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劉瑾心中一顫:“陛下,奴才這就去辦。”

“等等。”

武帝眯眼:“北周所求的糧種,安排的如何。”

“陛下,已經安排妥當,就等陛下恩準,就能跟北周交接。”劉瑾自信道:“這種子,奴才經過處理後,有十足的信心,北周使團壓根就看不出來任何端倪。”

“很好。”

武帝擺手:“昨晚楚婉兒那邊的調查可有結果。”

“陛下……”劉瑾遲疑了一下:“剛剛有人回報,在花船之上發現了死屍,根據仵作驗屍來看,出手之人手法很厲害。”

“一擊斃命。”

“傷口也不大。”

“死者身份,奴才已派人去調查了。”

武帝眯眼:“劉瑾,你知道朕問的不是這個。”

撲通。

劉瑾撲通跪地:“陛下,奴才暫時還沒查到楚小姐的失蹤跟北周使團有關係,昨日京都衛將使館布控,未曾察覺到異常。”

“隻是……”

“如何?”

武帝眯眼,劉瑾嚇的靈魂一顫:“陛下,根據我們收買的線人消息,昨日拓跋珂似乎身體不適、一整夜都哼哼唧唧的。”

“好像……”

“與人歡好。”

砰!

武帝聞言殺機爆起:“劉瑾,朕不需要知道這些,朕隻要結果。”

“是。”劉瑾被嚇的魂飛魄散:“奴才馬上就去查。”

武帝喝退了劉瑾,轉身來到龍案麵前,眼中殺意爆起:“看來大乾之內,的確是安穩太久了,已經讓很多人都開始忘記了朕的存在。”

武帝一手捏碎了手中毛筆。

六皇子府。

淩天送走了趙琨後,這才舒展著腰肢,走出了屋子。

“殿下。”翠竹上前一步:“剛剛內務府來人了。”

“做什麼?”

“殿下,應該是您跟楚小姐的婚事。”翠竹低頭輕語。

“這麼快?”淩天早有準備,經過昨晚那麼一鬨,武帝隻要不是白癡,都會選擇儘快促成婚約,一旦在婚約之前,楚婉兒出現了任何情況。

武帝就被架在炭火之上,可謂是左右為難。

他沒注意到翠竹詫異的眼神:“奇怪,昨晚楚小姐失蹤那麼大的事情,殿下明明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沒問?”

“對了。”

淩天揮揮手:“楚小姐昨晚不是失蹤了麼?”

翠竹嘴角抽搐,她都懷疑,淩天是不是能看穿她的想法:“殿下,楚小姐已經平安回來了。”

“那就好。”淩天一臉無所謂:“也許是鎮北王刀歸來,她心情不好,出去散心去了。”

“收拾收拾、等下去內務府瞧瞧。”

“也不知這次準備了多大的聘禮。”

楚家。

劉瑾安排的人,也將消息傳到,楚婉兒就像是失神一樣,苦笑不斷。

“婉兒。”

李玉蘭安慰:“如果你實在不想嫁給六殿下,我豁出我這老臉,也要去見見陛下。”

“娘,不用了。”楚婉兒心中認命:“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

“姐姐,我其實覺得六殿下挺好。”李玉蛾認真道。

“玉蛾,這都什麼時候了。”李玉蘭道:“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可是認真的。”

李玉蛾聳肩:“六殿下如果真是彆人眼中的廢物,為什麼還一直好好的。”

“要知道這幾年失勢的皇子,可不在少數。”

“就連太子都……”

李玉蛾沒繼續說下去,心中卻是期待了起來,之前跟淩天交談之後,她已在清算布莊資產了,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徹底出手。

“小姨。”

楚婉兒撇嘴:“昨晚他明知是我母親壽辰,他還跑去花船,看什麼花魁出閣,還給花魁寫了詩。”

“這氣死人了都。”

李玉蛾聞言噗嗤一笑:“婉兒,那你認真說說,昨晚六殿下以月為題、吟詩一首的表現,你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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