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真的是普拉米亞麼?】
【那個鳥嘴麵具的?】
【那是偽裝!本體是個漂亮姐姐!還能按著透子暴打!】
【霧草,好猛。】
【劇場版的大boss,安利大家都去看,六邊形戰士外國人大姐姐,牛皮的!】
【什麼名字給我我這就去補。】
【《萬聖節的新娘》,說起來今天這個場景是不是也是萬聖節來著?難道就是今天?】
【你醒醒,鬆田還沒死呢怎麼可能是今天!】
【樓上這個說法太地獄了,鬆田死沒死成了什麼計算時間的節點了麼。】
【也沒錯吧,畢竟萬聖節新娘的前置就是鬆田死前一天跟其他三個一起去掃墓,回來的時候遇到普拉米亞大乾一場,普拉米亞記仇所以幾年後才回去找場子吧。】
【唉,萩原啊,萩原。】
【鬆田這算不算某種意義上的死神來了。】
【躲得過一次也得栽在第二次上是吧。】
【你這麼說警校組應該全都是死亡筆記吧,一個比一個死的莫名其妙。】
【就是,其他人都還情有可原,班長最後來了個車禍,真就見不得零有親友唄。】
【要我說也彆叫警校組了,就死神來了組吧,最後剩下一根獨苗苗還在天天走鋼絲,沒被組織乾掉也快被劇場版的各路妖魔鬼怪搞沒命了。】
【太慘了,我透。】
【你們就不關注一下普拉米亞去哪兒L了麼!】
對啊!普拉米亞去哪兒L了啊!
因為街上到處都是人,高月悠還真沒注意到那個人的樣子。
隻知道是個身材瘦高的女人。
“小悠?怎麼了?”
半天沒見人回答的鬆田陣平抬手在人麵前晃了晃。
“你還好麼?”
彆是不舒服吧。
他晃動的手乾脆往前一申,摸到少女的額頭上。
大概是因為先前一直在熱鬨的人群中到處走動,少女白皙的額頭上有微微的潮意,但溫度卻是正常。
“沒發燒啊。”
“不是所有不舒服都是發燒的。”
高月悠一邊回話一邊繼續看向彈幕。
雖然沒有得到普拉米亞的後續線索,但是對話卻討論到了她在原著裡乾的事情。
【會不會是去布置炸彈了啊,我記得他們是不是在一個廢棄的辦公樓裡找到的炸彈?】
【對哦,□□,還那麼大一個罐子,應該不是一天搞定的吧。】
【所以那個大樓在哪兒L?】
【就在澀穀附近吧,我記得是個黑不溜秋的廢棄辦公樓……】
澀穀、廢棄辦公樓。
“所以你到底怎麼了?不舒服的話我背你去看醫生?”
鬆田陣平撓撓頭。
“沒有,就是突然想起一點事情。”
“什麼事讓我們高月大小姐思考這麼久?”
高月悠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說實話。
“嗯……□□?”
這個事情吧,如果她不知道就算了。
知道了總不能不管——雖然彈幕都說這個炸彈是幾天後才被她幾個外甥在掃墓回來的路上解決。
但現在問題不是,她大外甥一個沒少……他們沒墓可掃了麼。
那會發生什麼可就不好說了。
“我還以為是什麼呢,不就是……”
鬆田先是鬆了口氣,不是人不舒服生病了就好。
但下一秒,大腦讀出了後麵一個詞的含義之後,立刻就拉向了腦內警報。
“這可不是鬨著玩兒L的。”
鬆田陣平再次向高月悠確定。
這可不是開玩笑。
這種事當然是……
“我不確定,隻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噗,竟然是‘我不確定’。】
【但你彆說,這話讓小悠說的好可愛啊。】
【我還以為她要說服鬆田,得說的天花亂墜呢。】
【一臉嚴肅的說出完全不肯定的話。】
【所以這是新劇情?】
【我覺得也是,畢竟我牆頭都沒出事,他們往哪裡掃墓去啊。】
【草(一種植物)】
【你不說我還真沒意識到……】
【就是啊,他們不去給萩原研二掃墓,這該怎麼遇到普拉米亞,難道讓普拉米亞幾棟樓一起炸了麼?】
【要不萩原原地在澀穀搞個葬禮?】
【也不是沒道理,婚禮都可以是假的了,那葬禮應該也……】
【樓上我知道你很急著想出個主意但是你彆急著繼續說了,再說下去要下地獄了。】
【……今天這麼多地獄話題,我得敲多久的木魚才能把功德拉平啊。】
“我知道了。”
鬆田陣平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的消息在哪裡?我先去看看。”
在鬆田陣平看來,小悠說‘不確定’,才更有真實性。
畢竟那可是□□。
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拿到準確的線索。
所以小悠應該是剛剛拿到些消息,但是不確定?
想到剛剛自己往前走的時候,小悠正拿手機給朋友發消息……所以就是那時候看到的消息?
高月悠隻說了一句,鬆田陣平腦海中卻是瞬間閃過十幾句。
還順便幫高月悠把前因後果都補完了。
“走吧。”
他雙手插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是真是假,我們都去探探路。”
這無理由相信的直率當然讓人感動,但是……
“等等。”
高月悠拉著人就往路邊走。
“還等什麼?”
這事不是
越快越好麼。
“搖人啊。”
高月悠晃了晃手機。
“又不是沒有人脈,當然要單挑。”
鬆田陣平一時沒反應過來:“你一邊說搖人,一邊還要跟人單挑?”
那你搖人乾什麼,當拉拉隊麼?
“單挑的意思當然是。”
高月悠解釋。
“他單挑,我群毆啊。”
一群對一個,怎麼不是一種單挑呢?
【單挑九宮格是吧。】
【好陰險,但我喜歡。】
【仔細想想,原著裡普拉米亞不就是1v4麼,最後還給她跑了。】
【誰曉得這人上下樓跟蜘蛛俠一樣呢,但凡少點一點攀爬都做不到吧。】
【彆人上下樓,電梯樓梯,普拉米亞,看我泰山一蕩。】
【很恐怖啊,兄弟。】
【其實應該是1v2,2個人拆炸彈,兩個人跟她麵對麵。】
【普拉米亞真的讓我再次加深了對毛子的刻板印象。】
【虛假的恐怖組織成員,一群人到處跑,為了不引人注目不開槍用球棒打人。大手筆搞了戰武裝直升機,掃射半天人沒乾掉自己還被暴打。】
【真正的□□,隨地大小彈,說開槍就開槍,開槍還不夠的時候就丟手榴彈。】
【同誌,用這個,勁兒L大!(遞手榴彈)】
【講真,組織但凡有普拉米亞一半的狠心和乾脆,原著絕對搞不到一千多集。】
【那還是彆了吧,我還挺喜歡看的,畢竟從小看到大。】
【啊這……那也是哦。】
【就是又辛苦我琴爺了。】
【一個人撐著組織乾了一千多集,太難了。】
【嗚嗚,琴爺……】
一千多集的劇情……那確實是很了不起了。
高月悠一邊試圖從彈幕中查到更多消息,一邊吃著彈幕裡給的瓜。
比如那個組織成員的能力人均不如普拉米亞。
再比如那個叫琴酒的黑衣男竟然撐起了一千多集的劇情……真是讓人肅然起敬。
之前在人魚島看到的時候,可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這麼了不起。
哦不對,這人是反派啊。
那或許該說是……陰魂不散?
不知為何,高月悠腦海中想到了某個口頭禪是‘我還會回來的——’的反派。
就是造型要是換成琴酒的話……噫。
有點怪。
腦子裡閃過奇怪的想法並不影響高月悠搖人。
不好說明來曆的情報不好請外人,但內人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高月悠給四個還在東京的大外甥都發了消息。
想到普拉米亞還擅長攀爬,她又順便給醋……給怪盜基德也發了個消息。
雖然這人整天在自己未來嶽父頭頂上跳踢踏舞,但心思還是正的。
當然高月悠
也沒想把他送到正麵戰場——畢竟那普拉米亞可是能跟她大外甥1v2都55開的,他這麼個魔術師上去不純純送命。()
主要還是防的對方拿一手人猿泰山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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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沒跟上讓她抓了其他人當人質就麻煩了。
突然收到消息的黑羽快鬥:?
黑羽快鬥:不是,這可是炸彈耶?
黑羽快鬥:大小姐你這麼看得起我的麼?
麻煩的大小姐(備注):那你不來?
黑羽快鬥:我是那種人麼!
黑羽快鬥:地點,我這就來,大小姐你們可撐住啊,彆在我來之前就沒了。
至於找警察?
警察不都是事情結束之後才來收拾殘局的嘛。
關鍵還是得看他怪盜基德啦!
黑羽快鬥看了眼裝扮成妖魔鬼怪正在high的同學們,悄悄地、悄悄地開始後退。
“快鬥,你又想乾什麼去?”
幽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少年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嚇得差點跳起來。
“啊,是青子啊。”
“是我啊。”一身僵屍裝扮的中森青子看著自己的青梅竹馬。這麼多年的熟悉讓她一看對方這行動,就知道他又想悄咪咪開溜了。
“不是說好大家一起high到天亮的嘛。”
“抱歉抱歉,突然有點事。”
要是彆人,黑羽快鬥直接一個響指原地跑路。
但麵對青子,他就算頭發掉光光也得憋出個理由。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
“我……我肚子疼,可能是吃的不太對!”
說話間少年還不忘彎腰捂住肚子,一副好痛好痛我真的好痛的樣子。
中森青子一聽也急了:
“啊,怎麼會這樣,你等等我問問有沒有人帶腸胃藥。”
“不用了我去廁所!”
少年的話音還在飄蕩,人卻已經迅速跑出幾十米之外,消失在人群當中。
等少女千辛萬苦找到藥在回來的時候,彆說人了,連根頭發都看不到了。
而另一邊,高月悠還是和鬆田陣平先一步開始行動了。
不是他們耐不住性子,而是萬聖節人實在是太多。
搖來的人雖然都立刻行動了,卻一個個都堵在了路上,一時半會兒L過不來。
鬆田陣平帶著高月悠一邊走一邊問。
“小悠你都哪兒L來的消息啊。”
他從以前就聽想問的了,感覺小悠好像總能得到各種各樣的消息。
“我朋友比一般人多一點點嘛。”
高月悠謙虛的回答。
她也沒騙人,都是朋友嘛。
橫濱的朋友,福岡的朋友,東京的朋友。
還有朋友的朋友。
以及她素未蒙麵卻屢次給她情報帶她吃瓜的彈幕朋友們。
【謙虛了妹妹。】
【
() 就是啊(),小悠你那是朋友多一點點麼。】
【億點點怎麼就不是一點點了呢!】
【小悠這都隻能說是朋友多一點②()_[()]②『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那我這個一天說話的人不超過5個的斷什麼,孤僻?】
【社牛的世界,我的世界。】
鬆田陣平也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到沒說什麼。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刨根問底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而且她這麼說其實也挺有道理的。
朋友多,三教九流都有,知道的多也正常……好吧,確實不太正常。
但如果是小悠的話,那也沒什麼可懷疑的。
鬆田陣平再次說服了自己。
他隻是道:“算了,我就不問了——但是你也要答應我,如果再得到這種消息,絕對不要一個人去冒險。”
“你可以先聯係我。”
青年說著,還不忘在高月悠看過去的拍拍胸脯:
“我當年可是警校的TOP,TOP你懂麼,就是最強的!”
雖然隻是‘之一’,但那也是TOP啊,他沒騙人!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
【說話的藝術是吧。】
【你怎麼不說零還是當年的TOPONE呢!】
【我跟TOPONE打架沒輸,所以我跟TOPONE55開,沒毛病!】
高月悠:哦吼,竟是如此。
“那你們當年這個TOP,有幾個啊。”
“當然是……咳咳,雖然不止一個,但是都不分伯仲。”
“而且我可是一直在進步。”
“所以是你誰也沒贏過?”
【笑死,馬自達你不行啊馬自達。】
【新話術get:一直在進步=我沒贏過。】
【馬自達是懂語言藝術的。】
【小陣平這麼歡樂的麼,要是他一直活著那得有多少新樂子啊。】
【沒事,過去沒看到,現在不是看到了麼。】
鬆田陣平:“……刨根問底可不是美少女應該做的。”
差不多就……差不多了啊。
高月悠也見好就收。
“我懂,男人嘛。”
鬆田陣平先是沉默,然後揉了一把身邊少女的頭。
“你才多大,就說什麼男人不男人的。”
“啊,到了。”
鬆田陣平說著抬頭看向麵前黑乎乎的大樓。
雖然澀穀高樓林立,辦公樓也是一座接著一座。
但要加上‘廢棄’,範圍就可以大幅度縮小。
再加上外觀黑乎乎的這個限定,就更是基本將範圍縮到決賽圈——畢竟澀穀這地方不說一文不值,也算得上寸土寸金。
被‘廢棄’還沒拆除的,那就更少了。
“是這裡麼?”
“也許……是吧。”
高月悠也不確定
() ,她是真不知道這個位置。
隻能看彈幕。
好在彈幕還算爭氣。
【就是這裡了吧。】
【但是樓下沒停著車,沒有車門當護盾,到時候被崩了咋整。】
【就是哦,普拉米亞人狠話不多,才不給你說遺言的機會。】
壞了。
高月悠也皺眉。
什麼戰鬥啊,還得拆個車門來當盾牌……
高月悠左右張望。
她突然停下腳步還四處亂看的行為讓鬆田陣平大為不解。
“怎麼了?到這裡了你彆說你害怕了啊。”
“不,倒不是害怕。”
高月悠看了一圈,接著指了指門板。
“我隻是再想我們什麼都沒帶就上去,會不會變成送菜……”
“所以?”
“要不拆個門板上去當盾牌吧,不管對方有啥東西我們都能擋一擋。”
鬆田陣平:……你這個真是個天才的提議啊。
【拆門板哈哈哈哈】
【沒毛病,上去之前先來塊盾!】
【我看馬自達的表情變化,怕不是已經腦內寫了三行問號了。】
【三十行都有了吧!】
【但你彆說,金屬門板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問題來了,馬自達行麼。】
【先不說能不能拆,就說那個重量……班長能抗車門及時擋子彈是因為他是個體修吧。】
【神特麼體修!】
【壞了,靈氣複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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