枡山憲三感動壞了,枡山憲三都想把高月悠帶回去當自己的接班人了——比起隻會讓自己收拾爛攤子的下屬。
整天對自己這個組織元老扯高氣揚的同伴。
當然是找個有能力又懂事還貼心的後輩更讓人放心。
愛爾蘭當然也很好,但愛爾蘭在與人社交的方麵的能力卻隻能說是一般。
但小悠就不一樣了。
這孩子在社交方麵的天賦,他縱橫商場幾十年也沒見過幾個。
隻是這孩子太溫和善良,反而不適合組織。
可惜了。
至於愛爾蘭就更簡單了。
他壓根沒想讓自己這半個徒弟進組織。
——他這麼用心的教人防身術是想讓人好好地活下去,可不是去過朝不保夕的日子的。
當然,自己這半個徒弟特地待著了禮物來送自己的行動,也是讓他很感動的。
隻不過愛爾蘭並不是那種善於表達自己的人,於是他隻是拍了拍高月悠的肩膀,給她留下了一個聯係方式並承諾:
“有什麼事情,找我。”
棘手的問題和造成棘手問題的人,他總能解決一個。
【愛爾蘭這人能處啊,有承諾他真的承諾。】
【是啊,他真的,我哭死。】
【組織最後的良心!】
【笑死,組織最後的良心不應該是琴爺麼!隻有琴爺是真情實感在意組織的,其他人,嘖!】
【這個角度的話倒也……】
【我覺得也不一定吧,如果琴酒真的把組織看的比什麼都重要,那在皮斯可和愛爾蘭兩人要說出A藥能把人變小的真相的時候,至少會聽一句而不是覺得會妨礙自己而直接把人乾掉?】
【啊,這樣好像也對哦。】
【但琴酒確實全心全意在為組織奔波的那個了吧。】
【你忘了我們勤勞的伏特加了麼】
【伏特加:所以愛會消失對麼。】
【樂,明明是從一開始就沒有愛啊。】
【看著隻出場了一次就就被大家記住的愛爾蘭,我都要同情伏特加了,明明他才是最先出現的,明明每次有琴酒的恐怖場麵也同時會有他,但是……】
【毫無!存在感呢!】
【慘·伏特加·慘。】
皮斯可和愛爾蘭帶著淡淡的悵然跟高月悠揮手告彆。
然後迎接他們的是……
“所以!我姐姐!到底!在哪裡!”
是在撒酒瘋的雪莉。
皮斯可:“……”
愛爾蘭:“……”
愛爾蘭一臉殺氣的看向手足無措的伏特加:
“這就是你們說的,‘重要’的任務?”
愛爾蘭雖然用的是問句,但大有一旦伏特加說‘是’,就立刻抹了他的脖子的意思。
伏特加自然也感受到了愛爾蘭的殺氣。
他頭搖的像撥浪鼓:
“不不不,不是,這是意外!”
“有消息說A藥情報外泄,現在正在組織人手調查,大哥也是因為得到了叛徒的消息才臨時離開的。”
愛爾蘭眉頭皺到了一起,對著雪莉揚了揚下巴:
“那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A藥的開發被迫停止,研發小組的成員心情都不好。”
其實何止是研發小組,他們這些被調來名義上是保護,實際上是監視的人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畢竟那可是A藥,雖說大哥拿它簡單的像是去後勤提了一箱子彈那麼簡單。
但那是大哥。
對他們這些普通成員來說,A藥始終是組織的機密。
現在突然說藥物的情報外泄,可不就手忙腳亂引發震動了麼。
除了幾個彆人,能調動的人手幾乎都調動回來了。
“所以?”
研發小組心情不好,跟現在這個情況有什麼關係?
“因為限製了他們的行動再加上現在項目也被暫停,就……咳咳。”
伏特加咳嗽了一聲。
“你知道的,安全屋裡從來不缺酒。”
伏特加說著,視線落到了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其他研究人員。
其實相比較這些已經躺了的,雪莉的酒量還算是稍微好一點的了。
隻不過現在這個情況,他真是寧可雪莉跟其他人一樣直接醉到失去意識。
怕愛爾蘭對雪莉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他又找補了一句:
“其實雪莉還好了,剛剛還有個撒酒瘋脫光了衣服就往桌子上跳的……”
真是開了眼界了。
愛爾蘭視線巡視了一圈,卻沒有看到有誰符合這個形容。
“人呢?”
“被我打暈丟在那邊了。”
慵懶的女聲傳來。
愛爾蘭就看到有著漂亮麵孔的女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太臟眼睛了,我就用窗簾把人蓋住了。”
她說話的時候頭轉向了窗台的方向,愛爾蘭看過去,就見本來應該掛著的窗簾不見了蹤影,低下頭就能看到桌子後麵露出了窗簾的一角。
“活著?”
要是人死了,他又在現場……那可不好解釋。
他從不會懷疑某人的破壞力。
“真是失禮。”
美豔女人撩了撩柔順的波浪發。
“我看起來像是那種下手不知輕重的人麼?”
“無緣無故冤枉一位淑女,可是會遭天譴的。”
——你不是麼?
想到這位同伴過去惹的麻煩,愛爾蘭就想冷哼一聲。
不過他聰明的沒有說出來——畢竟精通易容的同伴就這麼一個。
保不齊那天就要求到她身上。
這女人可是記仇的很。
在她身上,可沒有什麼
都是同伴,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這種天真可愛的說法。
“貝爾摩德,既然你在,怎麼不來阻止雪莉?”
皮斯可皺眉看向還在撒酒瘋的雪莉。
對方已經從到處找姐姐變成拿著沙發靠墊砸伏特加了。
“是不是你偷走了姐姐!”
“是不是你!”
“說!”
“把我!”
“姐姐!”
“還給我!!!”
砰!
皮斯可下意識的又向後退了兩步。
也就是自己和愛爾蘭沒過去。
不然皮斯可相信被砸的人裡還得多個自己。
畢竟跟醉鬼可沒什麼道理可講。
貝爾摩德理直氣壯的回應:
“我怎麼可能對可愛的小女孩兒動手呢。”
“哈,這時候知道你年紀……”
碰。
有什麼東西擦著皮斯可的耳邊飛過,打斷了他尚未說完的話。
作為組織的元老,皮斯可當然是知道貝爾摩德的情況的。
然後這張嘴就得罪人了。
始作俑者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笑眯眯的開口:“我剛剛好像有聽到誰再說我年輕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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