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怡木被赤雪噎了一下,終於開始說重點了。

“就是鏡子,我不是發現牆麵裝飾的鏡子有問題嘛,然後我就開始觀察,你們知道我看見什麼了嗎?”

單怡木驕傲自信,但並不是蠢貨,他一直偷偷觀察著鏡子,在鏡子再次有影子飛過時,被他的實現捕捉個正著。

他原本以為那是鬼影之類的東西,沒想到會是一顆保齡球。

“就是我玩的保齡球,當時我手裡還抓著一個呢,還沒有往保齡球瓶那裡丟。當時我就覺得奇怪,不過暫時沒有危險嘛,我就沒在意。正好也玩了半個多小時了,我估摸著體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打算走,沒想到剛走出門,我就發現自己變成了保齡球!不,是我的頭顱變成了保齡球!”

說到這裡,單怡木咬牙切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但靈異副本裡發生什麼都不奇怪,白薑問:“道具無法解除你那種狀態嗎?”

“不能!我第一時間就用道具了,一點用都沒有,接下來的才是讓我最難受的,我的頭變成了保齡球,有一隻手把我拿起來,往後往前一扔。”單怡木的臉色很難看,“保齡球嘛,當然是要撞保齡球瓶了,我被滾得頭昏眼花,根本看不清前麵,然後就撞上了一堆東西,那根本不是保齡球瓶!那是一整排人頭!那些人頭都是惡鬼的樣子,有的歪臉斜嘴,有的腐爛生蛆,有的長著嘴巴要啃我!”

單單是回憶那些畫麵,單怡木就覺得惡心透頂,眼前這一盤美食一點香氣都沒有,全都變成了誘他嘔吐的腐爛臭味,酸水在喉嚨處翻湧。

原來單怡木進入的困境,竟然頭顱是變成了保齡球,被丟出去撞由人頭組成的保齡球瓶。

想象一下,自己失去軀體直剩下一顆頭,毫無自由,被人用力往外一丟,前麵豎著一排人頭,那些人頭一個個猙獰可怖,兩者相碰,毫無遮擋……

那副畫麵光靠想象就讓人頭皮發麻。白薑也覺得滲人,頗有些同情地看著單怡人。

單怡木一臉一言難儘:“真的,我這輩子就沒遇見過這麼惡心人的事情,第一次被丟出去,我暈暈乎乎的,然後又被抓了起來,又被丟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途中他使用道具未果,心中惱恨至極,無可奈何之下開始琢磨脫困的辦法。

丟他的“人”,似乎是要來一次全壘打,每一次失敗這“人”都很不高興,下一次會用出更大的力氣將他丟出去。

打保齡球又不是力氣大就行的!單怡木破口大罵,沒曾想就罵了幾句,那“人”脫鞋脫襪子,團吧團吧塞到他嘴巴裡。

“……”赤雪也忍不住露出同情的視線了。她懟是懟過單怡木,但懟過也就算完,現在聽單怡木說自己的遭遇,又同情又忍不住想單怡木這張嘴啊,的確蠻招人恨的。

說到這裡,單怡木的臉又綠又白。

他忽然沒有心思說了,簡單兩句話總結:“反正我最後找到辦法,自己調整滾動

的方向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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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人頭都撞翻,然後我就出來了。運氣也是太背了!上樓的時候遇到了檢隨軍說的鬼打牆,本來我有道具嘛,鬼打牆輕輕鬆鬆就能過,結果我心情不好,爬樓的時候沒注意,光顧著埋頭爬了,我以為到四樓了,就推開樓道門出去,發現不對的時候要回去,結果樓道門鎖了!用道具也打不開!”

說到這裡他停下,看向白薑等人:“我說了一個體驗項目了,輪到你們了。”交換交換,肯定要有交有換,不能隻讓她一個人說啊。

赤雪說:“行,那我第二個來。”說了她看電影的遭遇。

胡宜蕊說:“我去泳池遊泳了……後來是白薑到來救了我。”

單怡木聽得羨慕,隻覺得這兩個項目真心不難,早知道就先去做這兩個項目了!他看向白薑,白薑也沒有拖延:“最後輪到我來,很巧合,我的經曆跟你差不多,我也在樓梯遇到鬼打牆。”在單怡木探尋的視線中,她繼續說。

“我在樓道裡耽誤了很長時間,一直找不到機會破局,後來樓道的情況越來越糟糕,我怕被黑影吞噬,不得已上了四樓。”

“你也進了一個房間嗎?跟我們的房間號一樣的房間!”單怡木迫不及待問。

“對,我用門卡打開了房間,在裡麵……”

單怡木聽得目不轉睛,在聽白薑說到女鬼的問話時,忍不住插嘴:“我也是!明明是個男鬼,竟然問我他帥不帥!根本連臉都沒有,怎麼看得出帥不帥了。還要讓我看他,我不想看它還強迫我看,我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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