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揶揄。

餘暉知道元勳家族的規矩,自然不會泄露落霜的長相和姓名,隻能傻笑應付一下。

許是想起落霜的冷淡,笑容有點苦。

那群人像是逮到了痛腳,可勁兒問:“真的很醜嗎?滿臉橫肉?”

“那肯定凶神惡煞,上陣殺敵的人,煞氣重著呢!”

“餘暉,那你可得抽空去佛寺裡麵逛逛,你這身板,鎮不住。”

後麵三個字說得怪惡心的,餘暉笑都笑不出來。

果然,到哪裡都是受罪。

他們說說笑笑,鄙夷地瞧著蠢笨憨傻的餘暉,即使餘暉嫁給落家人,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好處和便利,他們也不會為他感到一絲一毫的擔心。

沒有人關心餘暉在落家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他們甚至希望壞一點吧。

餘暉早知他們的嘴臉,自然不會寒心,倒是注意到三姐今天格外高興,她挽著三姐夫,說著擠兌的話。

三姐夫叫黎川,也不是個善茬,話裡話外都在打探餘暉的丈夫。

餘暉故作淒苦:“他哪裡會跟我說這個,我又不懂這些。”

“也是,我的研發要是成了,那可是大破稞罕的好機會,收複那塊硬骨頭就有希望了。”

黎川說笑著,不知吹水的成分有多大。

餘暉迎合地笑著,被取笑太久,想出去透口氣。

剛站起來,還沒走兩步,不知被什麼絆一跤,狼狽地摔在地上,左胳膊當時就麻木了。

他撐起身,瞧見三姐夫還沒收回去的腳。

他在一陣取笑聲中走向偏門,那邊有處小花園,散心是最好的。

傍晚時分,花都是懶散的,餘暉不打算多留,畢竟沒有人在意他有沒有參加晚宴,偷偷走就行了。

隻是今天……他可不打算空著手走。

餘暉來到傭人住的地方,徑直進去換了一身衣服,和花房的匠人交換一個眼神。

晚宴時分,傭人們上完菜,各位親眷入座,餘暉的位置空了出來。

餘父略有不滿,餘夫人說道:“說是有急事要回去,孩子懂事,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

這個急事還能是什麼?眾人看向夫人的表情,都心照不宣。

怕不是那個莽漢在床上有急事吧。

大家嬉笑幾聲,繼續說著閒話,家裡的人難得聚齊,觥籌交錯間,都喝了不少酒。

飯後送上水果,給黎川送水果的人,是個年輕的女孩,想必是某個傭人的女兒,在這邊幫手。

黎川多看了她幾眼,女孩可人一笑,退下前還送上秋波。

沒有人看到這一幕,這一層隱秘的快樂實在讓人上癮,女孩的樣貌在腦海裡揮之不去,黎川跟夫人說了一聲,要出去透氣。

他循著女孩離開的方向跟過去,一聲響亮的掌摑傳來,黎川加快了步伐,瞧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甩了女孩一巴掌,而那個可人的女孩正低聲垂淚。

“你做什麼!”

黎川上前攬住女孩的肩膀,將那個男人推開,低頭要看時,女孩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塊布,男人扼住黎川的手腕,充滿迷幻劑的布捂住了他的口鼻。

黎川醒來時,已經被釘在十字架上。

“從他身上摘下的定位器和竊聽器,已經全部上繳。”

“嗯。”

手下將情況彙報完畢,徑直拿了燒紅的鐵遞給一身黑衣的人。

那人捏著凶器,緩步走到黎川麵前,滋滋冒白煙的鐵塊利索地燙到了他的身上!

還什麼都沒問呢!怎麼就開始上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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