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了京都很有名的和果子店。

點心很精致,就是有點甜得過了頭(),禪院真希和熊貓吐槽著京都的點心會把人膩死?()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先走一步去買清口的飲料。

狗卷棘和乙骨憂太留在包間裡,沒說話,隻是看她。

小團子一樣的女孩,困呼呼地點著腦袋,哪怕麵前擺著她最喜歡吃的甜點心,也沒辦法吸引她的注意力,腦袋越來越低,看起來快要睡著了。

昨晚沒睡好嗎?

眼看著她的腦袋要磕在桌子上,兩個少年同時把手伸過來,一個扶住了她的腦袋,一個把手墊在了桌板上麵。

對視著。

誰也沒有移開目光。

“唔……”

被摸摸了。

是狗卷棘的手指頭。

他的手指頭不和五條悟一樣大,也不像是伏黑惠那樣涼涼的,也沒有憂太那種會讓她不舒服的、薄薄的繭。

他的指頭很暖,骨節纖瘦修長,不帶著叫她恐懼的力量感。

她下意識蹭了蹭,想到昨晚狗卷棘沒有過來給自己開門,又感覺有點委屈,抿緊唇看他。

“大芥?”

少年湊過來,用困惑而又擔憂的眼睛看著她。

紫色的,好漂亮。

她彆開臉,不說話——隻要這樣,隻要彆開臉不理會棘,他就會一直一直看著她,用手機打字,用飯團餡料和她講話。

雪菜喜歡那樣。

她喜歡聽狗卷棘講話。

好像是什麼小情侶之間的遊戲。

乙骨憂太坐在對麵,沉默地看著他們之間的互動。

手指輕輕抖。

沒感覺嫉妒,也不生氣。

因為昨晚,他得到了更多更多的獎勵。

現在還是處於滿足的時期。

所以撐起下巴,欣賞她臉上每一個表情——哪怕那樣可愛的、像是在像男朋友撒嬌的表情不是做給他看的,但他也感覺很滿足、很開心。

憂太又在看她了。

好奇怪……

不喜歡憂太。

雖然、雖然憂太也可以讓她睡著,但雪菜覺得那樣太累了……明明睡覺應該是補充精神的事情,可是一覺睡醒以後,雪菜還是覺得好累好累,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就連點心都沒有力氣吃了。

壞蛋憂太。

她鼓起臉,不想再被壞蛋憂太盯著看,所以躲進了狗卷棘的懷裡。

他的衣服香香的,有一種溫暖的、被太陽曬過的味道。

雪菜埋頭嗅嗅,又抬起臉看他,不講話。

狗卷棘眨眨眼睛,很快領悟了她的意思。

他輕輕摸摸她的頭發以做安撫,然後看向對麵的憂太。

“明太子。”

少年滿懷歉意地笑了笑,又做了個抱歉的手勢,一副不好意思接下來我要哄小女友,所以請你先離開的架勢。

() 心虛感。

也沒有理由留下來。

所以抱著刀,慢吞吞地走到了店外麵,真希和熊貓正在不遠處買冰棒,看見他出來了,熊貓朝他招招手,示意他一起過來。

憂太又走到他們身邊。

“怎麼了,憂太。”

熊貓拆了根冰棒給他:“你和棘吵架了嗎?”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剛剛的表情很可怕啊。”

頓了頓,熊貓用爪爪指了指他的肩膀:“還有你身上的咒力,都快趕得上我戰鬥時候的濃度了。”

“……有嗎,對不起。”

“憂太最近總是在道歉啊。”

“……有嗎?對、對不起。”

“對,就是這樣,把對不起和抱歉掛在嘴邊,雖然以前憂太也總是道歉啦,但那種道歉……唔,怎麼說呢。”

熊貓摸著自己肚皮想了好一會,才想到差不多合適的形容。

“憂太以前的道歉,像是一種迫不得已而養成的求生策略。”

“現在的道歉,就好像真的做了不可告人的虧心事一樣,聽起來完全發自內心呢,憂太。”

“……對不起。”

“對對,就是這樣,聽起來心虛得要命,但是仔細回想又非常坦然的語氣。不過這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憂太你在戰鬥中慘敗了嗎?所以被雪菜趕了出來。”

“……彆再說了。”

“為什麼?我們又要保護你並不存在的健康心理了嗎,憂太。”

“……”

“其實我是站在棘那一邊的哦。”

熊貓朝他笑了笑:“我覺得棘和雪菜看起來更登對一點,悄悄說,其實我覺得你和真希也很……哎喲!”

被一棍子敲了腦袋。

熊貓頭上鼓起一個大包,頓時不敢說話了。

什麼啊……

乙骨憂太感覺腦袋亂糟糟的。

他和雪菜,還有、還有狗卷和雪菜,他們三個人的事情,難道、難道全都知道了嗎?

“早就看出來了好麼。”

禪院真希翻了個白眼:“天底下大概也就隻有那個笨蛋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

“那真希你支持誰……”

熊貓話還沒說完就又挨了一棍子。

“這種事情是能投票表決的嗎?”

禪院真希冷著臉,掃了乙骨憂太一眼。

“聽那個眼罩白癡說,你的咒力總量是他的好幾倍、有史以來的最多?”

乙骨憂太沒說話。

平時怎麼被評價都無所謂。

唯獨在這件事情上,他不想要聽見任何人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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