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對話,在用夕食時,夫妻倆似往常一般相處。

即便善於傾聽的婉娘,也沒察覺什麼不對勁。

直到各自回房,顏芙凝提筆寫字,卻興致缺缺。

傅辭翊察覺,問她:“不想寫了?”

顏芙凝複又提筆寫字:“沒有,我隻是在想明日如何與酒樓掌櫃商議。”

也不管他信不信,她就如此說了。

傅辭翊心裡有所猜測,卻也不揭穿。

深夜睡前,夫妻倆各自洗漱。

傅辭翊動作快,很快洗好。

他在西廂房門口站了一會,沒聽到屋裡清洗的水聲。

借著皎潔的月色,又看到院子外的地上有潑過水的痕跡,就知道她也洗好,遂推了門。

哪承想,屋裡子她露著雪白的雙肩,正拿鏡子照肩膀後頭。

聽到門推開的聲響,顏芙凝忙不迭地拉好衣襟。

傅辭翊關門,垂眸輕咳:“抱歉,我不知道你……”

還沒穿好衣裳。

話說到一半,他才猛然意識到,方才所見的肩頭有著清晰的指痕。

遂急忙過去,走到她那側床頭。

“是,是我捏的麼?”

顏芙凝半垂著腦袋,又拉了衣襟:“沒事了,明日大抵就能好。”

方才洗的時候,發現肩膀兩側各有一個大拇指印。她這身子尤其嬌氣,想到背後約莫也有,便在洗完身子後,用鏡子照了。

才剛剛照,他就闖了進來。

傅辭翊完全沒想到自己捏她肩膀,竟能在她肩頭留下痕跡。

雖說知道她嬌氣,也大約知道嬌氣的程度,沒想到自己這麼一捏,她身上便留下了他的痕跡。

心底竟有雀躍。

要論原因,他說不上來。

倘若非要想一個緣故,就當他頗為變態好了。

但轉念想,白皙如玉的肩頭被他此般留了紅痕,又於心不忍,遂提議:“是我不對,你也在我肩頭捏一把。”

顏芙凝水光瀲灩的眼這才望向他:“我手勁小,捏不出紅痕來。”

傅辭翊想了想,取了戒尺給她:“是我不對,你打我便是。”

被迫捏著戒尺的顏芙凝怔在當場。

真叫她打,她還真的不敢打。

萬一今後他狠命報複,受苦受難的還是她。

“我不想打你。”她將戒尺往床頭一放。

誰知道今後他會發什麼神經,她可不能給他更多可以報複她的借口。

傅辭翊道:“那我幫你敷一敷肩頭?”

顏芙凝:“???”

敷肩頭?

不管冷敷還是熱敷,她都得將肩膀露出來。

“不用敷。”她微扯了唇角,婉拒。

傅辭翊又道:“那我幫你輕輕捏捏肩頭,活絡活絡?”

顏芙凝搖頭,再次婉拒:“不用了。”

她敢麼?

他的手勁那麼大,萬一手從她的肩膀移到脖子上,哢嚓一聲,她的小命就沒了。

他那麼凶,她怎麼可能將肩膀隨意交給他?

遂又道:“我困了,明日還得早起去鎮上,咱們早些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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