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原著劇情沒有的,現在隻能由白縉自由發揮。不過就算自由發揮,事實上隻要根據謝景初想要讓他做的去做就好。比如現在,謝景初真的想打秦昭,也想趕他走。那就這樣去做。
隻是這個鬼上身方式有點奇怪。在看過的影視劇當中,鬼上身不過是直接就進入到人類軀體當中去進行操練,但是白縉感覺到謝景初將他抱在懷裡,像是擺弄一個娃娃一樣擺弄四肢。他整個軀體都貼著他,也能夠感受到那種從頭到尾的冰涼之感。
但好像在秦昭的眼中,他看不見抱著白縉的謝景初,也是認為白縉是真的被鬼上身了。隻見他站起來,用擔憂的目光看著他說道:“老師。”
“滾。”這句話是謝景初讓他說的。當謝景初在白縉的耳邊說了話,某些話就會自動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比如這個滾字。
然後謝景初控製了他的手腕,讓他揮舞起手中的球杆,朝秦昭所在的方向打去。然而秦昭果然是平時裡經常健身的家夥,當白縉手裡的球杆打過去時,秦昭能輕而易舉就將這球杆攥住,他又擔心地喊了兩聲:“老師。”
白縉儘量控製著自己的麵部表情。看起來空洞無神,凝滯呆愣,完全像是已經丟失了魂魄一樣。再加上舉動變得僵硬怪異,很明顯就是鬼上身的狀態。於是秦昭說:“從老師的身上下來。”這句話顯然是對謝景初說的。
謝景初似乎也不想和秦昭說多餘的廢話,他繼續控製著白縉,讓白縉對秦昭實施暴行。他也是能夠輕易就操控白縉躲過秦昭的控製,那球杆從秦昭的掌心裡迅疾地抽離出來,隨後直接擊打在秦昭的臉上。
秦昭剛才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沒有躲過,顴骨被打得發紅,發出一聲悶響。白縉還真怕這次謝景初能夠把他給打死。而根據白縉這具身軀的體質,其實上是抵不過秦昭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秦昭一直都不反擊,隻想著壓製住白縉。
猛然一下,白縉的手腕被秦昭扣住。秦昭的手很大,將白縉的手腕扣住之後,幾乎就難以讓白縉活動了。謝景初帶著白縉掙紮,往後退去,秦昭也依舊跟隨過來。直到已經退到了牆根,已經是退無可退的地步。
秦昭另外一隻手也攥住白縉的手腕,直接將白縉按在這牆壁上抵著。他低下頭來緊緊凝視著白縉空洞的雙眼,他又說:“老師,是我。”
白縉沒有搭理他。
然後秦昭說:“謝景初,你從老師的身上下來。我知道,是我的失誤讓你死了,你想怎麼折磨我都行。但是你不要危害其他無辜的人。”
“我讓你滾。”白縉無法控製自己的嘴巴,從嘴裡說出這句話來。
“如果我走了,你是不是會傷害老師?”
白縉被操控著冷笑了兩聲。
秦昭如鷹一樣的眼睛看著白縉的麵龐,他對謝景初說道:“你傷害不到我,你隻能嚇唬我。”這件事被秦昭窺破。
顯然謝景初有些著急了,一隻蒼白的手穿過白縉的軀體,直接朝秦昭的脖子襲擊過去。
秦昭不為所動(),????婗驛葶????“恏???げ???厐?”鱧????絶葶?撖虎??籢住?葶?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不能夠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是不是你傷害不了我,你就可以傷害我的老師?”
謝景初開始掙紮,但是都被秦昭壓製住了。隻是這個壓製方式有點奇怪。可以說秦昭整個軀體都侵襲過來,壓在白縉的身上。
雖然秦昭看不見,但是白縉知道,前麵一個秦昭幾乎壓著他,後麵一個謝景初抱著他。直接將白縉夾在中間,幾乎讓白縉成為夾心餅乾了。無論是誰,都離得有些太近了——白縉在心裡想著。
一個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唇瓣上,一個冰涼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根處。一個為人類,一個為鬼怪。一個的軀體炙熱,一個的軀體冰涼。夾心餅乾就算了,還冰火兩重天。白縉有些受不了,做出了一個皺眉的舉動,咽喉裡發出呼吸困難一樣的嗬嗬聲響。
顯然秦昭以為謝景初開始傷害白縉了,他遠離了一點,原本稀薄的空氣終於又回來了,白縉的呼吸也順暢一點。他也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脊背,似乎在幫助他順氣。
白縉聽到了耳後屬於謝景初的,隻能夠被他自己一個人聽到的聲音,他說:“壓到你了嗎?”
還沒等白縉有任何反應,前麵的秦昭說:“如果你上了老師的身才能夠傷害我,那麼你就傷害我吧。但是請你不要傷害我無辜的老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