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陸懷錦遇見怪事的劇情雖然不詳細寫,但似乎還是要過一下的。白縉以為謝景初要乾點什麼,但實際上自從白縉說了冷之後,他除了沒有那麼貼近白縉之外,還是依舊待在白縉的身邊。就是什麼都不乾。

白縉等了一會兒,見他依舊沒有任何舉動,這樣等待著,竟然到後半夜就迷迷糊糊睡去了。等他醒來的時候,白縉也不知道這遇見怪事的劇情算不算過去。

反正他醒來時還是有點睡得迷迷糊糊的,要不是忽然清醒一點,知道自己還是陸懷錦的身份,他還需要早起上班,要不然他還真能夠在這裡多睡一會兒。

白縉趕緊就這樣醒來,去衛生間裡洗漱。這樣抬起頭來去看鏡子,才發現在自己腦袋旁邊的屬於謝景初的腦袋。

他似乎本身就不需要睡覺,或者昨天晚上他就盯著白縉一個晚上,現在他也在透過鏡子盯著白縉。白縉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盯著,或許這是他這次身為鬼的一種恐嚇方式。

白縉隻是當作他依舊不存在而已,儘量不讓自己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去。甚至也不讓謝景初知道他是能看得見他的。隻是看了鏡子一眼,白縉就狀似自然地低頭去擠牙膏。

再抬起頭來麵對鏡子刷牙時,謝景初那張蒼白的臉依舊出現在他的臉頰邊緣。

他看起來像是掛在白縉的脊背上,雙手環著白縉的脖頸。但是白縉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沉重,隻覺得稍微有些涼涼的。他那蒼白的死人臉和白縉的臉頰貼得那麼近,像是白縉的脖子上長出來的第二個頭。

即便謝景初的模樣看起來一點都不嚇人,但這有一隻鬼一直掛在自己的身上這件事,無論怎麼樣還是有點嚇人的,特彆是每次隻要能夠看見自己的倒影或者影像,就會看見那蒼白的鬼臉。

白縉以為這個過程,謝景初隻是掛在他的身上,一直都隻會這樣盯著他看而已。然而白縉還沒把牙刷完,就能看見鏡子裡的謝景初稍微動了動腦袋。

他原本貼著白縉的左臉,現在換過來,貼著白縉的右臉。被貼的右臉很快就能夠感覺涼涼的。白縉完全不知道他在乾什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讓白縉疑惑了。

因為謝景初忽然低下頭來,像是嗅聞什麼似的,用鼻尖抵著白縉的肩窩,像小狗一樣在白縉的頸窩裡聞來聞去。本來如果是彆人,以這樣親密的距離靠近著白縉,早就讓他很不適了,但是現在他除了裝作沒看見沒感覺之外,什麼都不能做,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謝景初將腦袋埋在他肩窩裡嗅來嗅去。

白縉忍了一會兒,想要趕緊將牙刷完,才將口腔裡的泡沫吐掉,才含了一口水,就感覺那冰涼涼的舌頭在白縉的頸項上舔了一下。

白縉嘴裡原本含的那口水忽然就噴了出來。感覺到那舔自己脖頸的家夥動作一頓,白縉又趕緊裝作是被嗆到了咳嗽,假裝咳了幾聲。一隻手在白縉的脊背上拍了拍,等白縉不咳了,他那隻手又重新環到白縉的脖子上。

然後這一次他沒有再舔了,而是緊緊摟著白縉的脖

子,再次將腦袋依偎在白縉的肩窩裡。好在這一次他真的什麼都不乾了。

白縉繼續一臉淡定地將牙刷完,但是在心裡瘋狂呼叫係統:“他舔我!”他這樣控訴道。

係統說:“小狗舔一口而已,很正常的,那是喜歡你的表現。”

白縉說:“係統你真的中毒了吧,他是個人,不是真的小狗。”

係統說:“反正他就是喜歡你,才舔你的。”

白縉說:“我是直男。”

係統說:“嗬嗬。”

白縉不太懂係統這個嗬嗬是什麼意思。還是將洗漱的事情弄完了,洗完臉還是看見謝景初安靜地掛在他身上。

白縉倒是希望他能夠一直都這樣安靜,不要再乾出突然舔自己的事情來,那還真是能夠嚇他一跳。等會兒他就要去上陸懷錦的班,到時候不要有什麼失態的表現才好。

但是白縉這樣的顧慮顯然沒什麼用,因為在麵對凱利斯和秦昭的時候他又作妖了——這個時間,他已經知道兩名實習生因為失誤將病人弄死了,正非常生氣,要按照劇情開口批評他們。

但是就在白縉張開嘴才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原本就有些躁動的謝景初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忽然咬了白縉的耳朵一口。隻是輕輕地咬了咬,好像是想要知道是什麼口感而咬了一口。

白縉的渾身都僵硬了,感覺到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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