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聞言一點頭,然後笑道:“早就聽說市委小灶的夥食好,要不然今天也沒打算餓著肚子回去的。”
許自清哈哈笑了起來,對淩遊,他是又愛又氣,這個年輕的縣委乾部,這一年來,給了他太多的驚喜和驚訝,雖然偶爾會給自己惹些引人口舌的亂子,但這一切當建立在為瑞湖市以及許自清本人爭取到的出色成績上,也就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有些乾部見到淩遊和許自清相處的過程中,如此的融洽,許自清又是如此的包容,可能也會不禁羨慕甚至效仿,但他們卻絕對不會成功,但凡今天在這裡,滿口油嘴滑舌,半開玩笑半殷勤的人,不是淩遊,換做其他縣的一二把手,那麼這些人,極有可能在出了這個門之後,就會被許自清拉進了自己的黑名單裡,永不重用了。
畢竟,這一切,都是因人而異的。
二人在喝著茶的過程中,淩遊有意將話題很自然的引到了黨風建設上。
許自清起初也沒有察覺,和淩遊暢談著這一話題。
就在這時,許自清說完一大段發言性的講話之後,淩遊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陵安縣此次事件的部分乾部,就是對黨的忠誠性,出現了鬆懈才導致的。”
說完,淩遊歎了口氣“我記得我們縣的張琛同誌,在黨風建設上就給我們樹立了一個良好的榜樣,時常我也會單獨和他聊上很晚,在他那裡,也著實是學習到了很多,隻不過,年紀到了,人家享清福去嘍。”
這句話的話音剛落,許自清的眉頭就是一挑,心說好小子,自己竟然被你的節奏帶著跑了。
而淩遊這話的意思,在許自清這樣的聰明人眼裡,幾乎就是挑明了,都不多加遮掩了。
當著自己的麵,懷念曾經的縣委副書記,這話中之意是什麼啊?這明顯就是對自己現在的縣委副書記不滿意嘛。
許自清雖然聽懂了,可淩遊沒有明說,自己自然也是不能挑明的,而且淩遊能夠著重的和自己提出這一問題,就擺明了他已經和陵安縣的這個新任副書記在工作關係上出現相左的情況了,而既然和自己說,也就意味著淩遊是在請自己幫幫忙。
但許自清總也不能單聽淩遊的一麵之詞,給淩遊養成一個在他這裡有求必應的壞習慣,所以就聽許自清說道:“張琛同誌,是一名好同誌,我是知道他的,不過一代新人換舊人,我們的工作,就是需要一代代人的傳承接力,才能更好的發展下去,你作為陵安縣的書記,更應該在黨風建設上,多出出力,多費費心,我也知道,陵安縣能有今天,你付出了很多,手裡的工作也是每日劇增的,經濟的確是第一生產力,但思想的建設,也同樣是重中之重,你就多辛苦些嘛。”
淩遊聞言便知道許自清這是聽明白了自己的話了,隻不過確是將皮球又踢給了自己,但淩遊也不得寸進尺,他把話今天能夠遞過來,就足夠了。
淩遊倒不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