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鎖鏈的聲響再一次出現在整個安靜的審判室內,就知道那一位來客,已經再一次出現在這裡了。

經過之前的事情,其實白縉並不想再見他,但是談判並不是審判長能夠拒絕的。所以白縉也隻能讓陸亦乘再一次走入進來。聽到鎖鏈碰撞的叮叮當當的聲響,也就再一次讓白縉將目光落在陸亦乘的臉上。

果然這一次見到陸亦乘,他的臉上的就是這種燦爛的笑容了。

因為他已經徹底篤定一件事。如果之前的隻是猜疑,那麼就在上一次審判,他就已經清晰地知道這件事的真實性。甚至這一次即便麵對審判長,他也不會顯得那麼有敵意。好像真的把白縉當成是和他們一同遭遇的死去的人而已。

白縉這樣冷漠的眼睛看著陸亦乘——其實應該也不算太過冷漠,因為這是白縉表情放空時的神態。

正是因為不喜與人接觸,他總是將自己的表情放空,也正是因為此,許多人都會認為白縉就是一個冷漠至極的人。他不過是一個很怠懶的人,懶得麵對所有情況,也就讓自己的表情也是如此空洞淡漠了。

這正符合審判長的性格,總的來講,還是和白縉有幾分相似,讓白縉扮演起來毫不費力。不過在扮演方麵,白縉也是能偷懶就偷懶,通常也是一個表情演到底,反正誰都不會在意一個小龍套角色的性格到底是怎麼樣的。

所以其實更多時候,他們麵對的確實是白縉本身。所見到的,凝視的,也是白縉性格本真的狀態。白縉玻璃牆裡看見自己的倒影,他深覺得自己的模樣還是顯得有些冷漠凶戾,怎麼陸亦乘還是這麼喜歡湊近過來。

或許他正是因為發現了白縉的一些破綻,就對白縉報以極大的好奇心。探尋秘密本來就是陸亦乘比較喜歡的事情,畢竟很多秘密,在一定時間段,總會有一個屬於彆人的秘密幫助到他。

以至於這個時候,再一次進來的陸亦乘,態度不再那麼強硬。他並不是在被執行者的壓製之下跪下來,而是自己先跪下來。

因為原著中對這幾次的談判都是一筆帶過,沒有詳細描述,也沒有白縉一定要扮演的劇情。白縉也不可以不用那麼緊繃著狀態。他靠在椅子裡,冷冷的目光落在陸亦乘的臉上。

在白縉看他的這個時候,他的臉上所呈現的笑容就變得柔和一些。他和白縉說:“你並沒有拔掉我的舌頭,那麼你會不會遭遇死魂塔的懲戒呢?”

他的目光落在白縉的身上。用並不冒犯的目光打量了白縉全身上下。他當然能夠發現白縉脖頸上的傷痕已經消散,身體上甚至還沒有增添新的傷口。於是他就知道白縉並沒有被死魂塔懲罰。

他又再一次朝白縉膝行過去。

白縉沒有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強烈的攻擊性,並且白縉也已經有了新的想法,所以這一次沒有阻止陸亦乘這樣過來。身邊的執行者很明顯想要阻止陸亦乘,但是白縉輕輕一個抬手,執行者就也明白白縉的意圖,隻是安靜地繼續站在他的身後。

縉注意到執行者依舊全身緊繃,在警惕著陸亦乘突然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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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跪在了白縉的腳邊,一旦陸亦乘忽然發動攻擊,就會對白縉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他這樣出現在白縉的麵前,他並沒有攻擊白縉,而是與白縉說:“你對拔舌這件事太生疏。死魂塔給你命令,讓你拔掉我的舌頭,但是你沒有執行。你總有一個時候會受到死魂塔的懲罰。我深諳死魂塔的機製,一旦沒有完成他給的任務,他就執行懲罰。那麼下一次的審判,還要不要你親自動手?”

白縉並沒有回答陸亦乘的話。

陸亦乘似乎也不需要白縉回答。根據上一次他和白縉說的,就知道陸亦乘推測死魂塔也不允許白縉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所以陸亦乘不在意白縉是否回答。他因為是跪在白縉的跟前,白縉是坐著的,他就不得不仰視白縉的麵容。

他這樣的眸色比之前顯得好多了,最起碼不像一開始那樣一副要狠狠咬死他的模樣。畢竟白縉知道,現在的白縉對陸亦乘來說就是一個香餑餑,這個香餑餑可以讓他不費吹灰之力逃離審判,他的態度當然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強硬。

所以即便接下來陸亦乘要做什麼事情,白縉都不會感覺到意外了。

現在陸亦乘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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