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鶴姐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她這脾氣完全不能接受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韓謙前腳剛離開盛京,金鶴姐已經抵達了部隊!
門口的站崗的是個新兵蛋子!
伸出手攔下李金鶴,李金鶴指著新兵蛋子的鼻尖怒道。
“現在你最好彆特麼找我!我現在進去找我哥李金瀚這個老雜毛!”
新兵蛋子剛要開口,一輛車已經開了過來,下來了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小跑上前笑道。
“金鶴姐您來了怎麼不知會一聲!快上車。”
李金鶴和溫孰上車了,男人笑著看著車子離開,隨後轉身對著新兵蛋子的腦門就是一巴掌。
“你虎啊?盛京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咱們的李大爺嚇得一宿沒敢回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是金鶴姐這些年信佛了,不然早拿菜刀砍你了!我和你說,當年咱們李大爺被老丈人為難,金鶴姐是拎著菜刀去的,什麼長輩不長輩的,哪個沒流點血?記住金鶴姐這張臉!哎呦,這祖宗咋來了啊!”
當看到紅色阿爾法羅密歐停在不遠處的時候,跟了李金瀚二十年的秘書有點頭疼了。
新兵蛋子看著走來的美的冒泡的美女,抬起手就要阻攔,結果這美女有點兒不在乎形象的彎腰就從手臂下鑽了過去,新兵蛋子剛要去抓這姑娘的衣領,李金瀚的秘書上前一步又是一巴掌!
“你傻啊?李大爺的寶貝外甥女不認識?你要給她整嘰歪了,你特麼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知不知道?”
話音落,走出很遠的姑娘突然轉過頭,歪頭問道。
“我媽呢?我大舅給我打電話說我媽要整死他。”
李金瀚的秘書走上前笑道。
“溫暖啊!叔也有些年頭沒見你了,今天食堂弄了點螃蟹,走!叔帶你過去嘗嘗!”
溫暖哦了一聲,隨後問道。
“宮叔,我媽為啥要打我大舅?”
宮秘書尷尬道。
“你大舅給了你前夫哥一耳光,在孫正民的辦公室。”
溫暖點了點頭。
“吃螃蟹去吧!肥麼?”
“不救你大舅了?”
“挺大歲數死了也是喜喪了,一會兒你給我拿點煙花我帶走。”
宮秘書也有點無奈。
溫暖三四歲的時候就是在這裡長大的。
李金瀚的辦公室外圍滿了人,此時的李金瀚已經爬上了屋頂,他轉過頭剛要說話,一把菜刀貼著他的頭發飛了過去,圍在院子裡看熱鬨的人紛紛驚呼,趙萬古豎起了大拇指。
“當兵的好苗子!金鶴啊!當年我就說你彆去什麼文藝團,你就直接去我的炮兵團!”
李金鶴轉過頭怒道。
“閉嘴!這次你孫子去京城給我兒子撐腰,姐很開心!但是你兒子沒打死那個什麼狗東西,姐很不滿意!”
趙萬古拍著肚子哈哈大笑,隨後對著眾人解釋這是親兄弟,家庭瑣事,看看熱鬨就好了。
李金鶴撿起一塊石頭指著屋頂上的李金瀚。
“老雜毛!你下來!我今天給你整死和咱爸媽埋一起什麼都好說!你要讓我抓到你,我他媽骨灰給你揚了!我兒子可憐巴巴的沒人疼沒人愛的,一個人麵對全世界的惡意,你過去給一耳光?你他媽了逼的手爪子咋那麼欠呢?”
李金瀚站在屋頂喊道。
“咋了?他叫我一聲大舅,我就不能教訓教訓了?他綁架了呂智的兒子,呂智是誰你不知道?老古見了都要點點頭的人,他一個電話打到多喜那邊去了!”
李金鶴一石頭砸了過去,怒道。
“打電話咋地了?李多喜挺大個歲數現在就比小漢卿低了一級吧?小漢卿敢去京城當著呂智的麵打他的保鏢司機,媽的!趙漢卿這小崽子也算個爺們!你們一窩是不是都是娘們?李多喜也他媽的是個廢物!我打完你就去打他!你們一家一個都躲不過,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