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這麼枕在對方懷裡,啜泣聲越來越低,眼神也逐漸冷了幾分。
不對勁,一切都不對勁。
目前來看,這一切的謎團或許隻有那個傳說中的“預言家”才能解開。
是時候去找那位神秘的預言家好好談談了。
*
第二天清晨,禾月獨自回到了異能特務科。他來到阪口安吾的辦公室外,沒有絲毫猶豫地直接闖入。
“阪口先生!”
他大吼一聲,驚得桌子後麵的阪口安吾一抖,咖啡杯差點扣在頭上。
“禾月?”阪口安吾驚愕地看著他,語氣中帶了責備,“你又想乾什麼?”
“我要見那個預言師。”禾月的聲音清晰而堅決,“我要問清楚關於世界毀滅的事。”
阪口安吾正忙著擦拭濺在手上的咖啡漬,聽到禾月這樣說,他那張因長期熬夜而疲憊的臉上露出了複雜表情。
禾月並非那種循規蹈矩、唯命是從的屬下,他的思維總是跳躍而敏銳,偶爾還會因為過於執著於某個想法而顯得有些固執。
此刻,他站在辦公桌前,雙手緊握成拳,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前輩,我懷疑,末廣鐵腸並不是我們一直以來所認為的世界毀滅者。”
阪口安吾聞言,眉頭緊鎖:“你為什麼相信他?就因為他是你的戀人嗎?”
禾月搖頭 “前輩,我理解你的擔憂和顧慮,但我從來不是那種輕易被情感左右的人。”
“這段時間裡,我親眼見證了鐵腸和福地先生的所作所為,他們做的每個決定都不帶任何私心,隻有對正義的執著和對弱者的保護。”
“如果你也能像我一樣,深入獵犬組織與他們並肩作戰,我相信你也會有跟我一樣的感覺。”
阪口安吾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權衡著禾月的話。
最終他無奈地歎氣,緩緩說道:“禾月,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那位預言者就居住在東區的安全屋內,但如果沒有我的通行卡,你根本見不到他。”
“我警告你,不要擅自行動,更不要試圖偷取我的通行卡前往他的住所。”
說完,阪口安吾站起身,離開辦公室去處理其他事務。
然而,就在阪口安吾起身之際,一張通行卡卻“不小心”從他的衣兜裡滑落出來,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禾月有點想笑,雖然阪口安吾嘴上說“不準”,但還是告訴了他預言家的位置,還貼心地留下了自己的通行卡。
禾月撿起那張通行卡,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查明真相,還鐵腸一個清白。
*
一小時後,禾月緊握著阪口安吾的通行證,穿過重重警戒,來到了那位所謂的“預言家”所居住的區域。
這位預言家並非浪得虛名之輩,很久前他就置身於異能特務科嚴密的保護之下,他是一個秘密武器,被用來預測那些可能威脅到世界安全的重大事件。
還沒等他來到房間前,遠遠地,從半掩的房門中傳出了幽怨的音樂聲,那聲音宛如死者的悲鳴,又仿佛是靈魂深處的哀歌。
歌聲在空蕩蕩的走廊中回響,伴隨著禾月的腳步聲,帶著一種極度不合拍的撕裂感。
禾月來到房間門前,敲響了門。
門內毫無回應。
沒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