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聽了吳秘書的話,又端起酒杯放在鼻下聞了聞,便聞出了這酒是用陳年老窖並且是很成熟的工藝釀製的濃香型白酒,而且酒香味與入口的甘醇絲毫不輸給如今市麵上那些單價過千元的知名白酒。
“窖香濃鬱、香味甘長、尾淨香長,真是好酒。”淩遊端著杯一邊說,一邊又入口嘗了嘗。
鄭廣平聞言笑著對淩遊說道:“看來小淩你也是懂酒之人啊。”
淩遊放下杯擺了擺手:“知道些皮毛罷了,談不上懂。”
鄭廣平嗬嗬一笑,端起了酒杯,淩遊見狀也端了起來,與鄭廣平碰了一下,然後又喝了一大口。
這時,淩遊三人的右後方其中一桌客人,喊了一聲老板,老板娘聞言立馬笑著走了過去:“怎麼了兄弟?”
淩遊聞聲回頭看了一眼,就見一個四十歲左右,個子不算太高戴著一副眼鏡的男人醉醺醺的說道:“買單。”
老板娘笑著點了點頭:“好的。”說著就趕忙走到了前台去拿來了賬單,然後說道:“二百二十五兄弟,給二百二就行。”
這桌上一共五六個人,老板娘說完賬單後,其中一個人就伸手去口袋裡拿錢包,而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按住了那個人的手:“彆彆,我來我來。”
說著,這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開始掏錢,可打開錢包後,見裡麵隻有幾張一百元的整錢,於是他便醉眼朦朧的看著老板娘說道:“二百不行嗎?沒零錢。”
老板娘聞言尷尬的笑了笑:“兄弟,小本買賣,你給我整的,我給您找一下。”
這時他身邊剛剛要掏錢包的人說道:“彆,我這有。”說著便把錢包拿了出來。
可那眼鏡男人卻一揮手,製止了那人拿錢的動作,而且臉上很明顯有了不悅:“怎麼?二十塊錢都不給免?不給我麵子?”
老板娘本還掛著笑的臉,此時笑容都消失了,麵對這男人的態度,老板娘有些慌張了:“你看兄弟,我不是給你免五元了嗎,這小本買賣,不賺什麼錢。”
男人絲毫不想聽老板娘的解釋,搖搖晃晃的擺著手說道:“行,不給麵子算了。”
說著,便拿出了三張一百元的鈔票遞了過去:“你記住,我在這一片還沒人這麼不給過我麵子呢,你家是第一個,來,找錢。”
老板娘伸了伸手,隨即又停了下來,看了看男人的表情,又想了想後,老板娘從那三張鈔票裡拿出了兩張出來:“兄弟,我收二百,我們這做買賣的還指望您常來呢,怎麼能不給你麵子呢。”
可這男人這時的態度又高揚了幾分:“彆的,收三百,找錢,現在你想起給我麵子了,晚了啊。”說著,索性也不和老板娘爭執了,直接便將手裡那一張一百的鈔票扔到了桌子上:“找錢,彆囉嗦了。”
老板娘沒想到怎麼就無緣無故的惹得對方這麼不開心,一邊解釋著,一邊往吧台走了過去:“兄弟你走吧,我給你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