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度很輕柔,還將白縉的頭發進行了整理。讓這軍帽規整地戴在白縉的腦袋上。他做完這件事,他就繼續跪在白縉的跟前。
似乎是因為沒有再一次保護好他,他感覺到很內疚慚愧。能夠發現這次他腦袋低的角度比之前更低了一些。可想而知,他這次因為又沒保護好白縉而感到多麼的難過。見到他這樣,白縉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為了完成扮演任務,白縉想到自己可能還要被陸亦乘“打”幾次才會真正地死去,每次要是執行者都這麼愧疚,那他可能到最後腦袋都要磕到地板上去了。於是這個時候,白縉和執行者說了一聲:“不關你的事。”
他的腳又踢了踢執行者的膝蓋,說了一句:“起來。”可是這一次,執行者無論如何都不會起來了。即便白縉不懲罰他,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夠暫時消除他內心當中的愧疚之意與罪惡之感。
白縉也沒有再管他,因為他知道執行者確實是一個犟種,就算白縉說了不怪他,他也不會起來的。
忽然係統高興地說:“太好了,這次真的獲得了百分之八十的功德值。你完成了百分之八十的扮演。你果然隻要一不鹹魚,就能夠嚇我一跳。”聽到係統這麼說之後,白縉忽然感覺脖頸的位置暖洋洋的。
白縉看了一眼,原來是許久都沒有見到的那個小光團,又再一次出現在白縉的眼前。他親昵地窩在白縉的肩窩裡。還蹭了蹭。
白縉難得再見他這樣的形態一次,就說他:“你現在舍得用這副模樣和我見麵了?”
係統說:“嘿嘿嘿嘿。”他這樣裝傻似的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落在白縉衣領上,就這樣安靜待著不動了。
係統暫時以這樣的形態陪著他,白縉就繼續看看接下來他需要扮演的劇情。關於屬於審判長的那些劇情,顯然隻要陸亦乘願意配合,就算不到最後傷害審判長的那一步,白縉也能夠得到不少功德值。隻要陸亦乘願意配合,什麼都不是難事——
“需要進行到什麼時候呢?”
這是這一次陸亦乘來到審判室和白縉說的。他依舊和執行者一個跪前麵,一個跪後麵。這種奇怪的景象白縉幾l乎習以為常了。他繼續冷著一張臉看著陸亦乘。
剛才的事情其實陸亦乘完成得很好,白縉在這時心情也愉悅了幾l分。大概這幾l分愉悅還是能夠被陸亦乘察覺出來的,所以此時陸亦乘的臉上也帶著笑容。然後他就這樣詢問白縉這句話。白縉麵對他這句話,說的是:“到你計劃最後一步。”
陸亦乘說:“到那個時候,你會死。”
白縉不說話了,顯然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白縉故意沉默下來,給陸亦乘自己考慮的時間。果然下一刻,陸亦乘說:“好。”
聽到陸亦乘這麼說,白縉給陸亦乘開了一張空頭支票。他說:“到了那一步,你就會得到我的幫助。”
陸亦乘笑起來,他說:“為了作為交換,我答應你,不會讓你喪失你的生命。”
白
縉聽到這感覺到驚訝,他心裡想——誰讓你答應這件事了?
但是眼見現在陸亦乘興致正高,看起來還是會幫助白縉扮演的樣子,還是想著不要讓他失了這份心情。於是白縉就什麼都不說了。任由陸亦乘在說些什麼,他都沒有當真。
畢竟白縉給他的是一張空頭支票,隻要到最後白縉死了,陸亦乘後麵的所有打算都無法實現,甚至白縉死了,陸亦乘還能夠直接通過這層塔,豈不是兩全?
不過陸亦乘明明已經窺探到了審判長的不對勁,他依舊還是沒有和裡麵的人說,顯然是想讓他們自發性地牽製執行者,他自己來對付審判長。這樣可以給自己更多的退路,或者說是他根本不在乎除了他自己以外的那些人。怪不得原著中會說到陸亦乘其實早已經成為極為冷漠之人。原來這個時候已經有了苗頭。
原著中他們在一次次的攻擊當中,他們發現雖然傷害審判長會暫時逃離審判,但是下一次的審判依舊會如期降臨,這樣的事情就隻會一直重複進行。他們就想到是不是要殺死審判長,才會徹底結束審判和懲戒。隻是執行者一直保護審判長,所以他們開始探尋審判長的弱點。
於是逐漸明白這一次的審判機製的他們,開始進行嚴密的攻擊和謀殺計劃。每次絆住執行者的都是那些死魂,隨後正是因為陸亦乘超乎常人的行動力,才能夠讓他每次都能夠傷害到審判長。
每次陸亦乘就是這樣攻擊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