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祖?這是什麼鬼稱呼?
言澈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畢竟整個修仙界,能讓苦渡寺佛修不釋如此尊稱之人,攏共不過寥寥數人,而如此年輕修為又是金丹且出身雍璐山的,唯有那位龍尊之徒啊。
可是,那位天之驕子不是白璧有瑕,天生目不能視嗎?
這哪裡目不能視了?這分明能視得很,連他和不釋眉眼相似都看得一清二楚,彆不是……不釋此人虛晃一招,誆騙他的吧?
“小師叔祖,他居然還敢懷疑你的身份,快蒙上你的眼睛讓他看看真假!”
聞敘直接氣笑了,這是真把他當槍使了,他都沒狐假虎威用上師尊的名號呢,這家夥倒好,先吃上了師尊的軟飯:“不是說不渡嗎?”
“不渡歸不渡,他們這些人欺人太甚,小僧自然是要與他們共沉淪的。”
共沉淪,讀作拉他們下水,聞敘完全聽明白了:“言城主,仔細想想,我們與這家夥並無太多的交情,如果現在你放我們離開,我們保證對外隻字不提。”對內就不一定了。
言澈隻是景元城擺在明麵上的傀儡而已,自從曾祖言複反噬而死,城主府就直接淪為了城中世家的倀鬼,言澈不甘人後、卻也無計可施,他此番千方百計引誘不釋前來,便是想要以此脫身、逃離景元城城主這個桎梏。
隻是他沒想到,這些天之驕子竟如此“同心協力”,然此時已經無路可退,哪怕是龍尊弟子又如何,現在的景元城就是一座孤島,誰又知道到底是誰弄死了龍尊弟子呢!到時候,哪怕那位龍尊遷怒與景元城,與他又何乾!
“離開?這我可說了不算。”
名門弟子,多好啊,言澈希望三人露出恐懼的表情,隻是很可惜,這三個似乎都是硬骨頭,竟然個個麵不改色。
不釋卻在此刻舉手,一副坦白從寬的模樣:“這個我能作證,他確實說了不算,你看他編故事的水平這麼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你說誰編故事呢!”
“說你啊,偷盜小僧名字的小偷,也不看看你生得什麼模樣,憑你也配生出像小僧這般姿容煥發的人?”不釋說話,有種平靜的瘋感,“澈這個字,放在你身上,當真是浪費了。”當然,放他身上也一樣。
一瞬間,聞敘雖然依舊不知道兩人到底什麼關係,但大概已經猜到了這位小城主如此嫉妒不釋的原因。
沒有人,會喜歡用彆人的名字,哪怕天底下叫澈的人很多,但在景元城中,或許——
‘聞敘敘,這倆不會是平替和正版的區彆吧?’
聞敘:……春舟又開始傳遞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了。
但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卻是誰都能看出來的,所以……你倆到底什麼關係啊,能不能一口氣說明白啊?
“你——你想要?我可以送還給你,這是她給你取的名字,對吧?”言澈最開始的時候確實不知道,但後來曾祖一死,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並不覺得當初曾祖他們做了錯的決定,隻是那位留有後手、反叫他們被縛其中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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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澈臉上猙獰起來:“那就留下祭河吧,我知道你聯係到了一批從前的烏合之眾,但他們——”
“烏合之眾?”不釋想了想,“確實,這話倒是說得在理,說要送小僧的水瀾獸,到現在還沒兌現。”
“水瀾獸?那不是她——”
不釋一笑:“對啊,那是她曾經的契獸,聽聞有驅邪避禍之能,怎麼就沒有替她驅逐你們這些壞種呢?”
驅邪避禍?跟趨吉避凶有什麼區彆嗎?卞春舟想了想毛茸茸隻會睡的可愛小獸,心想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他看了一眼抱著刀一臉正氣的陳最最,這家夥到底在哪撿的小獸?
“多說無益,不釋,今日你既然來自投羅網,就痛快些束手就擒,景元城這麼多條人命,他們也曾經是你母親庇佑的信眾之後,你也不想他們就此傾覆、流離失所、斷絕性命吧?”
母親?!什麼母親?!
隻可惜言澈說完,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就如同不釋前言,此地布下了天羅地網,正要網了他去填景元城的水患,以同源血脈之力延長曾經那位神留下來的根基。
“不解釋一下嗎?自己身在水中,還要拉我們下水,很得意嗎?”
不釋忽然斂了笑意:“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小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