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新鮮故事?仔細展開講講。”

不釋聞言,立刻雙手抱胸拿喬起來:“展開講講也不是不行,就是小僧有些口渴,若能得師弟幾口茶水喝,那定然能口若懸河。”

……你們苦渡寺的佛修,聽上去和苦渡兩個字真的完全不沾邊啊。

但茶水能有幾個錢啊——

卞春舟看到茶水的價格後,立刻翻臉不認隔壁師兄:“有些故事,也不是非聽不可,我已經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修士了。”

“這樣啊,其實小僧知道的故事還蠻多的,比如說……某種大宗門長老癡戀合歡宗女修,哪怕知道女修心中隻有大道,依舊願意付出所有,然而他付出所有後,女修一腳蹬了他,他血本無歸,自覺沒臉回宗門,就要來苦渡寺了此殘生。”

卞春舟兩隻耳朵全部豎起來了:“然後呢?”

“然後小僧口有點渴。”

……套路要不要這麼深啊?卞春舟含淚給人買了串冰糖葫蘆:“喏,這是我的最低底線,不能再多了。”

不釋委委屈屈地接受了,就……大帥哥就算是吃冰糖葫蘆都是好看的,這當真是沒天理了:“然後,我佛不收垃圾,特彆是被人丟棄、無家可歸的空殼垃圾。”

卞春舟伸手:“你把我的冰糖葫蘆還給我!”

“誒——給了小僧,就是小僧的!”

聞敘:……這倆加起來,應該都沒有三歲半吧?

“我觀卞師弟心神清爽、靈台澄澈,以後若是遇上合歡宗的女修男修,可得小心謹慎一些,若是被騙了心,苦渡寺可不幫忙追回的哦。”

卞春舟啊了一聲:“你們苦渡寺,還有這種業務?”

“本來沒有,但後來……唔,總有人能拿出讓苦渡寺無法拒絕的條件。”

“所以你們的與佛有緣,這麼現實?”

不釋瞥了旁邊眼戴緞帶的青年人:“也有不現實的,比如你們的小師叔祖,若是願意改投苦渡寺,小僧願代師祖收徒。”

……隻聽過代師收徒,沒聽代師祖收徒的,你也挺熊的。

“想得你美!”卞春舟輕哼一聲,“你實話講,到底為什麼一直盯著我們……小師叔祖?”

不釋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翻譯一下,就是不想講,但佛修不打誑語,所以萬能的佛偈來一句敷衍了事。

卞春舟詭異地悟了佛修如何不打誑語的辦法,然後他的重點就跑偏了:“合歡宗女修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警惕男修?”

“唔,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有關於合歡宗的傳聞,修仙界遍地都是,合歡宗雖然宗門不大,但桃色新聞總是傳播得最快最廣的:“……雖然這麼問可能有些冒昧,但據說合歡宗特彆喜歡佛修,是真的嗎?”

聞敘有時候,也痛恨自己能夠第一時間讀懂風帶來的信息,就比如現在,不釋一瞬間的緊繃,他一下就知道了。

怎麼說呢,或

許有些細致的經驗教訓,都是身體力行得來的吧,某一方麵來講,春舟有時候戳人雷區,也蠻有一套的。()

最關鍵的是,佛修不打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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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冒昧,施主還要莫要發問比較好。”不釋果然沒有完全否認。

卞春舟:……傳聞居然是真的!所以苦渡寺真的有佛修被合歡宗的女修男修心甘情願偷了心?!

合歡宗,恐怖如斯!!

**

第二日,就是五宗大會的開幕式。

其實最初的五宗大會,就是幾個大宗門炫耀自家又收了什麼新天才的場合,但後來名聲傳揚出去了,有修士慕名而來,五大宗門也不可能將人拒之門外,發展到如今,規模已經非常盛大了。

甚至已經成為了年輕天才修士們揚名的場合,畢竟天驕榜的席位還是太少了,且天驕隻錄入百歲以下的金丹和元嬰修為,對於普通修士而言,這個門檻簡直高得離譜。

所以,在五宗大會揚名,就是一個修士跨越階層的絕佳舞台。

除了五大宗門弟子,不論是出身中小宗門還是世家子弟,亦或是散修之流,能來參加五宗大會,勢必都是抱著野心來的,哪怕無法借此登臨高門,也是結交友人、獲取修煉資源、交換情報信息的好機會。

再不濟,來看看修士們如何鬥法、破局,也是不錯的。

聞敘雖隻有煉氣修為,但他卻是此次雍璐山來人中輩分最高的,加上人一來就得了碎天劍光的偏愛,於情於理,碎天劍宗都不肯忽視他。

“我一個煉氣,坐這麼高位合適嗎?”

顧梧芳攏著手,心想碎天劍宗這地方可真是太冷了,冷得跟過春峰似的,總讓他聯想起某些不太好的經曆,要不是五宗大會需要宗主帶隊,他可真不愛來這鬼地方:“有什麼不合適的?如果是你師尊親自來,那反而不太合適。”

聞敘秒懂,想想那三十頁名單:“宗主,有些話不必說得這麼透。”

“嘿嘿,你明白就行,走吧,你這麼嫩生,想來那些老東西也不會太為難你的。”再者說了,雍璐山雖然排名五大宗門末位,但真的論鬥法,還不定誰輸誰贏呢。

眼睜睜看著聞敘敘被顧宗主架走,卞春舟隻能拉著陳最最去湊熱鬨了,當然也不全是湊熱鬨,他還得看著陳最最,不讓人隨便跟人掏刀子。

陳最:“我今日已經練過刀了。”

“那若是遇上你感興趣的對手,你難道不想……看吧看吧,我還不知道你,五大宗門的弟子直接進入正式比賽,天機閣、合歡宗、沙海門、驚雷山莊、散修聯盟也各有直升的名額,但剩下的,不論是世家還是散修,都需要走擂台挑戰賽才能拿到五宗大會的入場券,你今天這麼積極地出門,不就是想去看看嗎?”

卞春舟心想我還不知道你嘛,哪裡有乾架,哪裡就有你陳最最的身影。

陳最抿了抿唇:“隻是去看看,我修為尚且不夠。”

換句話說,如果他修為夠了,就鐵定會偷偷上台,然

() 後驚豔宗門所有人。

在這方麵,卞春舟覺得陳最最的信用度可太低了:“不行,我得看著你。”

不過五宗大會預選賽擂台是擺在山下的,隻有一些碎天劍宗的弟子在維持秩序,他們穿著雍璐山的校服去看比賽,實在太紮眼了,所以臨出門前,卞春舟拉著陳最換了普通的法袍,果然就完全融入了山下的氛圍。

五宗大會的報名門檻是築基,但山下還是有不少煉氣修士,有些是被長輩們帶來見世麵的,有些是聞著商機來的,卞春舟甚至在外圍看到了一個以物換物的修煉資源小型集市,其中還有人在兜售各大宗門參賽修士的具體信息,買的人還不少。

當然也有人偷偷開了地下賭局,還真有不少修士往裡麵投靈石的。

“哇,打得好凶!路子好野!”

陳最已經完全躍躍欲試了:“真的不能上台嗎?”

“不行哦,而且這是金丹擂台,你小子不要命啦!”

陳最一臉不情願地被卞春舟拉著走,好說歹說總算是不摸刀了,但眼睛還是一眼不錯地落在各個擂台之上。

“咦?這個人有點眼熟啊。”卞春舟摸著下巴,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是誰。

陳最抬頭看了看:“哪裡眼熟?難道是我們宗門弟子?”

“……我想起來了,這是昨天那個多情很忙的周郎。”卞春舟一拍腦袋,“當時你不在,沒想到他與人鬥法還蠻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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