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記得給我帶炸雞和漢堡~~”
病房內再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隻剩下禾月一人坐在床上。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惆悵著歎了口氣。
原本他還想著利用這件事要挾鐵腸,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畢竟危險係數太高,他這柔弱的身體根本遭不住鐵腸的下一次蹂`躪。
算了算了,小命要緊。
他正想著,病房的門再次被輕輕推開,鐵腸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鐵腸輕輕關上門,目光在禾月身上停留了片刻,表情雖有些猶豫,但還是試探著開口:“你,還好嗎?”
禾月微微側頭,目光中先是閃過委屈,隨後是不滿。
他想罵人又沒力氣,最終隻是扭過頭去,滿腔怒火化作了一聲冷笑:“嗬”。
鐵腸沒再說話,而是將手裡的紙袋放在床頭櫃上。
隨著紙袋的放置,一股誘人的食物香氣彌漫開來,禾月聞到肉的香氣,瞬間兩眼發亮。
鐵腸拿出一個漢堡想要喂禾月,但禾月不顧身體疼痛,掙紮著坐起來,一手搶過漢堡,一手抓著炸雞,開始大吃特吃。
鐵腸沒有打擾禾月的進食,而是默默地走到一旁,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小心地擦拭著禾月嘴角的醬汁。
在半晌的沉默之後,鐵腸終於開口:“抱歉。”
禾月正一口咬下半個漢堡,他抬頭,眼神中帶著惱火:“你就隻會說這個嗎?”
鐵腸解釋道:“我不是想要傷害你,我隻是——”
“我知道。”禾月陰陽怪氣地打斷鐵腸的話,“你隻是把我當成了彆人而已,你心中另有其人,我隻是一個替代品,一個暫時的慰藉。”
他清晰地記得鐵腸昨晚的行為,鐵腸的每個動作,每個眼神,都充斥著對某人的渴望。
那種程度的入侵和索取,已經不僅僅是“喜歡”,完全就是更深層次的“愛”。
嘁,想這麼多乾嘛,鐵腸愛的人又不是他。
想到這兒,禾月有些不爽,手裡的漢堡突然變得索然無味。
“走開!”惱火之下,禾月拿起枕頭毆打了鐵腸,“誰稀罕你道歉!找你的白月光戀人去吧,不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鐵腸見狀,眼中掠過一抹深深的擔憂,但仍然默默承受著對方的毆打。
“那你好好休息。”鐵腸輕聲說道,“我已經幫你請了假,等到你退燒後,我就帶你回我家。”
禾月的手停在半空中,詫異地看著鐵腸,疑惑道:“我為什麼要去你家?”
鐵腸的目光沉澱下去幾分,緩緩說道:“因為我們要交往,從現在起,我是你的男朋友。”
禾月聞言,身形微微一僵,眼中閃過詫異:“男朋友?”
鐵腸沒再多作解釋,隻是默默伸出雙手,輕輕地攬過禾月的肩膀,將禾月的頭按在自己胸口。
不像昨晚那種蠻橫的霸占和索取,隻是以一種近乎嗬護的姿態將禾月按在懷裡,仿佛生怕弄疼了他。
鐵腸低聲道:“我以我的姓名起誓,從今以後,無論是在光明之中,還是在黑暗之中,我都將用儘全力護你安全,不讓任何傷害觸及到你。
禾月:“……”
“我以我的名字、我的生命,以及我所有的信念向你保證,我將誓死保護你,直到世界儘頭,絕不更改。”
說這話時,鐵腸纖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禾月的後背,每個觸碰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