嚓。
細微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規律的響起,讓人昏昏欲睡。
沒一會兒,基安蒂就抱著手臂靠在牆邊打瞌睡了。
昨天晚上還在跑活兒,如果不是因為跟高月有約,她肯定要睡個昏天黑地。
結果不僅沒有快樂吃飯,還來了場緊張刺激的追逐戰。
科恩的情況比她好一點,他靠在床邊,一邊留神窗外,一邊在小悠看不到的角度,用槍指著坐在旁邊的外國男人。
男人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就算他是日耳曼硬漢,也不代表他又是被輪胎暴擊又是被人用槍指著就不會難受不會委屈啊。
日本到底是什麼邪門地方啊。
隨便找個開鎖的都會引來這種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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