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那我呢?

淩羽心中一陣狼嚎,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陛下,太子乃國之儲君,受這三十重棒,怕是有損國體啊。”蕭遠山連忙上前,群臣再次附和。

“怎麼?”

武帝眯眼:“我大乾儲君,莫非是連這三十重棒都承受不起?”

“蕭國公,當初你跟朕一起建功立業的時候。”

“那些過往,你莫不是忘了?”

撲通!

蕭遠山撲通跪地:“老臣誓死不敢忘。”

“哼。”

武帝輕哼,威嚴雙眸一掃群臣:“古人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羽兒身為大乾太子,卻整日活在爾等羽翼之下。”

“他日如何展翅高飛?”

“還是說大乾國君,是爾等手中提線木偶?”

轟轟轟!

群臣腦海狠顫,武帝之言,已有警告,有些人的確將手伸的太長了,已經觸碰到了武帝底線。

武帝懶得多想,目光落在淩羽身上:“羽兒,你可服氣?”

“父皇、兒臣絕無怨言。”淩羽隻能咬碎牙吞下肚。

“很好。”

武帝輕哼:“你身為我天家子弟,話已出口,就覺悟回旋餘地。”

“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

“父皇、兒臣記住了。”淩羽放低了姿態。

“下去吧。”

武帝擺手:“三日後、朕會在大乾皇宮,為大乾六子完婚、諸位可有異議?”

“吾皇萬歲。”

眾人高呼萬歲。

武帝長袍一揮:“散朝!”

淩羽滿心怒火:“可惡,我真是白癡到家了,居然會為那廢物白白挨了三十大板。”

“我這屁股不得開花啊?”

蕭遠山板著臉,瞪了一眼淩羽。

“舅舅。”

“閉嘴。”蕭遠山語氣很不好:“彆叫我舅舅,今天誰都救不了你,這三十大板你一板都少不了。”

淩羽沒有一點辦法,隻能硬著頭皮去領賞了。

很快。

接連不斷的哎喲聲,傳遍了大乾皇宮。

禦書房!

劉瑾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陛下,太子殿下已經結結實實挨了三十大板。”

“他可有抱怨?”

“陛下,太子殿下後麵是痛暈了過去。”

“廢物。”武帝輕哼:“才區區三十大板,就能暈了過去,之前朕為了天下、滿身是血、渾身刀口、都不曾輕哼一下。”

到底是親生兒子,武帝也不希望出事:“等下讓太醫院送點藥膏過去。”

“老奴領旨。”

“花船那邊如何了。”武帝放下了手中的折子。

“陛下,那屍體身份已調查清楚,是一個江湖刀客,最近幾年一直流竄在京都附近、做著臟事,隻是沒有太出格,下麵的人也不能把他弄死。”

劉瑾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武帝的神色變化:“花船昨晚出現的那神秘人,暫時還沒線索。”

“花魁呢?”

武帝話鋒一轉問道,劉瑾道:“陛下,根據調查、那花魁身份清白、五歲的時候因為災荒,流落到了京都。”

“被花船老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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