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薑感覺到自己又被抱了起來。這一回因角度問題,她得以看見“手”的主人的臉,果然沒有五官!跟“0404”見到的女人一一樣!

“手”揉搓她的頭發,真的當她是一顆保齡球。視野再次變化,這一次白薑的眼睛看見的是球道儘頭的那六個人頭。

六個人頭呈三角形擺放,正麵看第一排是一個人頭,後麵是兩個,最後一排是二個人頭。

要想一次性撞翻六個人頭可不容易,剛才第一次時,白薑估計隻撞倒了第一個。

單怡木雖然沒說自己被丟了多少次,但白薑估計著至少是次往上。

單怡木說自己從小不怕鬼,但也在這保齡球館中被逼得頹靡崩潰,可見做“保齡球”的日子不好過。

無數次被甩出去,無數次與人頭接觸……即便白薑隻被丟出去過一次,當時也閉著眼睛沒有細看,仍飽受折磨。

畢竟看不見人頭隻是自欺欺人,在黑暗中想象力會更加豐富,內心少不了恐慌,那是無法控製的。

難處顯而易見,白薑卻並不灰心,她心中有一些計劃,就等著實施了。她暗自蓄力,在再一次被扔出去之後,計算時間,在即將再次撞上那一堆人頭時,睜開眼睛確定距離,然後從超市裡拿出了一根棍子。

那是一根最普通的棍子,長度比保齡球道的寬度還短一些,正好橫著被白薑要在嘴裡。

嘴角被撐破白薑也不在意,牙齒用力咬住棍子,哪怕多滾兩圈棍子壓住臉也不鬆口。

撞上去的時候,白薑的臉正好被壓在下麵,棍子自然也隻能貼著球道橫掃。

頭蓋骨的位置撞上一顆頭顱,鈍痛的同時還傳來被啃咬的刺痛感,有一顆頭咬她了!顧不上這個,白薑緊緊咬住棍子,順著滾動的慣性往前掃。

阻力襲來,那一顆顆立在原地的人頭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掀翻的。不過棍子的貼著地麵掃去,配合著白薑自己的頭顱衝勢,兩方配合之下效果增加,白薑撞翻了一顆頭。

繼續往前,第二排的人頭也倒下,它們嘶叫著要攻擊白薑,在白薑臉上頭上留下了許多傷口。

那傷口帶來的疼痛無法形容,非要說的話,白薑覺得自己的頭要“爆炸了”,太痛了!

疼痛還做更強大的動力,白薑拚儘全力利用衝勢的餘勁,嘴裡都咬出了血,棍子餘力不減!

最後一排的二顆人頭也顫動著往後倒。

人頭沒有身體,隻能被動承受。

白薑隻能借助“手”的力量,衝勢以及方向,加上自己的外掛增添籌碼。

這些人頭也一樣,它們立在原地,隻待白薑主動送上門才能啃咬襲擊,本身也毫無支撐自己的任何力量。棍子從它們頭顱之下掃過,它們都搖晃起來,再被白薑的頭顱一撞,終於全部倒地。

白薑此時沒有心臟,卻感覺到心口瘋狂跳動,她成功了!

喜悅漫上來,下一刻白薑就感覺到視線變化,她重新站

在了球道起點,

正要彎腰取保齡球。

她直起身來,

撫摸自己的頭和臉。

頭顱還是爆炸般疼痛,她蹲下看鏡子,發現臉上全是牙印,那些牙印發烏發黑,腐臭的膿液從傷口流出來,有的傷口比較嚴重,直接少了一塊肉。

她還感覺到一股陰寒之氣在頭顱中盤旋,侵入靈魂,比單純的傷口還要令人感到痛苦。

嘶!

白薑趕緊用了一個靈異治療包,從頭上凝聚要往下蔓延的寒意全部消失,頭顱的傷口也好了。

長長呼出一口氣,白薑停止“玩耍”,到休息區的凳子上坐下來。

她見赤雪跟胡宜蕊還在玩著,不確定她們現在是什麼狀態,於是靠著椅背開始休息,順便在腦海中疏離一下今天的經曆,好回去後進行記錄。

十幾分中後,胡宜蕊忽然身體僵立在原地,白薑敏銳感受到這一點,聽見有一條球道安靜無聲,便睜眼看過去。

胡宜蕊將手上的保齡球丟回去,左右看了看,看見赤雪還在玩,隨後發現坐在後麵的白薑,趕緊跑過來。

“你通關了?”

“嗯,你先買一個治療包處理一下吧。”白薑指了指她的頭。

此時的胡宜蕊的淒慘模樣比她之前還嚴重,白薑隻被丟過兩輪都受傷慘重,胡宜蕊看起來應該被丟過十幾次了。

“何止,二十二次!”胡宜蕊用完靈異治療包才傷痛全消,眼神中還殘留著後怕,“我能夠理解單怡木了,這一關真的很折磨人,丟我的那雙手技術太差了!我試了很多次,最後才狠狠心,趁機咬住一個人頭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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