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是屬於他的體溫,他這樣的舉動顯得極為順從,對白縉展露了這和善親切,也將他自己的談判態度擺在這裡。但是這一次,白縉已經不會再中他的招了。

就在剛才白縉和執行者安靜地待在這審判室之內,白縉認真想了一下陸亦乘。根據白縉對原著中陸亦乘的了解,白縉就知道這個時候陸亦乘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為了真正判斷審判長的脾性。

如果能夠在此時直接拔下陸亦乘的舌頭,那說明審判長是一個狠厲冷漠的人;如果沒有成功拔下陸亦乘的舌頭,說明審判長是一個和善溫良的人。

他想以此種方式,再一次探究白縉。畢竟白縉用這種冷淡,將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風,他想要窺視白縉最本真的模樣。

白縉確實已經不會再中他的招了。所以他隻是掐住陸亦乘的腮,迫使陸亦乘這樣仰視著他。他垂著眼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給予一種無形的壓迫冷漠之感。

白縉知道,這個時候陸亦乘已經斷定他不是真的審判長,再多解釋和偽裝其實很沒有必要。他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能夠扮演他自己的劇情。他可以完成自己的部分,但是一旦陸亦乘不完成他自己的劇情,白縉的所獲得的功德值永遠隻有一半。

那麼就需要陸亦乘配合。此刻,白縉就是以這樣的姿勢,在這談判室裡對陸亦乘說:“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審判長終於在這個時候再說話,這對於陸亦乘來說是一件好事。他肯定也明白審判長已經看穿他的招數,而不會入他的套。陸亦乘就合攏嘴巴,麵對審判長的這番話,隻是展露了一絲笑容。

他當然不可能對白縉的意圖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他隻能試探地說上一兩句話:“想要活下去。”這是所有來到死魂塔裡的死魂,都希冀的事情。這是最保守也是最基本的答案。

但是白縉說:“不對。”

這意料之外的答案明顯讓陸亦乘愣神。好像他那種一直以來的運籌帷幄之感,被人用錘子敲碎了一個小角,完全破損了。

白縉抬著陸亦乘的腦袋,自己也稍微湊近過去一點。

按照白縉的直男感受,這種距離就是要打架的距離。在他認為很具有威懾感,甚至陸亦乘還以低位仰視著他。他覺得他這樣氣勢十足。但是這樣的姿勢和距離,以及他這樣的麵貌,如此近在眼前,其實會讓人感覺到曖昧。

他整張美麗的麵孔,這樣的距離出現在麵前,原來那不可侵犯的距離被打破,更能夠清晰見到軍帽陰影底下,那一雙漆黑狹長的漂亮眼睛,也更能夠看清楚這宛若白瓷的肌膚,淺淡薄紅的嘴唇張合著,在這個角度似乎能夠瞧見裡麵猩紅柔軟的舌頭。於是就能夠回憶,在之前當手指侵入他口腔,所感受的那種彆樣的柔軟與濕膩,似乎與審判長那冰冷漠然的外表格外迥異。

白縉意識到,陸亦乘在發呆。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大概陸亦乘都沒聽。他不高興地稍微皺起眉頭來。

在這個距離看著白縉的陸亦乘,當

然能夠看見這種細微的變化,白縉就看見陸亦乘終於回神過來了。他不想再重複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就對陸亦乘說了一句:“你明白。”()

“?葶???絶?”

⑨本作者喪團子提醒您《四本無限流文裡的龍套君》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陸亦乘這樣說。

他回神過來後的眼睛比剛才更有神采多了,他繼續說:“但是在我原本的計劃當中,你會受到非常強烈的傷害。現在我不想這樣做。”看來剛才就算是發呆,陸亦乘也還是將他的話聽進去了。白縉在心裡滿意地點點頭,省得他又要再說一遍。

此時麵對陸亦乘的這句話,白縉對他說的是:“我隻需要進入你原本的計劃。這是我想要的。”隨後他鬆開陸亦乘,也拉開了距離。

他重新靠坐在椅子裡,以一副已經將話說完,不再開口的模樣輕輕闔上眼。

白縉沒有聽到陸亦乘的話,隻感覺陸亦乘的目光依舊落在自己的臉上,白縉猜測陸亦乘這個時候在心裡應該權衡了利弊,最後他才說出這樣的疑問來:“我可以讓你繼續進入我的計劃,但我不會對你造成傷害。這樣會死魂塔會對你進行懲罰嗎?”

看來陸亦乘又把白縉必須進入他原先計劃的事情,當成是死魂塔給白縉的命令——這也是白縉故意這樣告訴他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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