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原著裡的一段劇情,無非是將剛才的檢查結果告訴秦昭,也明白當時秦昭的操作沒有任何失誤。並且謝景初在醫院登記的信息記錄沒有親人朋友,是被熱心市民撥打了救護車送過來的。

現在人死了,好像也沒什麼人會追究秦昭的責任,這件事情說到底,其實也隻能算是自然發生,不能將所有的罪過歸咎在秦昭的身上。

於是這一次,陸懷錦的台詞沒顯得那麼嚴苛,隻是又囑咐吩咐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但態度確實比之前更為冷淡了。身為一個無情的念台詞機器,白縉將台詞念完之後,他安靜地看了秦昭一會兒。

他希望在這個時候,背上的謝景初能夠趕緊到秦昭那邊去,但是看了一會兒,秦昭的身邊或者身上依舊是空蕩蕩的。那就隻能說明,謝景初依舊還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謝景初知不知道白縉所想,反正他好像為了證明白縉的想法似的,就又再一次攀著白縉的脖頸,對著白縉的脖子輕輕舔了一口。還沒等白縉有什麼反應,對麵的秦昭說:“老師,其實——”

白縉注意到秦昭的目光稍微有點落在自己的肩上,看來秦昭完全能夠看見謝景初。大概在今天早上他來上班的時候,秦昭應該就已經看到謝景初了。可是現在,他明顯想要提醒白縉,卻又將下麵的話止住。

他將手伸過來,在白縉的肩膀上拍了拍,像是撣去什麼灰塵,但事實上,白縉知道秦昭想要試試能不能把那鬼引走或者趕走。然而這依舊不能做到什麼,甚至能夠看見秦昭被謝景初狠狠咬了一口。

白縉看到秦昭皺眉的舉動,秦昭說道:“老師,我能一直都跟著你嗎?”

這句話就真的不是原著中有的了。畢竟被批評之後的秦昭,即便這件事的責任不能完全歸咎在他的身上,他還是感覺很自責很難過,更多的是努力去學好每一樣東西,而不是黏在自己的老師跟前。如果秦昭真的要一直跟在白縉的跟前,那麼原本屬於秦昭的那些劇情,可能就無法發展下去。

於是就是這樣經過思考,白縉隻能說一句:“不行。”

他將秦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被咬得青黑了一塊的手拂開。然後麵無表情地就離開了這裡。白縉聽到自己的耳邊屬於謝景初的聲音,他說:“醫生果然隻想和我待在一起。”

係統說:“你可以返回去檢查一下他的腦子,看看是不是戀愛腦。”

白縉還沒回複係統的這句調侃,在轉角的地方,卻又撞進一個人的懷裡。抬起頭看去,站在這裡的竟然是凱利斯。也不知道凱利斯到底是什麼時候過來,又是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現在白縉看見他,又見他耷拉了眉眼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是受了什麼委屈,白縉繼續維持著陸懷錦的人設,顯然陸懷錦是不怎麼喜歡這兩位實習生的,畢竟才來了不久,就招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很難喜歡得起來。

白縉就說了一句:“你來乾什麼。”

凱利斯說:“老師,那和我沒關係。”

係統細細咂摸了一下說道:“感覺有點茶茶的。”

下一秒,凱利斯說:“那天晚上我什麼都沒乾,檢查是秦昭進行的,我隻是寫記錄。他檢查口述,我來寫而已。”

白縉早就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不知道現在凱利斯還說了乾什麼。在白縉的凝視下,凱利斯總算又說了自己說這句話的目的,他說:“所以老師,你千萬不要討厭我。”他還補充了一句:“求求你了。”

怎麼這凱利斯總是求來求去的,但是轉念一想,凱利斯如果被惹急了就會變怪物的,白縉還是將自己腦海裡的想法壓下去一點。此時麵對凱利斯的這番話,白縉隻是簡單地回應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

這個路人甲,又不是劇情人物,白縉不需要怎麼應付他。就簡單地“嗯”一聲之後又邁步離開了。隻是沒想到,這家夥一直跟在白縉的身後,像是尾巴似的跟著。

白縉忍不住又說了一句:“你跟著我乾什麼。”

白縉和他說了一句話,他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凱利斯說道:“老師你忘記了,葉老師說讓我們過來。”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有這件事。兩位實習生搞了這麼大一件事,經過開會,這兩位實習生最終還是被要求陸懷錦重新帶回去。

白縉揉了揉眉心,他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凱利斯。

那邊秦昭還好處理一點,畢竟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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