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四、大師姐二師姐會喜歡他的……吧【求月票!】(1 / 1)

元懷民和李魚返回了承天寺的院子。

進門後,元懷民看了眼李魚,忽道:

“你怎麼心不在焉的,你認識弟媳?”

“沒、沒有。”

“倒也是,弟媳瞧著也不認識你。”

元懷民走去洗澡,留下李魚站在院中。

微胖員外仰頭看了眼黃昏日落,呢喃自語:

“是善緣還是…孽緣……真是一筆糊塗賬……”

……

暮鼓黃昏。

歐陽戎背手散步,朝幽靜小院走去。

半路上,燕六郎和裴十三娘身影出來。

後者將前者帶了過來。

幽靜小院附近的暗哨都是由裴十三娘和她的人負責的。

也隻有裴十三娘知道歐陽戎在這兒時的行蹤,燕六郎也得先找到她。

偶爾歐陽戎在幽靜小院與繡娘私密獨處,若是不太方便,燕六郎都會被攔住。

燕六郎來到歐陽戎麵前,先兩手遞出一枚紅布包裹之物。

歐陽戎瞥了眼,是從一指禪師那兒搜到的雲夢令。

這柄青銅短劍隱隱有點不同。

他隨手接過,收入袖中。

“明府,抓捕的桃壽齋、承天寺的越女眼線,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全部關押進了舊州獄大牢,暫時收監。

“那個一指禪師,禁錮在了寺裡一間專門關罪僧禁閉的草屋,承天寺方麵很配合,算是以寺住持和群僧的名義關押,卑職也派人去監管。

“嗯,畢竟這禿驢是懸空寺的僧人,直接關押進大牢,容易引起監察院女官和州禦史的插手,現在聖人崇佛,舉國效仿,萬一被衛氏的有心之人舉報,到時候洛陽勒令監察院重查此案就不好了,算是一個折中的方案。

“至於方家姐妹,已經被方抑武押了回去,嚴格禁足,卑職也派人入駐了方家,隨時監督,沒有明府的命令,這對姐妹是出不來的。

“對了,按照明府您的吩咐,以明府私人的名義,江州大堂正在給方家那位夫人收集一些名貴草藥送去治療,明府真是善心,那方抑武這回算是死心塌地了……”

燕六郎忙碌了一下午,額頭掛汗,抱拳一一道來。

歐陽戎走在前麵,輕輕頷首。

最後,藍衣捕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下,雲夢劍澤在潯陽城的眼線被咱們一網打儘了。不過……”

“不過什麼?”

“監察院那邊,對於明府突然主導的這次行動有些許異議,特彆是沒事先通知她們,她們現在也想要參與辦案,審查舊州獄大牢的新犯人。”

自從洛陽那邊四大禁衛的增援到來,容真和監察院便將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潯陽石窟那邊。

潯陽坊的舊州獄大牢,監察院此前關押的涉及天南江湖反賊的死刑犯,全部都轉移到了城郊靠近潯陽石窟的新州獄大牢了。

老楊頭等人全部遷了過去。

於是前段日子,舊州獄大牢空了下來,這回正好被歐陽戎和江州大堂給用上。

歐陽戎聲音平靜:

“舊州獄大牢不準任何一位女官踏入,容女史來了也不行,你就回複說,讓她們好好守好潯陽石窟,潯陽城這邊,有本官全權負責,不準她們擅自行動入城擾民。

“這是本官的印章,還有王爺的手令,此事,本官也會親自和容女史解釋,無需她們多嘴。”

歐陽戎從袖中取出一枚刺史印章與一份玄黑帛書遞出。

燕六郎小心翼翼接過,重重點頭。

“明白了。”頓了頓,他又問:“明府,那牢裡這些眼線,怎麼處理?”

歐陽戎安靜沉默了會兒:

“先關著,不要嚴刑逼供、審訊死人,且等大佛落地後再說。”

“是,明府。”

燕六郎領命,準備離去,走之前想起什麼,難色道:

“明府,還有一事,容真女史下午派人到了江州大堂。”

歐陽戎頓時皺眉:“你怎麼不早說,她消息這麼靈敏?”

“不是咱們今日辦案的事,她是派人來找您。”

“找我?”

“嗯,容真女史讓人帶話,嚴厲問您到底跑哪裡去了,還教不教琴了,上午為何不辭而彆?”

歐陽戎:……

……

歐陽戎返回幽靜小院的時候,趙清秀已經洗完了碗,人在主廂房裡。

聽到歐陽戎回來的動靜,她自己跑到了主廂房的門口,扶著門檻,偏頭“望”著腳步聲的方向。

少了喜歡大聲嚷嚷的方勝男,院中寂靜了不少,恢複了趙清秀剛剛入住時的寂寥。

不過冬去春來,已經幾月過去,現在正是鳥語花香的季節,不算“冷”清。

今夜,頭頂的月兒也格外的明。

“怎麼出來了,不用次次接我。”

歐陽戎無奈語氣。

可趙清秀不吱聲,兩手舉起,向前摸索,腳步快速的走向他。

長廊上,二人分彆位於兩頭。

歐陽戎見狀,也快步上前迎去。

看見這一道纖細瘦弱的嬌軀,歐陽戎忍不住用力抱住。

二人碰撞在一起,趙清秀兩臂也用力摟著他。

他們簷下相擁。

院中正好也有兩隻燕子飛回簷下新鑄的泥巢。

少了方家姐妹,已經確定關係的二人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在昏暗沒點燈的長廊上竭力擁抱,都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懷中。

歐陽戎把臉埋在她發絲間,深深呼吸了一口清幽發香。

趙清秀偏頭,檀口竟咬了下他的耳朵。

本來還克製的歐陽戎,像是黑夜中一支被點燃的火把,徹底忍不住了。

他直接公主抱姿勢抱起繡娘,大步邁入旁邊最近的房屋,不過卻是方勝男、方舉袖睡過的西廂房。

趙清秀紅俏著麵,反應過來走錯了房,小臉慌張,兩手推了幾下他的厚實胸膛:

“啊……啊啊。”

她著急搖頭,很想說這地方不行,不可以。

不過卻被已經沉迷氣氛的歐陽戎給無視。

甚至趙清秀的這一點兒“拒絕”的推搡,反倒被歐陽戎誤以為是佳人故意添上的特殊興致,他心中一蕩。

有些野蠻的把趙清秀重重丟在了方家姐妹香軟朱紅、留不少發絲的床榻上……

屋內桌上,一支蠟燭“咻”一聲熄滅,也害羞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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