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還是第一次聽到江聿說這麼霸道的話,反應過來之後,又再次將江聿的手拂開,說了一句:“不要管我。”說著就要遠離江聿而去。
但是這次,似乎無論說什麼話,江聿是根本就不會放過白縉了。他立馬就抓住了白縉的手腕。
白縉覺得這家夥真難纏,他接下來會有一段獨自下水的劇情,要是真的被時刻要求待在江聿的身邊,他這段劇情算是廢了。當即他就有點著急,直接就對江聿動手。
而顯然這次,江聿也不會不反抗,當白縉的拳頭打出去的時候,江聿輕易就握住白縉的拳頭。白縉不服,心想雖然這具軀體是自己的,但是為了能夠做出這個角色的事情,他的體力是透支使用,技能是肌肉記憶,怎麼連一個整日待在實驗室裡的江聿都打不過。
於是就踢過去,哪承想,這江聿還真是深藏不露,一下子手臂反剪,扣住白縉的咽喉,將白縉直接拉到他的懷裡,又抵住了白縉的膝彎,讓他腿一軟失去了攻擊能力。
白縉被他扣到懷裡去,見那邊聽聞到動靜的人要轉頭看過來,更是掙紮。這下一掙紮,江聿抱得更緊了,像八爪魚似的,緊緊纏著白縉。
那邊的人們都轉頭看過來,看見兩個男人糾纏擁抱在一起的情況,都有些愣神。周湛聽見動靜,也過來看了一眼,看見這一幕,清了一下嗓子說道:“江先生。”
已經知道全被看見的白縉現在放棄掙紮了,直接轉頭對周湛說:“讓他放開我。”
周湛摸了摸鼻子沒說話,隨後才說道:“盛先生,之前你受了傷,江先生可能也是擔心你。”
白縉說:“用不著他擔心。”
江聿忽然說:“周警官,麻煩把你的手銬給我。”
知道江聿想要乾什麼,白縉又開始掙紮,但是這次真的被江聿扣得死死的,沒什麼地方能動了。就腦袋能動,於是想要恐嚇威脅一下他的白縉直接轉頭過去。
本來想要咬他的耳朵,但是想想要是力氣用大了,真把他耳朵咬下來怎麼辦。千挑萬選了一個位置,白縉一口咬在他的頸側。才咬下去,又感覺到江聿頸側脈搏跳動得很快,嚇得白縉以為咬到他血管了。
剛想著要不要換個地方咬的時候,江聿已經將手銬給兩個人都銬上了。這樣江聿才將白縉放開。
白縉拉起手來,江聿那邊的手也跟著拉起來。又去看看江聿頸側那個被自己咬出來的牙印,發現除了一排牙印和亮晶晶的水液之外,沒有將他的血管咬斷。
發現江聿還在看著自己,白縉想起來自己的那個獨行劇情,實在忍不住,說了江聿一句:“你有病吧。”
“嗯,是有病。”
沒想到江聿還回答了。回答完這一句,江聿又對周湛說:“周警官,鑰匙。”
周湛將手銬的鑰匙找出來,江聿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兒。白縉本來打算去搶,手才伸過去,江聿立馬就察覺了,將手舉高了。這一下撲過去,差點又撲到江聿的懷裡。
白縉瞪視著他,說了一句:“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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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鑰匙丟完了,江聿說:“要是還是覺得不高興,可以再咬我一口。但是放你走,是不可能的。”
白縉無語了,問係統:“他是不是有病。”
係統說:“他得了一種你一離開他的視線他就焦慮的病。”
白縉更無語了,說道:“你更有病。”
鑒於無論是江聿還是係統都有病,白縉還是打算自力更生。去看了看接下來的劇情,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屬於江聿自己的劇情。
隻是現在江聿非要和他綁在一起,他沒辦法,隻能在這段時間內先當個木頭人,一句話不說。先跟在江聿的身邊,讓江聿先走他自己的劇情再說。至於他自己的獨自下水的劇情,要等到今天晚上。
看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將這手銬給撬了。
想著這些,白縉就盯著兩個人手上的手銬發呆。
還真是江聿帶著他去哪,他就去哪了。也是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說話,像隱形人似的。隻是兩個人的手銬在一起了,而已經習慣使用兩隻手的人,會下意識使用兩隻手,所以每次江聿做什麼事情,都會無意識扯到白縉的手。
扯到白縉的手一次,白縉就踩他一腳,以示提示。踩了他一腳,江聿就會自行用單手去做另外的事情。這樣下來,還算是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