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太慢了,多虧我早到了一步,否則豈非要叫人家商行的兄弟在門口乾等著曬太陽了嘛!”
在紀輕舟幾人走到門口後,駱明煊一看見他們,就立刻跳下了椅子叫嚷。
“你是怎麼進去的?你應該沒有鑰匙吧?”紀輕舟疑惑地掃了眼敞開的大門。
“哈哈我到了以後,就想拚個運氣看看能否從窗子翻進去,結果繞到側邊一看,你那偏廳的落地門窗壓根沒鎖,我輕輕一轉把手它就開了!”
駱明煊叉著腰帶著點得意的語氣說道,旋即話鋒一轉,故作深沉地教育:“這便是你們的不對了,安全意識太薄弱,怎麼就知道鎖正門,不鎖側門呢?”
這麼說來,倒真是自己疏忽了……
看在駱明煊也是好心幫他忙的份上,紀輕舟便沒有追究他給自己胡亂安放家具的過錯,轉頭讓阿佑看著點他家少爺,隨後就走進屋裡糾正起家具的擺放位置。
駱明煊雖不了解他的家居布置,但兩套大家具倒是沒放錯房間,一個是放於樓下會客室的淺棕色牛皮沙發,一個是餐廳的餐桌椅。
至於其他,則是要多亂有多亂。
花費了一個多鐘頭的時間,在駱明煊和他帶來的兩位朋友,以及商行那些運貨夥計的幫助下,長豐商行的這一批家具總算安置妥當。
下午兩點,酷暑難耐,搬完家具後,除了行動不便全程隻能坐在沙發上等候的解予安,所有人都出了身熱汗。
駱明煊打開了會客室的吊扇,將交換著室外熱氣的窗子統統關閉,隨後就半死不活地癱在了沙發上,一動不動地乾喘氣。
商行夥計離開前,紀輕舟最後樓上樓下地檢查了一圈,確定家具數量、尺寸、質量等皆無問題後,就送走那些搬運工,踱步進了會客室,坐到了長沙發上休息,此時才有空閒結識駱明煊帶來的兩個朋友。
其中一位戴著眼鏡、長相老成的男子,紀輕舟也認識,正是那天解予安在狀元樓請客時,在場的那位律師朋友,名叫做江雪鴻。
而另一位,生得頗為健壯,長相平平,膚色黧黑,甚至比駱明煊還要黑上幾分,看著就像個資深釣魚佬。
“我表哥,林崇義。”駱明煊有氣無力地抬起手,指了指一旁單人沙發上的黑皮男子介紹。
那名叫林崇義的男人聞言,很是江湖氣地朝紀輕舟抱了抱拳。
“聽這黑猴說,正是紀先生你將他改造得這般人模人樣,那先生您看,我可有改造之法?”
作為常和駱明煊混跡一塊的酒肉搭子,林崇義顯然也是個自來熟,一見麵便呲著大白牙向紀輕舟提出了難題。
紀輕舟身體傾斜地靠在沙發扶手一側,撐著下巴瞧了兩眼他鴨屁股般的頭發,說:“嗯,把頭發剪短些吧,看著精神點,彆的沒什麼可改的。”
“您是說,我隻需剪短頭發,不需要更改著裝打扮,就已是最俊的了?”
林崇義不知是否誤會了紀輕舟的意思,高興地伸長腿踢
,他們肯定發現不了。()
“???g鵛?葶?????襳?╦葶????彎?恏睞???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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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啊……”他表哥在一旁痛心疾首。
“好意心領,但大可不必,我這又沒有專業園丁,況且天氣這麼熱,你家園子裡的那些名貴花移到這來,那純屬是來受死的。”紀輕舟直接回絕道。
駱明煊想了想,約莫覺得有道理,就放棄了做家賊的想法。
轉而問:“那你準備怎麼弄,就這麼荒著啊?”
“你這般操心做什麼?”江雪鴻悠悠接話,“一來這是人家紀兄租的房子,他自然有打算。二來房主是予安,解家那麼大的花園,他家的園丁還少嗎?”
“可是……”
駱明煊正要接話,這時就聽解予安淡淡地應了一聲。
他口吻平靜說道:“院子這一塊,我已請了成叔過來規劃,他在安排了。”
這下詫異的輪到了紀輕舟。
“你什麼時候安排的這事?”
解予安口中的“成叔”也就是解家雇傭的園丁裡資格最老的那個。
紀輕舟其實也想過找解家園丁給他打理規劃一下花園布置,但考慮到人家受雇於解家是拿工資乾活的,他總不能叫人家給他白乾,就沒好意思去請人幫忙。
“裝風扇那幾日。”解予安回道。
“怎麼不跟我商量啊?”
“那你想如何?”
“這個麼……我有空自然會安排的嘛。”
“待你有空閒,庭院荒草都兩丈高了。”
“……”紀輕舟啞口無言。
的確,他原本的規劃很是簡潔,就是找個搞園藝的直接鋪上草坪,之後要種什麼再慢慢挑選規劃。
反正他都要在這租上三年了,不急於一時。
“成吧,既然元哥都安排好了,那我就不操心了。”駱明煊看樣子還有些遺憾,沒能在此事上發揮他的作用。
紀輕舟覺得這小子的思維簡直跟過家家似的,也許在他眼中,朋友家就是他自己家,布置朋友房子也就是布置自己的房子,所以格外的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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