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軟的腿肉夾緊了他勁瘦的腰身,從那唯一一點的布料之間傳遞過來對方的體溫。以及最清晰的,是褲子破爛而裸露出來的部位,更是緊密地貼近過來。滑膩而又柔軟的腿肉貼著他的腰部。也能夠嗅聞到在少爺身上那種始終沒有驅散而去的幽香。

陸亦乘轉頭看了他一眼。

白縉說:“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白縉還是打算將自己當成一個透明人,就像之前江聿把他銬起來帶著他走的時候。事實證明,隻要自己不說話不搞什麼事情,就不會造成破壞劇情的局麵。現在隻能先依靠陸亦乘,那麼他又得把自己當成不會說話的透明人了。

白縉說完這句話,陸亦乘將自己的腦袋轉回去,正如之前他所說的,他開始去完成自己的事情。他在這漆黑的森林中尋覓四處散落的獵人的手指。

白縉記得在那木屋裡的獵人有十個,那麼就相當於他們總共要找一百根手指,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大工程。因為找到手指就算了,還要找對手指。

反正這都不是白縉需要做的事情,現在他安靜地趴伏在陸亦乘的身上。他聽到係統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他說:“真是給他享受上了。”

“你在說什麼呢。”白縉問他:“之前你怎麼消失不見了。你不是應該一直替我注意我身邊的情況嗎?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沒有看到,我也不清楚。現在已經完全找不到影了。”

麵對白縉說的這件事,係統明顯有些心虛,他隻是說:“我隻是去催了一下申請。還有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陪同你扮演。”

“什麼叫陪同扮演?”

“就是讓我也加入這些世界裡,在其中充當毫不起眼的小角色,陪伴你一起扮演這些劇情。”

白縉說:“算了吧,就算你陪同扮演,你好像也不能做到什麼事情。”

“才、才沒有,最起碼我可以——”他自己想了一下,卻不知道說出什麼來。最後磕磕巴巴地,就什麼都沒有說了。

白縉忍不住笑道:“算了,你要是想過來也不是不行。那要看你的申請什麼時候通過,之前你的申請不是已經交了好久了嗎?現在都還沒有通過舊申請,這個新申請可能就更難通過了。”

係統說:“誰知道他們現在在乾什麼,這麼久都沒有給我答複。”

他們聊天的此時,陸亦乘開始尋找手指,在這森林當中確實危險重重,不過這對於陸亦乘來說不是什麼大事,隻是第二層的難度而已,他還是很輕易就能夠化險為夷。之前白縉看到他的手指被斬斷了,可能是在木屋裡還沒有摸清楚懲罰條件。

現在在森林裡沒有“同時使用左右手”的懲罰規製,他對任何情況都顯得遊刃有餘。至於陸亦乘到底是怎麼化險為夷的,白縉不太感興趣,畢竟他早就在原著裡看過很多遍了。

他隻能在陸亦乘找手指的過程中去探尋一下,到底能不能夠找到影的蹤影。他將下頜抵在陸亦乘的肩

上,目光也四處看著。忽然地,係統又和白縉聊起來,係統說:“我有一件事情比較好奇。”()

“??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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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長這麼大,真的沒有談過戀愛嗎?”

白縉說:“你這麼關心這件事乾什麼。”

“就是、就是覺得好奇而已。現在你不是沒事乾嗎?就聊一聊唄。”

白縉回憶了一下說:“很小的時候,大概七八歲的時候,我的母親死了。然後我就被接到了那個家庭裡麵。我明白我不會受歡迎的,因為我就是一個私生子。他們會欺負我,會嘲笑我,我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儘量從那個家裡脫離出去。你覺得在那種條件之下,我有什麼機會談戀愛嗎?”

“那你其實還是有機會出去的吧。比如上學什麼的。”

“就算是上學,我也隻是被塞進和他們一樣的學校而已。實際上他們依舊還是存在。”

“那你一直都被他們欺負嗎?”

“還行吧,主要是我也會反擊。如果隻是口頭上說兩句話我倒是不在意,如果行動上欺淩我,我會儘量做到不被他們發現是我下手的反擊。”

“比如呢?”

“比如明明是老頭子重要的生日宴,把他想要送給老頭子的生日禮物換掉,換成那種寓意不好的東西。老頭子果然大發雷霆,讓那家夥吃了好大的苦。”

係統驚呆了:“沒看出你還有這一手啊?”

白縉懶洋洋地靠在陸亦乘的背上,他說:“自從老頭子死後,我也成功脫離了那個家庭。我覺得和人相處實在是太累了,我喜歡就這樣安靜地一個人待著。我希望所有麻煩都不要找上我。顯而易見,我確實是清閒了好長時間,我喜歡極了這種狀態,隻是沒想到死後還是要出來搞這些東西。”

係統又問:“那麼在這過程中,哪怕是一個喜歡的人都沒有嗎?”

白縉說:“不太明白喜歡是什麼。至少在那段時間裡,我從來就沒有感受到喜歡這種情緒。給我這種情緒的母親已經死去了。”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知道怎麼的,他忽然有點暖洋洋的。不是從軀體上傳來的,而是從靈魂深處所感知到的。白縉有些驚奇,想要問什麼,但是係統已經開口說話,他說:“我說的不是母親對你的喜歡。而是那種跨越親緣關係的,一直想要將目光留存在一個人身上的喜歡。”

白縉怔愣了一下,他在記憶裡開始找尋一個可以勉強符合的身影。最終白縉隻是說道:“或許吧。”沒有人知道這個回答到底是什麼意思。隻有他自己明白,自己所想的到底是什麼。然後白縉說的是:“你對我做了什麼。”

係統說:“我在擁抱你的靈魂。你感受到了嗎?會暖洋洋的。”

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從靈魂深處繼續傳遞過來,係統的話音落下,忽然伴隨著一種更為溫暖的傳遞。牽連著心臟發生一瞬間的悸動。白縉將臉頰埋在陸亦乘的後肩上,沒讓任何一個人看見自己的神態。就連轉眸過來的陸亦乘,也隻看見這柔軟漆黑的頭頂。

() 白縉沉默了很久,而係統也沒有再詢問什麼。直到陸亦乘開始遇到了危險,甚至已經開始戰鬥的時候,白縉才又重新將腦袋抬起來。

他看見那些出現在眼前的蜘蛛,這些蜘蛛結了很多網在前麵,仿佛在阻攔人繼續走進裡麵去。而陸亦乘顯然是要繼續往裡麵闖的。密密麻麻的蜘蛛在網上爬來爬去,白縉真擔心這些家夥們會掉在自己的身上。

他可是記得原著中有一個人就是被蜘蛛咬了,當場死亡。而且這裡對陸亦乘來說也是一個難題,白縉其實想要對陸亦乘說還是放他下來吧。然而陸亦乘率先轉頭過來對白縉說:“少爺,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它們掉在你的身上。像剛才那樣腦袋埋在我肩上就好。很快就會從這裡出去了。”

永遠不要質疑原著主角的實力,特彆是這種回到新手村的大佬。於是他又再次將腦袋埋在陸亦乘的肩上,不過這次不是完全地埋上去,隻是側頭靠上去。他還是想要自己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

隨後他又看到了那些彈幕,他確實有一會兒沒注意這些彈幕了。沒想到原本在陸亦乘身邊的彈幕已經畫風突變。

【死魂塔恐怖遊戲被玩成了戀愛遊戲嗬嗬。】

【隻要有少爺在,空氣都是甜甜的。】

【彆把這家夥爽死了,我說真的。】

【少爺的腿還夾著他的腰呢。】

【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讓少爺夾的。】

【反正我是爽死了。】

有時候看這些彈幕的討論,還是挺能緩解緊張的。白縉默默這樣想。他已經感覺到陸亦乘在動了。

陸亦乘確實要使用兩隻手才能夠更好的行動,而白縉為了不讓自己掉下去而落入蜘蛛巢穴,隻能兩隻手緊緊抱著陸亦乘,兩條腿也緊緊夾著陸亦乘腰身。

他感覺到陸亦乘的軀體因為發力肌肉變得緊繃,也聽到陸亦乘有些沉重的呼吸聲。這陸亦乘還沒開始往裡麵進呢,怎麼就開始喘得這麼重?

就在白縉心裡疑惑的時候,白縉聽到陸亦乘說:“少爺,你夾得太緊了。我有點呼吸不過來。”

係統:“啊啊啊啊啊啊。”

彈幕:【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我能聽的嗎?】

【這確實是能夠看的吧。】

【這確實是死魂塔爬塔直播現場吧。】

【不會把爬塔直播關了吧,這還不得弄封了?】

係統說:“不是,你們真的清白嗎?”

白縉對係統說:“不清白你還能看見麼。不然你早就進小黑屋了。”

係統說:“哦,是哦。”

陸亦乘說:“不會掉下去的。鬆一點就好。”

然後白縉調整了一下姿勢,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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